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玨取來了一束白色的郁金香讓她拿在手里,他指了指她的左上面,“看到了嗎,那邊飛過了一群美麗的小鳥,你扭過臉去看”
程綠依言扭過臉去。程玨用手替她調(diào)整臉頰的角度。他的手指輕輕地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揚(yáng),又向左扭一點(diǎn),他手指的溫度透過她薄薄地皮膚傳到她的身體里去,這種只有愛人之間才有的肌膚接觸讓她很不舒服,卻忍著沒說。
“好,眼神要輕松一點(diǎn),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向往,一點(diǎn)點(diǎn)欣喜,一點(diǎn)點(diǎn)微笑……不對,不對,你的眼神不要太枯燥……”
他是不是太過分了,要求也太多了吧?程綠不滿地說,“可是g本就沒有什么小鳥”
“怎么沒有?”程玨嚴(yán)肅地說。
程綠對上他的眼,“在哪里?”她生氣的質(zhì)問,她想即使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沒有辦法在屋里給她變出一群小鳥來。
“褲襠里”程玨壞壞地說。
程綠起初錯愕,繼而羞憤,她沒想到程玨會開這種惡劣的玩笑,她的臉紅白不定,氣惱jiao加,程玨連忙將手舉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在美國開玩笑開慣了,順嘴就溜了出來,真的不是故意的,模特要有想像力,她要想像眼前所沒有事物……”
“可是我不是模特”程綠垂眉說。
“你是,起碼現(xiàn)在是???,它們飛過來了,輕輕地扇動著翅膀,像一群可愛的小j靈……”程綠隨著他的描述慢慢仰頭看去,好像眼前真的出現(xiàn)了一片藍(lán)天,許多小小的鳥兒在自由自在地飛翔……
“就這樣,別動,保持姿勢”程玨輕輕退到畫架前,拿起筆來開始畫。
程綠穿著綠色的衣裙,手里拿著一束潔白的郁金香,她輕輕仰著臉兒看向天空的遠(yuǎn)方,輕風(fēng)微拂,她如早春的剛剛張開眼睛的綠色天使,純潔、寧靜、無暇。
程玨每一眼都帶著凝注和火熱,如同要把眼前的人兒吸入到眼眸里去,銘刻在心靈的畫圖上。
程綠覺得脖子仰的痛了,身體也僵了,渾身上下的骨架都在嚷著疲累。她有點(diǎn)支持不住了,“程玨,好了沒?”
“馬上就好,不要動,寶貝,再五分鐘”那或許是他和其他模特說話時的口頭語,程綠沒和他計較。
“快點(diǎn)好不好,再下去我就要變成化石了”程綠催促。
“ok,ok,馬上就好寶貝”程玨口里應(yīng)著手一直沒停。終于在最后一刻,程綠癱軟地坐在地上,感覺骨架子都在咯吧咯吧地響,“想不到做模特這么難做”
“現(xiàn)在知道了吧,天下沒有一行是輕松的”程玨說著將礦泉水遞給她,“喏,把這件衣服穿上”/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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