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
白翀歪下頭:“繼續加油。”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什么官方詞匯。
畢竟他對于這件事,仍舊覺得不爽。
可不爽歸不爽,該比賽還是要比賽。
日子該過還是要過。
突發狀況該來還是要來。
就在白翀抵達巴西的第二天,也就是比賽周的周四,他急性闌尾炎,住院了。
當地下午兩點多,新聞發布會現場。
白翀、姜焱和安東尼正在接受采訪。
記者問到白翀:“請問,對于本場比賽,有什么自己的規劃嗎?”
畢竟已經拿下世界冠軍,是不是可以弄點花活了?
白翀正要回答,突然覺得腹部疼痛。
他微微蹙眉,不露痕跡的把手擱在腹部,但面上依舊從容,道:“好好比賽。”
記者:“最近兩場比賽,霍丁的輪胎管理似乎除了點小問題,本站是否已經就解決了呢?”
疼痛加劇了。
白翀深吸一口氣,但額頭因為疼痛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青筋微微突然,可他依舊從容,道:“這是個小問題。”
如果細心,已經能聽出來他聲音有些顫抖。
記者忙著自己的工作,并未註意到:“聽說昨天你們跟當地的舞團一起跳了桑巴舞,感受如何?”
白翀:“很,熱情。”
他有點忍不住了,但還在努力維持。
好在記者把註意力轉向了安東尼。
而一直在旁邊的姜焱湊到白翀跟前小聲說:“你怎么了?沒事吧?嘴都白了。”
白翀保持笑容,搖頭。
其實他快疼死了。
“要么你別錄了,去醫院看看吧,”姜焱瞥了眼他手壓住的位置,“是不是闌尾啊?”
話怎么這么多!
白翀轉頭看他,但很快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腹部右下方,臍部和髂前上棘連線的中外1/3的位置,可不就是嗎?!
別吧。
賽前發作?
不想讓他參賽?
但愿只是吃壞了肚子。
白翀繼續維持著鎮靜,搖頭。
姜焱正要說話,記者就問到他,只能把註意力暫時移走。
然而就在記者重新把焦點拉回白翀時,只聽“咚”的一聲,白翀從椅子上摔了下來,臉色慘白,十分痛苦的捂著右腹部。
姜焱第一時間沖過去,蹲在他身邊:“白翀,聽得見嗎?”
白翀眉頭緊鎖,半天才給出反應,艱難的點頭。
此時,記者們已經把鏡頭懟過來了。
姜焱推開最近的攝像機:“楞著干嘛?!還不叫救護車!八成是急性闌尾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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