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門口杵著干嘛？給我看門？”溫至的思緒被瞬間打斷。
得，還是這副賤樣子，她心里反而一瞬間敞亮了許多。
溫至走過去在陸觀瀾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后者翻了翻病歷本，看到了上次許雯的記錄，眼皮都沒抬一下：“輕度胃炎？”
“嗯，今天來復診。”
“上次的藥吃了有緩解嗎？”
“有，但是前幾天復發了，上腹開始有些疼痛。”溫至如實回答。
她突然覺得，如果自己和陸觀瀾以病人和醫生的身份對話的，倒還挺和諧的。
“平時沒少熬夜吧？”陸觀瀾把手上的筆往桌上一扔，發出一聲輕響。
“工作需要，不熬夜不行啊！你要是干這行，你也熬夜！”溫至想為自己辯解一下。
陸觀瀾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眼神冷冷的，溫至想到自己剛才有些小驕傲的語氣，為自己辯解的囂張氣焰頓時消減了幾分。
其實溫至是很擔心自己身體的，她也知道長期熬夜、睡眠不足、飲食不規律會給身體帶來多大的危害。
可這世界上的很多工作都避免不了這個問題，做藝人便是其中一個。
想到這里，溫至還是惴惴不安地問了一句：“那個......如果繼續熬下去的話，最快且最糟糕會有什么后果呢？”
陸觀瀾沉吟一秒：“后果的話，其實也沒那么快，至少兩年之后吧。”
“嗯？怎么講？”溫至有些茫然。
“再熬兩年，你就可以直接進棺材了。”
溫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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