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著點了點頭。
當(dāng)下,剛剛回到丞相府。
就看見嫚陰一個人發(fā)著呆,看著銅鏡中的自己。
“怎么了?夫人?你怎么好生生地坐在這里發(fā)呆了啊?”
“啊?是夫君回來了啊?”
“夫人,你怎么了?”
“吶,你看看這個。”
“嗯!”
李林接過手中的書信,翻開一看,但見上面的文字內(nèi)容大致為:
“孤聽管家所言,知太傅在府中的日子如同水深火熱,故而在今晚掌燈時分特設(shè)家宴,美人環(huán)繞,還請?zhí)蒂p臉光顧。”
“這是胡亥送來的請?zhí)克谷贿€沒有相信我!”
李林呆住了。
他之前那么小看的胡亥,沒想到,竟然會是這么地棘手。
“夫君,是不是妾身對待你不好?你竟然對外人說,妾身是個母夜叉?”
嫚陰又氣又惱,一臉幽怨地看著李林。
“咳咳,哪里有啊?那只是為夫故意搪塞胡亥的,沒想到,這個胡亥竟然會這么聰明,一而再,再而三地識破了。”
“夫君,你這個計劃本來就行不通,亥弟本來就很了解人家的,你越是讓人家裝出兇狠,他就越是能夠瞧出問題啊。”
“不對,不是計劃的問題,是實行得不夠徹底。這樣吧,你現(xiàn)在就去皇宮,去在陛下面前哭訴,說我李某人好色無度,完全不顧忌你的感受,然后讓陛下下旨,把我給訓(xùn)斥一頓,當(dāng)然,結(jié)果越嚴(yán)厲越好!”
“啊?”
她驚呆了,她實在是搞不懂為什么李林要這么做。
“夫人,你不懂,此時此刻就是站隊,或許押對了人,日后就能夠一飛沖天,但押錯了人,那就萬劫不復(fù)。所以,為夫打算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輕易涉及這趟渾水的。”
“你的意思是說,現(xiàn)如今你的態(tài)度能夠一定程度上影響父皇決定太子之位的人選?”
“不錯,一切都沒有塵埃落定之前,為夫只能小心再小心。”
“那好,妾身就試上一試吧!”
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不過此時此時的表情卻是異常的溫柔。
“怎么了?嫚陰?”
“夫君,咱們自從前幾日那個之后,這些天就一直沒有那個了......”
“咳咳,昨天不已經(jīng)交差了嗎?怎么又變成這些天了,哎呦,不要啊......”
李林話音未落。
屋內(nèi)一片春意盎然。
一個多時辰后。
嫚陰這才心滿意足地爬了起來,看著一臉?biāo)吏~模樣的李林,忍不住地露出了“吃吃”的笑容,看了他一眼之后含羞道:“壞壞夫君,妾身現(xiàn)在就去沐浴了,等下就要去見父皇了,到時候你可不要怪妾身多說幾句你的壞話呀!”
“嗯......”
李林一臉生無可戀地點了點頭,今天一個勞累了一個上午,更是在天剛剛亮的時候,被胡亥那個小兔崽子嚇得半死。
現(xiàn)如今又加上這繁重的體力活。
讓他真的是有些挺不過來的感覺。
目送了嫚陰走了之后。
李林這才閉上了眼睛,昏睡了過去。
這一天實在是太累了。
嫚陰梳洗了一番之后,很快就坐著馬車進(jìn)入了皇宮。
直奔始皇帝所在的書房前去。
“陛下,嫚陰公主求見。”
“她這個丫頭,怎么又來見朕了?朕記得她不是前幾天才入宮的嗎?”
始皇帝一個頭兩個大。
他感覺自己這輩子是真的了不起,不僅僅執(zhí)掌了一個龐大的帝國,還養(yǎng)了這么多孩子。
里里外外小幾十號人啊。
要是擱在一般人的身上,估計是要頭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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