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揪揪探頭,“爸爸,揪揪想去接你,揪揪好想好想你哦。”
余秋能說什么呢,他只能看向鶴弘一,“你記得帶他來機場接我。”
鶴弘一笑笑,故意挑事兒,“這可是你讓我來接你的。”
余秋咬牙,“嗯嗯嗯!是是是!你煩不煩?”
只有余秋受傷的世界又達成了。
倒是余揪揪高興的在一旁連蹦帶跳。
余秋看著他崽高興的樣子,他也沒忍住地笑出聲,邊笑還不忘邊剮一眼鶴弘一,沒理由的,他就是想瞪鶴弘一。
鶴弘一舉著攝像頭,保持著三人視頻的姿勢,嘴角掛笑。知道余秋是第一次正式工作,緊張了,他便耗著時間,陪著余秋東拉西扯了有一會兒。
助理想要進來送文件,敲門后他剛一探頭,看見裏面其樂融融的三人。他跟著笑了下,默默退出,把時間留給裏面的一家三口。
韓玲來告知余秋要準(zhǔn)備去工作了,余秋和他兒子么么告別后,再看鶴弘一,“拜拜,掛了。”
鶴弘一,“去忙吧,不用擔(dān)心家裏,加油。”
這話像是在家裏賢惠的帶崽老婆,說給在外面打拼的丈夫聽的話。
余秋莫名安心,竟然不討厭這種感覺,甚至有一瞬間他恍惚覺得,鶴弘一還真是個賢妻呢:)
他移開視線,哦了聲,掛掉電話。
余秋往外瞥了眼,見韓玲還在和品牌方的人說話,他不用著急出去后,他又給鶴弘一發(fā)了一萬的紅包過去。
鶴弘一:?
余秋:包養(yǎng)費。
鶴弘一揣著明白裝糊涂,得寸進尺:平時不都兩萬么,今天怎么只有一萬?
微信限額兩萬,剛余秋已經(jīng)給鶴弘一轉(zhuǎn)了一萬的看兒子費,今天微信就只剩下一萬額度了,只能轉(zhuǎn)一萬。
余秋:銀行卡號給我,剩下我網(wǎng)銀轉(zhuǎn)你。
鶴弘一:不給。
余秋再次白眼:鶴弘一你玩我呢?
韓玲來叫余秋上節(jié)目了,余秋扔給鶴弘一一句“你自己邊上玩去吧,我不陪你玩了”后,他把手機遞給助理,背上吉他,跟著韓玲往工作直播間走去。
但在去直播間的路上,余秋想著他崽,還有他剛和鶴弘一的閑扯斗嘴,突然就不覺得緊張了,唇角悄悄勾起一點點。大概是后宮安定了,男人才能專心搞事業(yè),沖啊,余秋!
韓玲瞥他,冷哼,呵,談戀愛的男人就不是一樣哦,一通電話就能高興這么久,還騙他說沒談戀愛呢,包養(yǎng)什么的估計也就是小情侶之間的情趣罷了,嘖。
對上韓玲的視線,余秋知道她在想什么,立刻收笑,“姐,我真的,我沒有,你別多想啊!”
大概是余秋要上場首秀了,韓玲依著他,難得微笑,“好好好,姐知道,你沒有,沒有。”
看著韓玲哄小孩一般的拙劣演技,余秋表示不想說話,并在心裏瘋狂撅嘴,累了,不想解釋了,就都毀滅吧。
這倆藝人和經(jīng)紀人正往直播間走呢,迎面遇上了另一對經(jīng)紀人和藝人。迎面來的經(jīng)紀人余秋不認識,但藝人余秋還是認識的,對方也是選秀節(jié)目出身,但比余秋早一屆參加節(jié)目,早一屆出道,而且當(dāng)時他還是c位出道的,人氣可觀,唱跳俱佳,所以這人多多少少算是余秋的前輩,叫路木然。
但偶像選秀一茬接一茬,路木然的人氣今年下滑的厲害,舞臺數(shù)量銳減,綜藝雖然上了幾個,但都沒有特別爆的綜藝。而余秋當(dāng)年雖未出道,但今年憑借著《小尾巴》爆紅,在咖位人氣上,是遠超路木然的。不然,品牌方也不會安排后輩余秋去播更火的平臺,去人氣更高的直播間,安排前輩路木然去另外一個不怎么火的平臺,做商務(wù)直播,這就是區(qū)別對待呢。
雙方相遇時,處于禮貌,余秋沖著路木然微微頷首,算是打招呼。路木然的經(jīng)紀人也向韓玲這個圈內(nèi)前輩大佬,微笑示意,打招呼。
路木然瞥一眼余秋背上的吉他,噗嗤笑了下,“上了那么久的綜藝,現(xiàn)在還會彈琴啊,我以為你都忘了呢。”
這話怎么聽怎么不對勁兒,總有種前輩在欺壓后輩的錯覺。別說韓玲微不可察地皺眉了,路木然的經(jīng)紀人都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路木然,覺得路木然這話說得不合時宜。路木然經(jīng)紀人正想去打個圓場時,余秋已經(jīng)搶在他前面開口,他敲敲身后的吉他,看著路木然,似笑非笑,“吃飯的家伙,不敢忘,也不能忘。”
路木然依舊笑道,但話裏話外卻全是唱跳藝人對綜藝藝人的瞧不上,“原來唱歌還是你吃飯的家伙啊,你不說,我都以為你去混綜藝了呢。”
這次,路木然的經(jīng)紀人搶在余秋面前開口,他轉(zhuǎn)身推著路木然就要離開,“直播馬上開始,你趕快進去做準(zhǔn)備。”
路木然瞪了眼余秋,這才不情不愿地往前走去。等路木然走遠后,路木然的經(jīng)紀人連忙訕笑道,“玲姐,余老師,木然不懂事兒,說話不過腦子,您二位別和他計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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