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就在這個時候,馮殿陽也跟著跪了下來。
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竟然像個小孩似的痛哭流涕,邊扇自己巴掌邊喊道:“神醫!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這個小人一般計較!您醫術高明,求求您救救丹尼爾先生吧,要是他出事的話,我們整個醫院的人都要跟著遭殃呀!”
救他?
那丹尼爾一口一個支那人,東亞病夫,完全就是在侮辱華夏。
陳昊不禁冷笑。
剛才沒一腳把他踹死,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的。
要他去救這個放肆狂妄的西洋敗類,還不如去救路邊隨意經過的一條野狗!
“神醫!”
見陳昊并沒有要出手的意思。
幾名小護士對視之后,也跟著跪了下來。
一個個年輕的女孩顫抖著身體,害怕地將頭一直低到地上,發出小聲的啜泣。
“神醫,求求您救救丹尼爾先生吧!”
“是啊!我們好不容易才進的這家醫院,要是院長怪罪下來,就要把我們幾個都開除了呀!嗚嗚嗚……”
小護士們連哭帶喊,猶如一朵朵被雨點打濕,隨風搖擺的桃花朵兒,模樣好不惹人憐愛。
圍觀的眾人看了,心里都閃過一絲不忍。
陳昊單手負立,面無表情。
清冷的眸子深處,是如同萬丈深淵般不可見底的陰沉。
可笑!
真是可笑!
一群華夏的子民跪倒在他面前,竟是為這色目異發的化外蠻夷求情!
卑躬屈膝、顫若驚蟬。
這般模樣,實在令人膽寒!
“神醫,求求您救救丹尼爾先生吧!只要您肯救他一命,我馮殿陽以后給您當牛做馬,絕不會有半句怨言!”馮殿陽當著陳昊的面連連磕頭。
陳昊的瞳孔驟然緊縮。
他看了眼昏死在地的丹尼爾,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冷笑:“想讓我救他,也不是不可以。”
馮殿陽猛地抬起頭,臉上滿是欣喜:“神醫,這么說,您肯救丹尼爾先生了?”
“嗯。”陳昊點頭。
他隨手取出一枚銀針,慢條斯理地進行消毒。
在日光的照射下,銀針周身竟然散發出七色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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