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梁易嘗試理解包容，但冉澄的話總是超出他的想象。
“你猜呢？”他說。
冉澄猜不到，反應過來之后也不好意思猜了。
他把這個話題撂在一邊，去洗澡換睡衣。
洗著洗著澡，浴室也幫助冉澄情景再現了昨晚的場景。
都陌生且讓人害羞。
冉澄臉上的熱度隨著水溫一起升高，又忽然想到當時都那樣了，梁易也沒對他做什么，到底是為什么。
水聲嘩嘩啦啦，冉澄的思緒也飄飄蕩蕩。
繞著繞著就離開了正軌，拐了九曲十八彎。
到底是他魅力不夠大，還是梁易真的不太行。
冉澄最后以這兩個疑問收尾，關上了淋浴開關。
他今天又穿的是小恐龍睡衣，拖著尾巴在梁易面前晃來晃去。
疑問一旦產生，冉澄就想求索。
“梁易，你看看我啊！”
梁易抬頭看了他一眼，沒發現什么異常：“怎么了？”
冉澄鼓起勇氣，伸手把領口的扣子解開兩顆。
梁易：“......”
他看著一身淺綠色卡通睡衣的冉澄，沒想明白這是要干什么。
冉澄和他僵持一會兒，心碎道：“你是不是不太行啊？”
梁易反應了一下，笑了。
把平板合上隨手扔到一邊，起身把冉澄抱起來，放在柔軟的大床上，自己也跟了上去。
“冉澄，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他就勢把第三顆扣子解了。
冉澄呆呆地看著他，臥室燈光打在梁易的側臉上，撫過高挺的鼻梁和完美的下頜線，那雙很犯規的眼睛正垂下來看著自己。
“今天醉了嗎？”同樣犯規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冉澄眨巴眨巴眼睛，點點頭又搖搖頭。
梁易伸手把大燈按了，昏黃的光線充斥整個屋子，氣氛立刻曖昧得化不開。
“冉澄？”
低低的聲音帶著點沙啞，疑問的主體被隱藏起來，但冉澄覺得似乎能夠意會。
他忘了自己是搖頭還是點頭，只記得梁易一邊吻他一邊在手機上點了幾下。
一會兒之后似乎有人敲門，梁易離開又回來之后手裏多了點東西。
再然后，冉澄就在感嘆現在配送員的辦事效率真大，不對，真高。
一夜風雨急。
——
風雨暫歇之后，
“你之前問什么行不行？”
冉澄只想睡覺：“你最行了，梁易。”
——
第二天一早，等到日上三竿，冉澄才心碎地起床。
以后再也不亂挑釁了。
不過至少證明梁易還是行的，自己對他也有相當大的吸引力。
悲喜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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