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平和宋麗春聽關山說了那些話,兩人臉都紅了半天,不過知道關山說的話雖然糙,可事實上也就是這樣一個理,考慮到楚平的前途,兩人就收斂了不少。
忍著半個月沒找宋麗春,楚平心里琢磨著關山的**(這兩字要被過濾掉的)理論,臉上忍不住笑,可心里像貓爪一樣想著那事兒,真有些忍不住了。
正在無計可施的時候,關山來電話叫楚平到城關鎮去吃飯,說是他嫂子準備了好吃的,順便讓他看場好戲。
楚平正煩這邊來取經種辣椒的人,以及鄉干部們和他開玩笑的樣子,特別是最不想和白一丁碰頭,更重要的能去縣城看看宋麗春,現在關山來電話,就不用借口了,連忙找了個車送自己去了縣城。
楚平把自己帶來的辣椒給縣城一些老朋友們送了去,又去南湖飯店串門一會,淡霞今天休息,宋麗春自然要守著飯店,見楚平來了,交代大堂經理把采購員叫來,這才一本正經的和楚平說:“楚鄉長,今天你來得正好,得找你拉個關系,從蔬菜公司批發來的辣椒貴死了,我還是直接找你要貨得了,蔬菜公司得賺一塊錢一斤,早知道我就來承包了你們這個銷售工作。”
楚平其實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但和蔬菜批發公司是簽了合同的,當初楚平和趙三兵擔心辣椒銷路不好,所以還托了不少關系找上蔬菜公司,簽了這樣一個合同。
現在蔬菜公司賺飽了,但村里不能怎么說,畢竟是有協議的,至少縣城的批發必須給蔬菜公司來做。不過楚平腦袋一拍,卻想出了另外一個點子,讓趙援朝組織坤平村的剩余勞力,從趙三兵手里批發了辣椒,統一到各鄉鎮集市上去找菜販子批發,這樣他們也能從中賺上一筆,蔬菜公司就算知道了也沒什么話好說,自己鄉里鄉親的,能不賣點給他們嗎,再說了他們又沒拿到縣城去賣。
“行,小楊你現在就帶人帶車去坤平村。”楚平當然認識南湖飯店的采購員小楊,轉頭和宋麗春說,“宋姐,我去你辦公室撥個電話給趙三兵,你宋大主任的面子哪能不買啊。”
宋麗春交代好其他事情后,就和楚平去她辦公室打電話了,還在撥電話的時候,宋麗春就溫柔的靠了上來,柔軟性感的唇親吻著楚平的臉,一雙手在楚平要害部分不停的活動,差點讓他和趙三兵說話露餡了,等把事情說好,掛了電話,楚平就猛撲向了她。
等將事情辦好,到洗刷間收拾一下后,一看手表已經將近一個小時了,兩人兩忙正色走了出去,宋麗春忙乎自己的工作去了,楚平也就直接去了關山的城關派出所。
還沒到吃晚飯的時候,楚平想去城關派出所多認識幾個人,以后要真的在縣里混,這公安一線的人還得多認識一些,總不能啥事情都叫關山吧。見楚平來了,關山交代了一下手上的工作,拖著楚平到西街一個叫三岔口的酒樓。
“你這唱哪一曲啊?晚飯不在你們家吃嗎?”楚平算是服了這關老爺,不過知道他沒事是不會拉自己來這里的。
“你只管去坐著,有吃你就吃,等著好戲看吧。”關山也懶得和他解釋,拉著他往酒樓埋進去,剛一進樓,酒樓的胖老板就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手上遞煙,嘴里叫著,關爺,關爺難得,今天有空光臨小店什么,一邊吩咐兩個長的清秀的服務員泡好茶送來。
關山上了二樓,選了一個臨窗的包廂坐著,等服務送上茶水,和胖老板閑聊了一會,這才揮手和胖老板說:“老胖,忙你的去吧,來點好吃的瓜果,晚飯我們要回家吃,你生意忙,各方面都要照應,我這人是老粗,卻也知道你的難處,去吧,這是我兄弟,以后在你的地面上你幫忙多照顧照顧,他可是一純粹讀書人,別讓人給我欺負了。”
胖老板又說了幾句奉承的話,仔細認清了楚平,叫了兩個長的還有幾分姿色的服務員上來伺候人,看著服務員將一盤盤好吃的瓜果送上來,和兩人閑聊了幾句,又敬了一次煙,這才退了下去,忙乎自己的生意去了,兩人就一邊悠閑聊這天,一邊喝茶吃酒嗑瓜子,窗戶打開著,就能見到三岔口來來去去的人影。
這三岔口是西街的集市,最是熱鬧,也是城關鎮最富的地方,南湖縣城所有大大小小的市場,都在這邊,當然也是城關鎮最亂的地方。這里三教九流的人四處橫行,每天大大小小的打架總有那么好幾次,拿刀砍人也是常有的事情,派出所和公安局也只能來走個過場,這地方不能管死,一管死這里就沒人來了,一沒人來做生意,這里就收不到稅了,更別說沿街店鋪的租金,所以城關鎮政府和縣公安局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出人命案,就由他們去打好了,所以關山也交代下去,打架不許出人命案,不然吃不了大家進局子。
楚平不知道關山帶自己來這里干什么,正想問他的時候,窗外傳來叫囂聲了:“你個***,敢踩老子,長狗眼了?”
楚平往外一看,一個人很卑謙的低頭和一個大漢說話,看樣子似乎是在賠禮道歉,看那低頭說話的人,怎么這么眼熟呢?
“那是孫狗兒?”楚平問。
“你自己看嘛,我可不認識什么孫狗兒,孫貓兒的。”關山笑瞇瞇的喝了口酒。
“這是哪里來的小耗子,眼也不長,踩著大爺我新買的皮鞋上,是想我大爺我穿小鞋不成?”那大漢站著,不理孫狗兒,孫狗兒依然低頭賠笑,請老大原諒,希望能賠點錢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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