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所,映入他眼簾的是這樣的景象:清冷的月光灑在銀發(fā)女子的身上,她身著雪白的紗衣,更兼膚白如雪,仿佛要化在溶溶月光中,她舉起酒杯,對著月亮似乎在邀請看不見的仙人共飲,她高舉酒杯,仰起頭,杯中透明的酒液化作月光的一線落入她張開的櫻桃小口,杯子舉得太高,好些酒都濺落了出來,在她的臉頰與肩膀還有齊胸的襦裙上。
她瞇起醉眼,拿著酒杯的手放下垂落到一邊,轉過頭微微笑道:“國秋,你回來啦。”
她的尾音微微上揚,就好像她在雙修時發(fā)出的聲音那樣,國秋完全忘了自己匆忙趕回來究竟是要質(zhì)問她什么,只是緊緊盯著眼前的美景,腳步順從心意往她身邊靠近。
緊接著發(fā)生的一幕,讓國秋的呼吸都要停止了:白千羽拿起放在一邊的玉壺,張開嘴,微微伸出舌頭,玉壺中的酒傾倒而下,那些她來不及喝下的酒從她的嘴角汩汩流下,順著她天鵝般的脖子、精致玲瓏的鎖骨,一路涌進了她胸前的溝壑中……
國秋再也忍不住了,他走上前,將坐在毯子上的女修抱進懷中,將她的紗衣褪下,讓她的腿分開盤住自己的腰,湊近她的唇角吸著酒液,他一手扣著她的纖腰,一手輕柔地放在她的后頸,國秋的唇舌從她的嘴角移向脖子,啜吸著她雪白修長的脖頸。
“國秋……國秋……”白千羽軟軟地呻吟著,朦朧醉意外加國秋的挑逗讓她的下腹開始發(fā)熱,小穴也濡濕了,她的手一松,空掉的玉壺滾到一邊,她虛虛地環(huán)抱住從石牢出來對她來說冰冰涼涼的國秋。脖子上的酥麻,使她忍不住挺起胸脯靠近國秋,脖子微微后仰,醉眼半睜地說著胡話:“國秋,月亮不白,上面有斑點,那些詩人都是說胡話呢!哪兒來的潔白如玉呢,騙人!”
國秋輕笑:“月亮哪有千羽白,千羽的身體才是真的潔白如玉。”
“呼呼……國秋你從來不說這么葷的話……”白千羽輕輕拍打了一下國秋的肩背。
國秋但笑不語,解開了白千羽背后的襦裙系帶,只消往下一拽,如玉如綿的雪乳就跳到了他的面前,國秋埋進她的柔軟之間,舌頭掃過乳溝,將有些干涸的酒液卷入口中,他的手指摩挲著白千羽的脖頸,耳邊是她柔軟的嚶嚀:“國秋,好舒服啊……”
他親吻著白千羽的乳房,將其中一側含入口中,吮吸著,用牙齒輕輕磨著柔軟的乳肉,白千羽身子敏感,加上酒精的催發(fā),穴口爭前恐后地涌出了淫液,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很渴望被貫穿,被狠狠地操干,她聲音發(fā)顫地邀請:“國秋……我想要了……”
國秋讓她仰面躺倒在紅色的毯子上,她的軀體在月光下泛著瑩白的光,她的手向他伸去:“國秋……”
他抓住她的手貼著自己的臉,另一只手拉扯下她的襦裙和底褲,微涼的手掌撫上發(fā)熱冒水的花穴摩擦著,白千羽嘴唇里溢出了難耐的呻吟,她在床上本就言辭放浪,前世的時候什么“大肉棒”“大雞巴”“騷穴”沒說過,只是到了這里看著男修們大多斯文,也就忍住了,現(xiàn)下喝了酒,花穴空虛得緊,偏生國秋衣服還穿得好好的,她腦子一糊,說的話就不受她控制了。
“國秋啊……你不要光摸啊,好想要啊……”
國秋像彈琴一樣撥弄她的花唇,白千羽難受得緊,小穴像是有意識一般想要把手指含進去,可國秋偏不如她的愿,還狠狠地摁了一下她的花核。
“呀……”白千羽在國秋的刺激下,小小的泄了一次身,花穴里涌出的淫水滴落在毯子上,更是弄得她的腿心附近沒有干的地方,國秋的手也被噴濕了大半,“好國秋,好哥哥,千羽要吃國秋哥哥的大肉棒,小騷穴要國秋哥哥狠狠地操。”
國秋神色一暗,白千羽淫亂起來,當真要了他的命,他根本沒空去追究是誰教了她這么淫蕩粗鄙的話,胯下的男根硬得一秒也不想多等,他褪去褲子,扶著肉棒一點預兆也無地插入了白千羽流水的小穴。
“讓你吃肉棒!你個妖女!”國秋發(fā)著狠勁往里頂弄,白千羽軟成一灘哀哀直叫。
“國秋哥哥,好厲害……啊……”白千羽被國秋猛烈地攻勢操弄地乳波亂晃,她不住地擺著頭,發(fā)絲散亂在地毯上,就像盛放的白色曼珠沙華,純潔又妖異。
男根不斷頂入媚穴之中,里面的媚肉層層纏上來,龜頭仿佛不斷在極窄又軟嫩的地方開拓,仿佛每進一分就有阻力,柱身也被緊緊絞著,退出去時整個媚穴都不肯一般地纏著他的欲望,想要讓他永遠地留在里面一般。國秋沒法抗拒這樣的滋味,不見她,他可以保持理智,見到她就只想靠近她,靠近之后又想把她抱在懷里,然后拆吃入腹,尤其是進入媚穴之后,又像是怎樣都操不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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