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還是第一次這么熱鬧。”
“也不知道比這些是為什么?”
楚怡傍晚抱著阿福去廣場遛彎,這些討論選拔比賽的大娘們還會拉著楚怡一起聊上幾句,想從楚怡嘴裏打聽到什么消息。
但楚怡能知道什么,只笑著和那些大娘說,“哎,就是玩兒,仲川想讓孩子們玩一玩,然后順便選出體能好的,體能好的去當兵才能吃得住苦啊!”
“村裏孩子哪個不能吃苦?”
“哎呀,吃苦和更能吃苦的,當然選更能吃苦的啊!”
那些大娘起哄,“那什么時候讓我們這些老娘們玩一玩?光是孩子們玩,我們大人也可以娛樂娛樂啊!”
“楚怡啊,這個你得和仲川提一提啊!”
一大片的聲音中,楚怡一句話也插不上,只是一邊笑著點頭,一邊捂著阿福的兒子,這些大娘們的嗓門太厲害了,她都怕孩子嚇到。
阿福大大的眼睛,擰著眉望著這些嬸娘們,楚怡看他臉上露出不適,捂著他耳朵,遠離了這些大娘們。
“阿福,耳朵痛不痛?”
阿福搖搖頭,“痛!”
“這裏痛還是不痛啊?”楚怡指了指他的耳朵,阿福皺著小眉毛搖了搖頭。
楚怡舒了口水,伸手把他皺起來的眉頭給撫平了,阿福和大寶兩兄弟小時候都一樣喜歡皺眉。
阿福搖頭,楚怡重覆了一遍,“真的不痛?”阿福重重地點頭。
楚怡放心了不少,“阿福以后不要一直皺眉,知道嗎?”
阿福看向媽媽,又是皺著眉,一臉嚴肅的樣子,小臉瘦瘦的,但氣勢很足。
他點了點頭。
“你看,阿福又皺眉了!”
阿福聽到媽媽的話,眉頭舒展了一些。
“阿福要不要下去走走路?”阿福抱緊楚怡的脖子,無聲地拒絕。
楚怡也沒有勉強他,阿福不喜歡走路,盡管他現在會走路,但他不會多走,平時坐在學步車裏,都只是靜靜地坐著,喜歡坐著發呆,到不得已的時候,才會走上一段路。
楚怡有時候想讓阿福走路,還會被譚小翠說,平時阿福和譚小翠相處得也挺多的,所以譚小翠格外地寵阿福。
楚怡和紀仲川管起來,也兩頭為難。
但是阿福會聽哥哥大寶的,如果是大寶帶他出去玩,阿福就會聽大寶的,走上一段路。
阿福和大寶小時候是完全不同的乖巧,楚怡是又愛又憐。
“那好吧,阿福我們回家咯!”楚怡也不勉強阿福了,親了親阿福的小臉,打定主意到時候讓大寶帶弟弟來學走路。
到了3月,隨著比賽時間越來越近,村裏的氣氛越來越高昂,大家都壓抑著興奮,為了比賽,紀仲川還在村裏頭掛上了紅條幅。
楚怡把大娘們的話告訴了紀仲川,又說,“我覺得這個比賽可以流傳下去,就當村裏每年一期或者隔個兩三年辦一次的娛樂活動,讓大家有個在無聊的生活裏有個盼頭也好,今年辦第一屆,明后年辦第二屆……”
紀仲川點頭,在紅條幅上“征兵選拔比賽”前面寫下“第一屆”三個字。
榆山村的事,傳到了鎮上,祖洪聽說榆山村竟然搞了一個選拔比賽,他哈哈大笑,對身邊人說,“這個人我前幾年接觸過,那時候就挺給我驚喜的。”
因為祖洪前幾年在榆山村辦過案,所以這次征兵,帶上了他,畢竟對這熟悉,會省下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聽起來挺有趣的,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看看這村裏怎么給部隊選人!”
改好了,我什么也沒寫!!!給我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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