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聽老板的,指哪打哪。”其他人也都點頭,張易只是讓他們過去調查,不算什么大任務,而且時間方面也沒有具體限制,所以他們有很大的自由度。
“嗯,具體的仇家是誰,我稍后會告訴何森,到時候你們都聽他的就可以。”
“還有,馬上過春節了,大家在京城先玩幾天,等私家偵探那邊對影視公司的調查報告,如果調查報告沒有什么問題的話,你們就趕緊都滾回老家,節后再回來。嗯,今晚我做東,吃麻辣燙。”
“靠,太小氣了吧”聽到張易做東請吃飯,還吃的是麻辣燙時,所有人都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
張易哈哈一笑:“翻白眼就啥也沒有了,我忘了,今天晚上有約的,所以你們自已去吃麻辣燙吧”
與何森一幫大男人聊了整整一個下午,到了飯點時,張易才和眾人下樓,然后分道揚鑣。
其實何森這一伙人,他打算永遠不擺在明面上了,因為他們在以后的日子,將會代替自已干一些不見光的事情。
當然,要想讓馬兒跑得快,那就得把馬兒喂得飽,所以張易不差他們錢,春節之后,他會重新制定這些人的工資標準。
下午六點,天色早已大黑,京城的冬季,夜里來得特別早,而張易也在國貿附近,接了李秋水。
李秋水似乎不愿讓鄭楚楚知道她和張易單獨吃飯,所以才約在國貿見面的。
張易知道李秋水實際上是一根刺,一根隨時會刺破自已手指的刺,會流血的,所以他對她一直敬而遠之。
李家的女兒,不是可以隨便玩的,所以張易從沒對李秋水有過任何非份之想。
這一次答應單獨和她吃飯,也算破例了。
“不得不承認,暴發戶的潛質被你發揮得淋漓盡致,這車居高臨下啊”上了車,李秋水先是來了一句諷刺,說張易是暴發戶。
“是啊,站得高看得遠嘛,你說的什么燒鵝在哪”張易笑著問道。
“就在前面不遠,你開就是了。”
“你哥的腿怎么樣了”
李秋水答道:“還是不能下地,傷筋動骨一百天呢,這才幾天,怕是要春節后才能下地走動”
“你爸媽也都還好吧,最近太忙,一直沒給他們打電話呢。”張易笑了笑道。
“他們恐怕比你忙,年底了,各種會議,各種報表,各種應酬,我爸都十多天沒回家了,我媽天天回來也很晚,本想請你去家里吃飯的,但實在抱歉,他們真抽不出時間,所以這才特意派我出來跟你說一聲,免得你挑理”
“你今天單獨見我就是為了這事兒”張易詫異道。
“這只是其一。”李秋水笑道:“第二是,我真想吃燒鵝了,也真沒人陪”
“還有一個其三,一會吃完飯去我老師家,我老師最近淘了一件古玩,憑他的經驗認為是真的,但是圈里有人卻說是假的,他保不準了,所以我推薦了你,嗯嗯,你就是過去幫著看看。”
“你老師你老師應該是古玩大家吧連他都拿不準”張易一臉詫異,李秋水學的是考古,所以她的老師肯定是行家啊。
“古玩兒這種東西,被打眼的全都是行家。不過你例外,其實我真的很好奇,你鋪子里的那些寶貝,到底是怎么淘的”李秋水忽煽著大眼睛,因為張易鋪子里的瓷器也好,青銅器也罷,甚至書法字畫之類的全都是真的,沒一件是贗品。
而她在張易鋪子里也好長時間了,也知道鋪子里的寶貝全是張易順手就拿回來的,她都不知道張易怎么淘騰的這些真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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