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方宇站在門口沒動，過了幾秒，書房內坐在巨大書桌后面的程淑然終于抬起眼，視線穿過大開的門，落在程斯蔚身上。程斯蔚拿著手機站在客廳，他好久沒說話，但電話沒有被掛斷，他能聽見電話那頭沈峭很輕的呼吸聲。
“你是打算來找我嗎。”視線掃過對面的兩個人，程斯蔚笑了一下，手指微微用力，手機貼著耳朵，“如果我出什么事的話。”
聽筒裏傳出一陣腳步聲，伴隨著某種金屬撞擊的聲音，片刻后，沈峭問：“需要嗎？”
不是什么推拉，就是十分單純的一個問題，如果程斯蔚告訴他需要，沈峭大概會從某個遠在其他城市的破爛工廠跑回來，理由是保護他的合同還沒到期，保護拋棄過自己的女人的兒子，這個合同還沒到期。
“開玩笑的。”程斯蔚說，“我不需要。”
電話掛斷，房子裏重新變得安靜，手機放回口袋，程斯蔚看向站在書房門口的魏方宇，猶豫好久，那聲爸也沒能叫得出口。移開跟程斯蔚對上的視線，魏方宇回頭看了眼坐著沒動的程淑然，扯了扯嘴角，頭也不回地離開別墅。魏方宇摔門的動靜很大，震的吊燈上的水晶都在顫，程淑然對此沒有太大反應，抬手把熄滅的平板電腦屏幕按亮。
程斯蔚走進書房，避開地板上的玻璃碴，站在書桌前。在程斯蔚的記憶裏，他沒來過幾次程淑然的書房，那扇門通常是緊閉著的，程淑然不去公司的時候，有時候會在裏面待上一天，熬個通宵也是常事。
在某種程度上，他佩服程淑然，不管別人說她做事不擇手段也好，沒有人情味也好。
“有點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嗯。”
“老城區的那個狗場。”程斯蔚頓了一下，笑著說：“能不能不拆？”
程淑然抬起頭，看了他一會兒，程淑然放下手裏的東西，手肘撐著桌面，聲音很平靜：“為什么？”
“那個位置很偏，不管是做住宅區還是商業街，引流都會很困難。”停了停，程斯蔚接著說：“不太值。”
這些話很幼稚，但程淑然好像很感興趣，她很輕地點點頭，兩只手抵著下巴，反問他：“那你覺得應該怎么辦，如果在那兒放個狗場，我好像沒辦法做任何開發項目。”
“狗場留在那兒，可以做成社區配套設施，比如寵物托管所之類。”程斯蔚跟程淑然對視，“現在市裏做相應寵物設施的很少，如果是高端住宅區，寵物托管應該也算是個噱頭——”
“——但是不賺錢。”程淑然靠著椅背，臉上的笑容不變，“往長期看，就不是虧大幾十的事了。”
程淑然的語速不快不慢，在程斯蔚思考怎么回答的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陳姨站在門口，似乎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去。程淑然沖她擺擺手，輕聲說：“打掃一下吧。”
陳姨拎著掃帚和抹布進來，程斯蔚看著陳姨把玻璃碴掃走，然后背對著他蹲在地上，有些費勁地撿地上的碎玻璃。但程淑然似乎不在意，她重新看著程斯蔚，說：“我不做不賺錢的生意，這點你應該知道。”
還有一小塊玻璃，掉在程淑然的腳邊，陳姨似乎看不到，還趴在地上看。
“也只是那一小塊地不賺錢。”程斯蔚抬起頭，看著程淑然的臉，“如果別人知道我是私生子的話，可能會有更多項目受影響。”
屋子裏沒人說話了，程斯蔚能從余光裏感受到陳姨逐漸變得僵硬的肩膀，她趴在地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所以程斯蔚出手解救。
