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沒有來看過安若溪,即使是以同學的名義。
而且,席琳雪還告訴安若溪,她看見胡非和別的女生在一起,但安若溪十分的相信胡非,她認為胡非不給自己打電話是害怕讓自己更加的傷心,不來找她是因為她媽媽在的緣故。這個也許可以算是安若溪給自己的理由吧!
黃小娟和教導主任的風波成為了大家茶余飯后閑聊的話題,也成為了好多老師教育自己的學生的反面教材,黃小娟和教導主任王祜也都徹底的走出了這個學校,漸漸的就成為了一段笑料和故事,學校也有了新的教導主任,而安若溪也重新的走進了這個學校。繼續著她無聊的三點一線式生活,和胡非的感情也那樣的不冷不淡但相當和諧的繼續著,安若溪本來以為愛情就應該像那些言情小說裏寫的一些驚天動地,感人肺腑,可真到自己的身上的時候,原來也就是個平平淡淡的生活,就像往常的日子一樣。但安若溪越來越感覺自己離不開胡非了,他已經走進了自己的世界,并且穩穩地扎下了根。胡非不再在課堂上和安若溪一樣的去看小說了,他又開始了他優等生的生涯,生活依舊處理的一塵不染,整日的埋頭在一堆書中間,只是在偶爾的時候跟安若溪說兩句情話。
因為愛情,為了胡非,安若溪放下了自己酷愛的文字,和胡非一樣認真的開始了學習,也十分認真的啃那些讓人頭疼的數學公式。在生活上也和胡非一樣處理的一塵不染,因為太臟太亂,胡非會不喜歡。
時針看似有條不紊的運動,可誰也不知道它會在什么地方悄悄的頓一下,然后整個世界就都變了。
安若溪世界裏的時針,就在那天的那個中午小小的頓了一下,然后后來的所有的事情就都變了。
那天中午,安若溪和席琳雪一起來到學校,在校門口看到好大的一撮人,整整齊齊的站成一排,手裏捧著鮮花,遠遠的安若溪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好像是蕭朗。
待安若溪走近一看,果然是蕭朗,他站在那群人的最前面,穿著整整齊齊的黑色禮服,手裏拿著一束玫瑰花。安若溪淡淡的瞥了一樣,“哼”了一聲,就準備繞過去,她現在對蕭朗沒有一點的好影響。就因為上一次蕭朗打架的事,讓蕭朗在安若溪的心中從此就成為了一個不學無術的混混,而不是一個學生,或者是一個朋友。
安若溪抬腳正準備往學校裏面走,蕭朗忽然撲過來,直接單膝跪地跪在了安若溪的面前,這一突然的舉動把安若溪嚇了一跳,驚叫了一聲,向后退了幾步。
蕭朗捧著鮮花,沖安若溪含情脈脈的說:“安若溪,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我是真心的。”他身后的那些人在蕭朗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齊把花舉過頭頂,齊聲大喊:“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安若溪緩了緩神,神色一冷,從牙縫裏蹦出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安若溪說的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余地。說完一拉正兩眼冒著小星星的席琳雪就進了學校,留下蕭朗尷尬的舉著花,在風中凌亂。
這事很快在學校瘋傳,又一起圍繞著安若溪的大事,迅速的在學校裏炸開了鍋,因為學校風云人物蕭朗冒著被蘇小小砍殺的危險對安若溪示愛,安若溪也迅速的得到了大眾的關註,成為了名人,更有無聊者給安若溪冠以“校花二號”的稱號。
這事也很快的傳到了蘇小小的耳中,聽到這事,蘇小小那張小巧的臉頓時就被氣成了豬肝色,這是赤果果的打她蘇小小的臉啊!她現在好歹是蕭朗的女朋友吧!可這蕭朗居然背著自己去向別的女孩示愛。
但,蘇小小不認為這是蕭朗的錯,她把所有的錯都歸結到了安若溪的身上,她認為是安若溪主動勾引了蕭朗,不然,比相貌,比身材,比財力、勢力,她安若溪哪樣比得上自己。蘇小小現在對安若溪恨得可真是牙癢癢,心裏謀劃各種對付安若溪的辦法,
【肆拾】沒有離別的離別 [本章字數:1989 最新更新時間:2013-12-05 13:12:09.0]
有那么一種女生,如果出現情敵,她們不但不會和自己的男朋友大吵大鬧或者分手,反而會加倍的對自己的男朋友好,用各種手段,牢牢的抓住自己的男朋友,而蘇小小就是這樣的一種女生,在蕭朗對安若溪示愛之后,她不但沒有和蕭朗大吵大鬧,反而對蕭朗越發的好,就像一個口香糖一樣整天的膩在蕭朗的身邊,不放過任何的一點時間給蕭朗獨處,當然除了上廁所的時間。
也不放過蕭朗的任何一個短信和電話,有短信蘇小小就自己看,有電話,蕭朗必須說清楚是誰打來的,干什么的,搞的蕭朗想和蘇小小分手都分不了。
被蕭朗表白這事,安若溪很坦白的跟胡非說了,胡非聽完之后表現的十分的平靜,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這讓安若溪很懷疑這胡非和蕭朗的關系是不是真的有說的那么好?怎么看著一點也不像呢?按理說,好兄弟跟自己的女朋友表白這么狗血的情節,不是應該很生氣的嘛!好歹應該是在兄弟和女朋友中間選一個那樣才合理嘛!要嘛和女朋友分手,要嘛和兄弟絕交,可這,胡非就一個“嗯”是什么意思?
