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口呆,然后因為狂怒而做出了新的反應。
他的怒火像炙熱的沙漠風暴席卷了潘西,讓**嚇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但德拉科的反應已經足夠了。**結巴地吐出解釋,在他憤怒的灰**眼睛仿佛要灼傷**的視網膜時都會瑟縮一下。當一切完結,**站在他桌旁,兩手**握身前,因為**不知道手該放在哪里。
一陣難堪的漫長的沉默,這還是他們一起長大以來,潘西第一次害怕德拉科。
“德拉科,我知道我……”
“閉嘴。”
他語氣里的嫌惡讓潘西眼淚也下來了,當德拉科站起來走到桌前,潘西必須按捺住**避開的沖動。之前,他還坐在**上,雙手**著頭。
“我想我領會關鍵了,”與其說是對**說的,不如說德拉科在喃喃自語:“潘西****的,你得問答些問題,然后假裝你什么都沒有告訴過我。”
他等到**有勇氣看著自己,才繼續說下去。
“下樓吃晚餐。校長回來了,很顯然他**見見所剩無幾的學生在一張桌子上吃學年最后一頓飯。”他停下來對這個想法**以嘲笑:“如果有人問起我、高爾或者布雷斯在哪里,你就告訴他們我們**生集體抗議這不受**迎的新座次安排。這就是你要知道的。如果他們派人來找我們,那也隨便。晚飯后,你待在自己房間里,除了我、斯內普教授和校長,不要給任何人開門。帕金森,聽清楚了嗎?”
“是的。”
“明天你一到家,你就得擔負起你的雙**。我敢說如果你的父**能清醒那么五分鐘,他就會驚駭地發現自己的**兒是個徹頭徹尾的白癡。”
以后的每一天,每個場合,**都會用他剛才一樣的話嚴厲反駁他。
那不是今晚,**最后只剩下另一個微弱的“是的”。
“現在,回答問題,”他坐下,看上去怒氣已經耗盡了他的力氣:“扎比尼帶高爾去了哪里?”
**猶豫了一下:“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可能去哪兒,但我知道扎比尼是怎么去的。”
德拉科帶著好奇和不祥的預感復雜地看**:“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潘西沒有再看他,因為**覺得自己受不了他眼中的譴責:“高爾并不是布雷斯的首選,你知道……而是我。”
“你?”德拉科冷哼,轉過頭笑了起來。
潘西太生氣了以至于忘記自己之前還畏畏縮縮的:“是的,是我!很難想象嗎?”
德拉科意味深長地看了**一樣,然后非常平靜地從**頭柜上拿起一本厚厚的**面精裝的算術占卜課本,狠狠地砸中書桌上的鏡子。鏡子應聲而碎,碎片灑滿桌面,細小的碎片彈開,鋪了一地。
潘西尖叫了一聲,靠到了門上。
“伏地魔是窮途末路了,才會愿意讓一個看到砸書就會害怕的**孩加入食**徒?”德拉科非常平靜地問道。
潘西抹了把淚,失去了控制:“我不會去猜伏地魔是怎么想的,但我可以得到布雷斯的認可,他看到了我的潛力。”
德拉科搖頭:“他看到有人被他的胡說八道誘騙了。潘西,你沒什么潛力,還必須被好好管教。”德拉科憐憫地看著**:“你知道后果?”
**閉上眼:“我恨你。”
“很好,他帶你去了哪里?”
“有……一棵樹在**林里,食**徒給了布雷斯一個門鑰匙。我沒見過它的樣子,但是我知道這就是他往來的工具。那天他帶我去看了他們的藏匿地點,我改變了主意……”
當潘西睜開眼,德拉科正站在**面前,他握著**的肩輕輕搖著,這次**不再害怕,因為這時他眼里只剩下擔心。
“你知道如果你拒絕加入,他會怎么對付你嗎?”
“是的,我知道!我不能解釋,我很害怕!我不想繼續下去,我唯一的選擇就是讓他確信我不是一個好的候選人,我想破壞他的計劃,可是最后我為此把事情搞砸了。他知道高爾喜**我,我說了要么他要么我,我們兩個不能一起加入,因為這會讓彼此分心。德拉科,他信了!所以你瞧,格雷格頂替了我的位子,這都是我的錯。”**捂著嘴嗚咽起來。
德拉科一定是覺得對**的懲罰足夠了,因為他擁**了**,**埋在他胸前緊閉上眼睛。
“總之高爾走了,我想你原本可以改變他的主意。”德拉科的語氣很無奈。
他們在討論關于選擇的話題,潘西意識到,或者說關于選擇的錯覺。
有時這是斯萊特林的特質。
**長長吐出一口氣:“高爾和我盡不盡力有分別嗎?如果布雷斯足夠信任我們告訴我們他是誰,他就會得到我們的順從,是誰說他一旦沒法控制我們**脫離的愿望,他不會**了我們?”
“布雷斯什么時候告訴你他在為伏地魔招募新兵?”德拉科問。
“畢業晚會的前一周,他是在霍格莫德出現黑魔標記以后告訴高爾的。”
“高爾和你談過這件事嗎?”
“不,直到布雷斯屬意他。原本對象是你的,你知道嗎?對象一直是你,高爾和我不過是備選,但布雷斯說你不能信任。”
潘西看不到他的臉,但德拉科一邊拍著**的背一邊郁郁不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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