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啃著她精致的鎖骨喃喃著:“我要你……”
“鈴鈴……”正在這時,梅瑜的手機很不適時宜地響起,梅瑜轉頭,伸手去拿手機,可手剛一伸出就被周海濤拽了回去。
可對方就是鍥而不舍地一個勁地打,“濤哥哥,你能不能等一下!”梅瑜叫嚷,這男人也太猴急了吧,都說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看來真不是假的。
周海濤火熱的身子如被她澆了盆冷水,頹然地從地身上側翻到一側,梅瑜趁機從柜子上拿起手機,一看是凌沫沫,急忙摁下。
“來見我!”對方有氣無力。
“出什么事了?”梅瑜奇怪她聲音的虛弱。
“我在你小區門口呢,你來見我呀……”
“好好,我就來。”梅瑜放下電話就去找衣服。
周海濤從床上爬將起來,滿臉的懊喪:“誰呀?這么晚了還來騷擾?”
“是沫沫,可能心情不好,我去陪陪她。”梅瑜快速地穿上裙子。
“要不要我也去?”
“不了,你先睡吧。”梅瑜朝他招手。
“那我等你回來。”
梅瑜沒應答,拿起手袋就出了屋門,“噔噔噔”下了樓,跑向小區門口,只見對面的一棵法桐樹下,凌沫沫蹲在地上,手指拿著一根小棒不知道在地上畫些什么,路燈映在她削瘦的身上,孤單而落寞。
“沫沫,出什么事了?”梅瑜跑到她面前,見她頭發凌亂,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還有兩處劃痕,錯愕地睜大了眼睛,“你與人打架了?”
凌沫沫慢慢地站起了身,甩掉了手中的棒子,清亮的眸子望著梅瑜,嘴一癟,眼裏瞬然就漫上了水霧。
“梅梅……”張開手,梅瑜就讓她緊緊地抱住了,然后莫明其妙地聽她哭,任憑她把眼淚鼻涕都涂沫在自己的肩上,淚水從頸脖處滑落到胸前,熱得她全身打顫。
“哎哎,你到底是怎么了嘛,劉征還沒回來呢,是不是他拒絕你了?可是……就算他拒絕了你,你也用不著自虐啊?”梅瑜只憑自己的想象猜測著。
“誰說他拒絕我了?”凌沫沫突然止了哭,用力地推了她一把,瞪大了一雙淚眼,“你能不能說點吉利的呢?你想他拒絕我,然后做你的后備軍嗎?”
“餵餵!”梅瑜一頭霧水地被她沖了幾句,頓覺這冤大頭當得不值,無奈地笑了笑,她從包裏掏出濕巾,拿起她的手,“啪”的一聲拍到她掌心中,“跟你說了,你喜歡的男人我絕不會搶的,更不要說我現在有男人。”
“你不會搶,別人會搶啊!”凌沫沫抽了一下鼻。
“誰啊?”梅瑜湊近她,訝然道,“有誰也知道劉征?她要來跟你搶?你告訴我,我幫你揍她。”
“我……我幫你還差不多。”凌沫沫說得別有深意,用濕巾把臉用力地抹了抹,拉起梅瑜的手,“走,陪我吃夜宵。”
“可是,你必須告訴我,是誰把你的手臂撕破了呀。”梅瑜哪聽得懂她的三關語。
“你不用管,反正我打了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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