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不見,花千骨把糖寶叫過來一起吃了飯,飯后示意白子畫先離開,和糖寶又一起安慰了幽若半響,總算哄的她破涕而笑。
親親熱熱握著花千骨的手,幽若小女兒模樣甚濃,撒嬌要和師父一起睡。
糖寶飛上飛下地嚷,說她也想骨頭娘親了,今晚才不要回落十一那兒,要像從前一樣睡在骨頭枕頭邊。
這些要求合情合理,她們根本沒想到會被拒絕,等花千骨喝光杯里果茶義正言辭說出“不行”二字時,一人一蟲全都驚了。
“為!什!么!”
問出的話異口同聲。
花千骨扭捏著看她們幾眼,然后眼觀鼻鼻觀心:“我睡師父房里。”
糖寶‘啪’一下摔在桌子上,呆呆道:“骨頭你……”
幽若手腳無處安放,呆愣地借口:“你和尊上……”
她撓撓頭,拈過糖寶:“我走之前不是說又有個賭局嗎,咱倆還扼腕來著,怎么轉(zhuǎn)眼就……”
睡一間房去了??
難道師父故意想考驗尊上耐力,讓他主動豎起白旗?
肯定會慘敗的吧,尊上那個油鹽不進的樣子。
糖寶和她所想一樣,飛上花千骨臉頰給她打氣:“娘親你要加油拿下尊上!讓他輸!”
“他已經(jīng)輸了啊。”花千骨掰掰自己手指,小聲嘀咕。
臉蛋愈發(fā)紅,趁她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花千骨起身便往外面跑。
快跑到臥房才聽偏廳兩聲尖叫,她停下喘口氣,拍拍自己臉蛋,怎么都抑不住唇邊的笑。
剛才不是不想答應(yīng)她們的,可今天不行,她才出關(guān),她……
她想師父了。
月色正好,恰如她的心境。
房門敞開著,花千骨腳步輕快走了進去,回手將門緊閉。
白子畫坐在桌前煮一壺茶,偏頭眉間含笑:“她們呢?”
外面?zhèn)鱽砀O窣響動,兩人竊竊的聲音十分清晰,花千骨指指門外,無奈攤手。
莞爾看她,白子畫揮手設(shè)下結(jié)界,周遭頓時安靜。
早知會如此,花千骨在他身旁坐下,捧起茶杯等著。
濾了一遍茶沫,白子畫把她手里的杯子拿出來:“放下,燙。”
澄黃色的茶湯盛在白玉杯里,茶香四溢美不勝收,花千骨在他注視下丟進兩顆糖,心滿意足抿了一口。
從前她偶爾能喝上師父煮的茶,自己也學(xué)過,卻怎么也煮不出這個味道。
眨巴眨巴眼,花千骨拽他袖子:“師父以后經(jīng)常煮給我喝吧。”
白子畫眼眸一片溫軟,低聲應(yīng):“好。”
閑聊幾句,花千骨提起彥月的事,就算不為幽若她也頗為掛心。
“明日我安排下去,能找到的。”白子畫拍拍她手寬慰。
聽他這么說,花千骨放下心來,嘆口氣:“其實重生一世小月該有自己的路,我也支持他,但他既然和幽若有了這么一段,再有什么想法就一定要把話說清楚,幽若也不一定就離了他活不成,還沒到那份上,他不辭而別太過
分了。”
別人的事白子畫更不會加以置喙,只微微頷首。
三杯茶飲下,白子畫沒再給她斟上,把玉杯擱在一邊,輕輕抱住她:“再喝會睡不著。”
茶香撲面,花千骨倉促低下頭:“師父……”
白子畫素指按著她唇瓣,目光微動。
神差鬼使的,她伸出小舌,在他指腹輕舔。
喉中溢出一聲低笑,在花千骨看呆了去的同時抄她膝彎,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到塌前。
沉浸在那傾城一笑中,花千骨摟住他脖頸,吐氣如蘭:“師父,這幾天我可想你了。”
無時無刻不想看到他,人心真的是貪得無厭。
“嗯,”把她放下,白子畫定了定又道,“師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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