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留兩個人在船上破壞掉通訊設備,等我們回來里應外合就好。
領隊總結完,關懷舉手提出疑問,“如果……咱們回不來呢?小周怎么辦?”
我想劉教授的死、以及叢智博的重傷,給他的打擊很大,他們一隊人進去,最后只出來幾個人,加上老史他們,那么多條人命在他眼前一個個消失,難免讓他遇事會往壞處想。
雖然對我來說,這種假設不會發生,誰死我和碧石都不會死,所以相較起來,小周反而比他們還安全。
只要我和碧石其中的一個人能回到船上,甚至我回不來,就碧石自己潛回船上,小周都不會有生命危險。
領隊看得通透,他按住關懷的肩膀,輕輕晃了晃,難得露出一絲微笑,說:“你對超人沒信心?有她們在,小周不會有事的。”
隨即他的笑容淡去,變為苦笑,“如果咱們都回不來,那小周在黃泉路上,至少有伴兒了。”
碧石敲敲地板,不滿道:“還沒打仗就想著共赴黃泉了?你們的士氣呢?我不知道你們怎么想,反正不管誰想要我死,我都會拼命活下去。”
碧石這次說的是大實話,她在墓牢里變成那個樣子,人不人、屎不屎的,就是她的求生欲在起作用。
她原本的身體已經腐敗消亡,她選擇變成屎樣,只是為了維持意識不散、能量不散。
這兩樣東西不散,哪怕過了千年,她也依然有復生的機會。
靠著求生欲和心中的執念茍延殘喘,她經受的折磨比我嚴重多了。
忘記有時候是一種‘仁慈’,所以我們剛見到她的時候,她的精神也不太正常。
好在出來之后,跟現實世界重新接軌,瘋瘋癲癲的癥狀消失了,不過性格有點跑偏,和以前判若兩人。
關懷抱歉地笑笑,說他會努力的,他向劉教授發過誓,一定帶著叢智博活著回去。
小會議開完,他們便派出盧小刀去探路,把船上的所有區域全摸清。
尤其是要找到武器庫的位置,這件事只能他去,我們一群人集體活動太過惹眼。
盧小刀在這幾天里已經記下船上所有監控器的位置,他說他有信心避開這些監控。
領隊回去和小周傳達會議精神,順便要計劃一下如何破壞通訊設備的事。
現在無法敲定行動時間,但我們已經商量好暗號。
等他們走了,甲板上只剩我和陳清寒,他異常沉默,剛剛開會的時候,他一句話沒說。
其他人也默契地沒打擾他,給他留出空間,我想著他深沉過后,會想找人聊聊,我們都走掉的話他連個說話的人也找不到。
其他人則一副我理應留下的態度,不過也對,他們和陳清寒剛認識,陳清寒對著他們是不會說心里話的。
知心大姐姐我是沒當過,當個傾聽者我駕輕就熟,以前在墓里,我經常躺在棺材里聽被困住的盜墓賊自言自語。
陳清寒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那座島,海風呼呼地吹,海浪靜靜的搖,陳清寒像個塑料模樣似的杵在護欄前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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