“那兒還有一塊玻璃。”程斯蔚彎下腰，指了指桌子下面。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承蒙時光帶來你 一代宗師從疊甲開始 鳳白梅寒鐵衣 大明暴力奶爸 警花系列：冷梟老公 你都三千級了，外面最高才一百級 斗魂大陸 腹黑劍帝重生記 第一贅婿 我老婆是女學霸 恰似寒光遇驕陽全文 大師兄是個凡人卻很強 故池將溺+番外 甜寵101分：腹黑大叔寵上癮 抗戰之還我河山 幸孕寵妻：戰爺，晚安！洛詩涵戰寒爵 大楚懷王 本妃不好惹 醒來后我有八條尾巴 超級科技工業 快穿之撩人心沁（含禁忌play） 男婦科醫生 萬古第一婿 這個alpha為何那樣? 我在武道圖書館茍到無敵 我曾在你心尖 重生之全面開掛娛樂圈 我從全職開始當法神 神醫王妃有空間 三國：我曹操，小喬請自重 追妻火葬場HE后，雙重生了 釣魚佬，除了魚什么都釣[基建] 晝色夜濃 我創造了人類神話 爆！頂流女王又被影帝蓄意撩撥了 遲光晚 從紅樓開始拯救名著 斗羅大陸之開局成為絕世斗羅 神醫公主美夫君 為了追求gin我成了警視總監 李塵李承乾 靈玉仙路 名偵探柯南同人：0與1的算法 我才不愿意嫁給你 締婚 病嬌哥哥獨寵我 洪荒人生重開模擬器 在他心上撒野 每天都在擔心被魔尊奪舍 校園女皇狠強勢 好想你也喜歡我 劍靈圣仙 真命接班人 異界之陰陽混沌決 都市狂龍戰神 斗羅大陸之浪子 謹如君愿 放任 重生之霸道的溫柔 快穿之系統逼我做渣女 替嫁暖婚：沈先生的掌心寵 末世來臨，我嘎嘎囤貨！ 網游之霸王傳說 花好孕圓 綜漫：幫麻衣學姐把工資砍到一百 我和皇弟們的故事（劇情流 人獸） 傳聞她鮮嫩多汁（快穿 高H） 姜望初楚未晞 國運：女裝扮演狂三，隊友王也 金梅瓶 食緣嬌妻 蛇禍 諸天文明記 四合院：我，開局被俏老婆毒死 H市妖怪日常 唐朝九千歲 校霸和他的小哭包（校園） 冷漠大俠和他的小跟班 先生你的鬼掉了txt COS老祖宗的我今天又在撬墻角 我和女鬼有個約會 踹了瘋批男主后，我把反派撩哭了 喪尸之后成了喪尸的情人之后 重生之第一男配上位 戰王商妃 暮遲春深 戀愛飛行指南 在虛圈修煉成精后 穿成神尊不想要的朱砂痣 你丫得負責 灰塔筆記(密碼戰)番外 [木乃伊]永生咒 沈橘 晨昏游戲 霍格沃茨與不靠譜魔藥 嫡女當家：種棵梧桐引鳳凰 都市超級戰神 師從帝君，閃擊斗羅 快穿之炮灰攻略 從小游戲開始實現財務自由 閑與仙人掃落花 鏡中花（高干 娛樂圈 H） 滿級傳球，請叫我三獅軍團話事人 凡人：天南第一體修 回音 人在漫威，毒液宿主 虐文賤受攻了反派boss 入侵型月 職場底線 刻意續舊 炮灰她重生了 七零漂亮原配下鄉了 恐怖復蘇這主播能處 月下美人（NPH） 民國江湖二十年 誤睡哥哥房 嬌妻狠撩人：御爺，抱！ 寵妻狂魔寧公子 穿書七十年代我靠種樹成了大佬 我給總裁生了個娃陸陽余寶元 惡魔高校DxD 穿成戀愛腦女主的閨蜜 長央 飼蛇 折梨 蘇奕是哪部小說的主角 嬌嬌公主一紅眼，糙漢將軍來搶親 林帆開局萬億冥幣 循環戀歌 江湖倦旅 美男與野獸 美人傾城（快穿） 晚婚 茍在巫師世界修仙 這個御史真兇，女帝又被噴哭 小仵作升職記·壹 逆師：師尊別裝了，你就是病嬌 第一棄少江北辰 極致吸引 絕色嫡女俏王妃 楊辰不敗神婿 時停勇者，邪道速通 我大侄兒：建文帝 小妾送錯情書給主母了！ 男主男配都要睡（h 1v2 快穿） 求求你收手吧，演習早結束了 香艷迷醉鈺慧篇 風起向你 閃現到你懷裏[王者榮耀] 娛論風暴【娛樂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