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女人到手了,白狐貍的病自然也就好了。
當然,這病假還是休著的,不休白不休嘛。雖然床位還放著,可白一丁卻沒住醫(yī)院了,而是住進了付春秋給他弄的房子里,去過他的快活神仙日子去了。
“咚咚,咚咚,咚咚”正當白一丁嘿咻嘿咻的喘著粗氣,身底下這護士跌宕起伏叫的如殺豬一般的時候,這門咚咚的被敲了起來。
白一丁并未在意,這房子是付春秋找的,自然不會有其他人來搗亂,估計有人找錯了門,就和身下的小護士說:“不要理他,肯定是找錯了門,我們快活我們的。”
“開門!”外面有人開始用腳踢這門了,而且朝里面吼叫著。
“干什么!”白一丁這些日子心情不好,這正嘿咻的起勁,有人敲門吼叫著開門,他那火一下子就冒了出來,心里還想,這***真是皮癢了,等明天讓付春秋修理他一番。
“警察!”
撲通,聽到這兩個字,白一丁那個嚇得啊,三魂下去了兩魂。
用那小護士的話說就是,這人一聽警察兩字,就沒一處是硬的了。
上次秀水山莊的事情,還記憶猶新,今天又是什么鬼事情,警察再次找上門來,這地方可不是尋常的地方,怎么會有警察呢,不會又抓逃犯吧,白一丁躺在地上,腦子痛苦的想著。
“開門!”外面人依然喊著。
白一丁全身虛汗直冒,那玩意迅速萎縮,被小護士用力一夾,嘩啦的出來了,垂頭喪氣的低著頭,似乎在向老大訴苦。
小護士正翻騰起伏爽的厲害,根本沒聽到有人拍門,正奇怪里面那玩意怎么說沒就沒了呢,嗷嗷叫了一聲,翻身過來抓白狐貍這玩意。
“別鬧了,有人來了。”白一丁將被子往她身上一扔,也不顧小護士哭著喊著要抓他那垂頭喪氣的老二,自個慌慌張張的說:“趕緊把衣服套上。”
他一邊說,一邊拿著衣服往身上套。手忙腳亂的套衣服,慢悠悠的往門那邊走。
還好這人只是敲門和不停的吼這開門,開門,并未像上次那樣踢門而進,所以到門口白一丁已將里面的衣服套上,外面再批著軍大衣,就算有人進來,還算能對付過去。
“誰啊?”白一丁打開門看。
生怕有人如狼似虎撲進來,所以他開門的時候防著了點。
沒想到這開門,還是嚇了一跳。
門外人拿著一把大剪刀,就是那種花草修理工用的大剪刀,朝他下體剪了過來,還好白一丁躲的快,加之這老二正垂頭喪氣,躲在褲襠里,這才沒被這人剪到。
那人一看沒剪刀,就往里面一沖,從床上拉下小護士就是一頓暴打。等這人打完了,聽他和小護士之間的標準對白,白一丁這才清楚,這人是小護士的父親。
聽到小護士哭著喊了兩聲爸,白一丁同學的臉一下子就慘白慘白起來。白一丁同學這一輩子玩過的女人兩位數(shù)以上,各種抓奸都碰到過,比如被人家老公抓奸在床碰過,被人家婆婆抓奸在床碰過,被另外的奸夫抓奸在床也碰過,可就從來沒碰過被人家老爸抓奸在床這事情,這真是活見鬼了。
趕快逃,去找付春秋幫忙擺平。
這是白一丁腦中唯一的想法,也顧不上里面父親暴打女兒,白一丁看看情形,抬腳就準備往外逃。
卡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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