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完佛,他們正準備回家,父親卻被主持方丈叫去了內堂,半餉后,父親一臉凝重的出來,將手里捏著的紅色小布袋掛在她的胸前。
看著父親當時的樣子,一向乖巧的她一路上都不敢說話。
直到回到家,父親才把她抱進懷里留著淚對她說:“丫頭,從今天起,你就不能用真面目示人,咱喬裝打扮,就像是警匪片里的臥底一樣,行不行?”
母親不理解,當場就反駁,“憑什么啊,我們然然這么美,你要她怎么打扮?再怎樣也不能將臉掛花啊?!”
當時父親很激動,大聲吼著:“你以為我愿意嗎?虛空法師說了,然然命犯桃花煞,如果不提早做準備,恐怕過不了二十歲……”
現在看來,果真是應驗了虛空法師的話。
或許這些冥冥中都有安排,否則她一個常居m國的人,怎么會那么巧的出現在這里?!
走在熟悉又陌生的鵝暖石小道上,許安然的心頭無盡感慨。
曾經為了面子闖進這里,學渣也就算了,還落下一堆拖后腿的罵名,如今再次回到這里。
許安然暗下決心:尼瑪呢,老娘要不搞出點名堂就改姓午……
望著頭頂蔚藍的天空,許安然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自從再次醒來,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真切切的活著,呼吸著這片曾經擁有的空氣,心里舒暢到了極點。
學校側門口
“老大,你就這樣讓她回到這里?……”
墨少琛收回貪戀的視線,輕輕的合上雙眼:“開車。”
看到突然冰冷下來的男人,吳楠只得閉嘴。
看吧,我就說應該好好考慮的,人放走了,現在自己不舒服了,我只能送你一個字……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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