而就在蕭朗處于這樣的“幸福”生活中的時候,在安若溪的生活中,一件事情的發生卻讓她的生活沒有了陽光——胡非失蹤了!
應該不能說是失蹤,準確的來說應該是轉學了。
但對于安若溪而言,那就是失蹤,因為胡非沒有和安若溪道別,也沒有給安若溪留下只言片語,就這樣的消失在了安若溪的生活中,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安若溪眼角剛剛止住的淚水,再一次的下起了雪,安若溪的心裏下起了雪,很冷!她想不通他為什么會不聲不響的就離開自己,難道他從來沒有喜歡過自己嗎?安若溪不信,她不相信那個溫柔陽光的男生會無緣無故的拋棄自己,安若溪想,他肯定是發生了什么事,不得已才離開的,他一定還會再次出現的,一定!安若溪堅信!
只是她未曾的知道的是,在胡非轉學的同時,一個女學生也同時轉學了。
從此,生活對于安若溪而言,就如同外面不變的秋黃春綠,只是一場場寂寞的輪回。她的生活,在胡非離開的那一刻就失去了色彩,總是在上課的時候,看著旁邊空蕩蕩的座位,眼淚就會止不住的流下來,她又開始看小說了,看那些唯美的言情故事,可看著看著眼淚就打濕了書頁。
她去他們他們一起去過的那個山坡,放佛胡非的吉他聲還在山坡回蕩,看著盈野的荒草,安若溪看不出以前來的時候的美好,放眼望去滿眼的全是悲傷。風呼呼的灌過她的雙耳,撕扯著她淺黃色的頭發,在風中翻騰。在那一刻,安若溪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顆孤獨的流星,沒有任何的依靠,只能在漆黑的夜裏,孤獨的劃過那一扇扇溫馨的窗,窗裏是否有人在彈唱著那首《唐人》“一如昨日燭火,伴扁舟相隨,哪有唐人不懂得陶醉。”是啊!曾經的陶醉成為了昨日的燭火。
傷感的人不適合聽苦情歌,是啊!聽了,眼淚就會不受抑制的掉下來,在風中慢慢的風干,眼淚的味道是那么的咸,在某個我不知道的角落,你是否會知道我眼淚的味道呢?
那天,安若溪在那個山坡上,站了好久好久,獨自一人低低的哼唱著那首《唐人》,懷念著那個依舊愛著的人,依舊很愛很愛的人。安若溪覺得現在自己懂了,懂得什么是愛情了!她還記得,當胡非問她什么是愛情的時候,她說是“感動”,現在她懂了,愛情不是感動,愛情是心中深深的牽掛著一個人,情愿為他流干自己的淚水。
和胡非在一起雖然是短短的三個月的時間,但在安若溪的心中卻像一個世紀那么長,好長好長的時間,可為什么不能更長些呢?你什么時候才會再次的出現?不要讓我不斷的流淚了好不好?安若溪問過往的白云,問枯黃的樹葉,問他們曾經一起的回憶,可沒人給她一個答案。
她吃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最喜歡吃的早餐,可好像沒有了以前的味道,喝他最愛喝的飲料,為什么會沒有當時的好喝呢?走他們一起走過的街道,那條雨花石的街道,以前那條街道是有盡頭的,在和胡非在一起后那條路沒有了盡頭,現在也是沒有了
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