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熠灰頭土臉地離開酒會后,卡恩表示自己追求真愛,不在意門第,并叫人給喻音瑕準備了休息室。
酒會上的人指指點點,她冷眼漠視,不予回擊。
卡恩端著酒杯沖安鏡說道:“不好意思,讓安老板見笑了,這杯算作賠禮。”
安鏡卻舉杯對他身旁的喻正清說道:“抱歉啊喻老板,是我對弟弟管教不周,讓喻小姐受了這么大的委屈。想必她心裏難過極了,我這就替安熠去向喻小姐道個歉。暫時失陪一下。”
喻正清不置可否。
……
休息室不大,有一張鋪了厚厚絨墊,可容一人躺下的木制沙發,以及一張長方桌和四把椅子。
喻音瑕抱腿坐在沙發上,被羞辱,不是家常便飯嗎?
可她的阿鏡在呀。
安鏡沒有敲門,進去后將門反鎖,看見喻音瑕的模樣,心疼不已。
她蹲在喻音瑕面前,喚她“音音”。她去拉喻音瑕的手,卻被躲開。只好將整個人抱入懷中。
“鏡爺自重。”喻音瑕的聲音,平靜得出奇。
“自重?你讓我自重?”安鏡抓著她的肩,“喻音瑕,我們幾天前才一起約會吃了西餐,牽手走了梧桐小道。幾天不見,你就告訴我要自重?”
喻音瑕的眼淚說來就來:“你也知道我們幾天沒見,那你知道僅是這幾天就能發生多大的變故嗎?”
她一掉淚,安鏡就慌了,不管不顧地抱住她柔聲哄道:“對不起,是我錯了,不該對你發火,不該兇你,不該這么大聲……”
安鏡也不是真的發火,她是怕喻音瑕把委屈和眼淚憋在心裏,才故意激她發洩。
“阿鏡,我好累。”喻音瑕筑起的防護墻轟然倒塌,緊緊回抱安鏡。
活著,好累。
安鏡坐上沙發,輕拍她的背:“沒事的,我在呢。”
“喻正清已經看出我沒希望嫁入安家了。唐小姐說的對,正清百貨陷入了困境,他迫切需要周轉資金。”
“銀行呢?抵押也可以……”
“賣女兒就能換取巨額錢財,他又怎會放著現成的捷徑不走,去銀行貸款背債。”
“該死的喻正清。”
“他是該死。他死了,我或許也就自由了。”
“音音,你別做傻事。”安鏡聽出她話裏的恨意,連忙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一切有我,我會想辦法讓你恢覆自由。等到那時,我們去沒有硝煙戰火,也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過安穩日子。你要是想念書,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也可以帶你出國。”
“安氏企業呢,你不管了嗎?相比之下,我什么都沒有為你付出過,我不想做那個讓你忘恩負義的人。”
“安氏企業是安熙的,就算強逼,我也要交給他。音音,信我,我不會再讓你受屈辱。”
安鏡抓了喻音瑕的胳膊,喻音瑕“嘶”地倒吸一口氣。
“怎么了,我抓疼你了?”
喻音瑕搖頭。
那傷,是前天被卡恩用皮帶抽出來的。
他說,要不是看在你還有利用價值,真想把你就/地/正/法。
他說,快了,等安氏垮了,我就可以盡情玩/弄你了。
他說,你身上沒點傷,怎么能讓安鏡為你化身沖動的魔鬼,心甘情愿跌入陷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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