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箋箋,不好意思,我們兩個光顧著聊天了。”簡慕晚立即朝傅清箋說道。
顧一諾也發現了,不好意思的朝傅清箋笑了笑。
傅清箋倒沒有覺得,她一直都是這樣。
在人群中,她永遠都只是一個聆聽者的角色。
她今天沒有直接離去,還留在這裏,就是代表,和這兩個女人非常投緣。
“我們不要說這些了,換個話題吧。”顧一諾提議道。
要不然,傅清箋完全沒有機會插話。
“一諾,平常人或許不能理解,那種刺激對人究竟會造成什么可怕的傷害,我是學醫的,非常清楚。現在你恢覆的很好,不過,一定要克服這種心裏的恐懼。這樣才算是真的好起來。”傅清箋主動開口,朝顧一諾說道。
“箋箋,你放心,我會的。”顧一諾點點頭。
的確如傅清箋所說,她的心裏留下了不可抹滅的陰影。
她在努力的克制,讓自己不要去回想那種恐懼的場景,但是,有時候,她的腦海裏,還是會控制不住的浮現出那些畫面。
她甚至都不敢獨自己一個人留在黑暗的環境中。
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讓她慢慢的淡忘。
傅清箋還有一些話沒有說出來,做為一個醫者,她有責任把所有會發生的情況,全都說清楚。
但是作為朋友,她不愿意讓顧一諾知道。
這種神經損害,會殘留在人的潛意識裏,雖然已經看起來恢覆的很好,這種傷害還是存在的。
比如,遇到特殊的環境,或者一個人單獨相處,情緒的影響,都是誘發的因素。
但愿,這些殘留的傷害,永遠都不會再被誘發出來。
三個女人,在樓上越聊越投緣。
時御霆上樓來,準備叫傅清箋回去,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們兩個明天都還要上班。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聽到傅清箋的聲音,立即止住腳步。
“箋箋,不是吧,你真的在麻藥還沒有發揮效果的時候,就開始給他手術了?”簡慕晚簡直不敢相信。
“后來怎么樣?”顧一諾也是充滿好奇。
“后來,疼的顧不上說話了。”
“真的是奇葩啊!竟然還有這樣的人。”簡慕晚忍不住搖了搖頭。
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時御霆推開門。
屋子裏的聲音突然消失了,三個女人齊齊朝門口望去。
“箋箋,我們該走了。”
傅清箋站起來,朝顧一諾和簡慕晚說道:“我先回去了。”
“箋箋,再見。”顧一諾和簡慕晚齊聲說道。
時御霆和傅清箋離開后,靳司南也抱著珩珩帶著簡慕晚回去。
……
車子緩緩的朝前方開著,時御霆不時的朝傅清箋望去,她還是那種冷若清霜的模樣,也不像是有什么話想和他說的樣子。
他真的沒想想到,她竟然也能別人侃侃而談。
看來,她本性不是這個樣子的。
“今天,你和她們在聊什么?好像挺的挺開心的。”
“也沒有聊什么,就是以前給一個病人做手術的事情。”傅清箋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她發現,除了說這些,她也沒有別的好說了。
她的圈子,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時御霆簡直都找不到話接下去,也只能陷入沈默。
什么時候,他才能打開她的心扉?
他以前,覺得最不需要的,就是男女之間的感情,能找一個合適的女人,結婚過日子就可以了。
可是當結了婚之后,他又想要談一場戀愛!
……
夜深了,房間裏的兩人都沒有什么睡意。白天睡的太多了。
陸已承一開始,將頭埋在她的肩膀上,見到太久都沒有出聲,緩緩抬頭。
她看著房頂,濃密的像一把小刷子一樣的睫毛,不時的顫動一下,陷入她自己的思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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