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實話，人類的審美是多樣性的，但是塞莉娜的顏值是實打?qū)嵉摹?
有的人的顏值，會被別人的審美左右，而有的魚的顏值，可以左右別人的審美。
當(dāng)然，也有不太注重外貌，更關(guān)心靈魂的……顧商歌覺得，塞莉娜的靈魂也和她的顏值一樣蠻有趣的。
畢竟顏值也是靈魂的加分項。
沒有人可以當(dāng)著人魚的面，說出不喜歡人魚的話，頂多背后說一下（bushi）。
嘴硬，就當(dāng)是嘴硬了。
所以說這句話的時候，顧商歌理直氣壯，又沒有直接回答，又委婉暗示了對方想要的答案。
塞莉娜完全不懂人心險惡，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抿唇笑起來。
她的魚尾巴又微微搖晃起來，白皙的手指揪住自己的長發(fā)，開始卷來卷去，并且順利獲得眼前人類更加集中的關(guān)注。
顧商歌警惕地盯著她的尾巴和爪子，感覺面前的玻璃不過是圈住水的工具罷了。
至于人魚？
呃，就那尾用手敲起玻璃、都啪啪作響，甩起尾巴來甚至?xí)砥痄鰷u的人魚，感覺加上雙重玻璃都不怎么能困住對方。
還好對方挺傻白甜的，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件事。
不過顧商歌也暗自思考了一下，如果某天，人魚快樂地甩尾巴，結(jié)果不小心把玻璃敲碎了，他是直接跑，還是直接跑，又或者是直接跑。
當(dāng)然，有很大的可能，人魚在陸地上無法行動，他可以放心地溜之大吉。
“我以為朝歌這么冷淡，是有點討厭我的。”塞莉娜低聲道，黑藍(lán)色的發(fā)尾纏繞在她的手指上，像是藤曼一樣。
“不是，沒有，怎么可能。”顧商歌拒絕三聯(lián)，他舉一個非常實際的例子，“我如果討厭你的話，就不會買那么多的魚了。”
還有其他的各種肉類。
雖然單買都不貴，但是總價加起來就很貴了，而且對方對素菜沒什么興趣。
他每天吃的，都是葷素交加，而且還有米或者饅頭的！
養(yǎng)人魚太難了。
塞莉娜回憶了一下，信服了，又開始晃尾巴：“是的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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