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
“她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大了，還是吃這么少可不行，你哄著她多吃點，我讓人把飯菜溫著呢，等她醒了，再讓她吃點?！?
……
蘇云慕和顧君焱站在小別墅的天臺上。
“老大，來一根嗎？”
蘇云慕拿了一支煙，遞給他。
顧君焱看了一眼，擺擺手。
“她不喜歡煙味，我怕熏著她?！?
蘇云慕也沒勉強，自己點燃一支煙，可卻沒有抽，任由它在風中一點一點消失。
然后抬頭仰望著湛藍的天空，“你說，老天爺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她從未享受過母愛，父親又一心在蘇月兒母女身上，就連……她命都快沒了，父親都沒來看過她……”
蘇云慕聲音有些哽咽，“看著她結婚有了孩子，我不知道有多高興，可沒想到她會生這種病……更沒想過，她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顧君焱同樣臉色不好，額角的青筋隱約可見。
天臺的風很大，很快一支煙就燃燒沒了，直到感受到指尖的疼痛，蘇云慕這才回過神，把煙頭丟掉。
“你說，好好一個小姑娘，不過才……二十三歲的年紀，還懷著孩子，如果不是厲滕的藥，如果外公沒有找過來，那……”
那就意味著她的生命很可能就會停留在二十三歲。
蘇云慕說不下去了，掩面哽咽了許久。
只要一想到她剛剛傻笑的模樣，心就更疼了。
顧君焱看向不遠處的樹林，聲音沙啞，“其實她這樣傻乎乎的也挺好的，每天粘著我，也不知道自己生病了，這樣她至少可以開心一些。”
“我還欠她一場婚禮，還沒帶著她去看海，也還沒跟她一起看冬日的白雪皚皚……”
如果不是有了孩子，說不定她的病就不會這么早發作……可她，在明知道自己可能沒多少日子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放棄過孩子……哪怕她那樣痛，那樣難受……
現在，也是因為他，她才變成了這樣。
他欠她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第194章放它自由
顧君焱和蘇云慕在天臺站了很久，那天的風很大，吹得人眼睛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君焱拍了拍蘇云慕的肩膀，“她該醒了，我得去陪著，不然待會兒找不到我，她又該哭鼻子了。”
蘇云慕點頭，臉上的情緒也盡數收斂起來。
顧君焱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聽到房間里似乎有開窗子的聲音。
一打開門，就看到蘇諾han半邊身子露在窗戶外面。
想起心理醫生說她可能會做傷害自己的事情，顧君焱心中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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