回到高臺上的時候,場中剛好是恒親王那方進(jìn)了一球,場上的歡呼聲高漲起來,震得宋清淺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太后見她回來,趕忙拉過她坐下,宋清淺再往后看去的時候,容妃又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位置上,她依舊還是懶洋洋扇著扇子的模樣,感覺到宋清淺的視線,抬起眼簾看向她的時候,還露出了一絲微笑。
宋清淺微微頷首,實則心里跳得雷動。
她心虛的回頭坐好,聽太后跟她講之前場上激烈的戰(zhàn)況。
宋清淺腦子亂得很,心里也亂得很,解除嫌疑之后,容妃似乎還和以前一樣從容,好像心里別扭,解不開疙瘩的人只有她一個。
就像是和好朋友賭氣的小孩子,除了她自己,對方卻覺得是她小題大做。
感覺很不好受。
恒親王一直輸著一球,眼見著時間要到了,急得不行,明明雙方都已經(jīng)到了體力耗盡的臨界點,拼著那么一口氣兒,恒親王愣是以一己之力在最后關(guān)頭又進(jìn)一球,和盛瑾瑜比分持平了。
因為要顧著盛瑾瑜傷口剛結(jié)痂,怕比久了結(jié)痂處又裂開,是以時間縮短了一半,直接就這么結(jié)束了。
四周都安靜下來,因為比分持平不知道該怎么分勝負(fù),大家一時都不知道該為那一方祝賀歡呼。
恒親王喘著氣,看一眼盛瑾瑜:“皇上,這如何斷定?”
盛瑾瑜卻沒把視線放在恒親王那里,他喘得不厲害,給人一種尚未盡全力的感覺,他的視線飄忽,從不知名的地方,轉(zhuǎn)向高臺之上。
宋清淺看到盛瑾瑜的視線瞄過自己,然后落到太后那里,他朝著太后這邊道:“母后以為如何?”
他倒是會把難題拋給太后解決。
實際上,還是想要給恒親王一個恩典。
太后慈口,怎么斷這個結(jié)果都是好的,大家也都高興,若是盛瑾瑜來說,恒親王免不得又覺得盛瑾瑜是有意要讓著他,老把這事兒惦記著,就算是拿到這把弓了,也是不舒心的。
恒親王聞言也期待的看向太后,滿臉寫著想贏二字,他能贏盛瑾瑜的時候可不多,這把弓太后要是斷給他了,往后皇城里他能吹半輩子呢!
太后看一眼盛瑾瑜和恒親王,輕笑道:“皇上今日與恒親王這場比賽,哀家看得高興,大家也都看得高興,從前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哀家便是這么一路瞧過來的,今日不得不說,恒親王更叫哀家高興些,今日的勝者,哀家便定給恒親王了,皇上可服氣?”
盛瑾瑜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來:“兒子服氣。”
皇帝話音落下,場上立刻就爆發(fā)出歡呼聲,恒親王又驚又喜,舉起浩天弓給四周圍觀的公子小姐們看,高興得快不行了。
接下來自然還有小輩們的比試,盛瑾瑜很快離場,朝著高臺這邊過來。
太后看見他便問:“怎么會想起這把浩天弓來?”
盛瑾瑜垂眸:“原本是帶來獵雁的,恒親王惦記著想看看,就帶上了,如今尋個由頭拿給他,省得他總是惦記,每回都念,頭疼的很,”
“難為你舍得。”太后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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