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以前就知道,他的意念或隱身,很可能并不是天下獨一無二的,畢竟世界太大了,稀奇古怪的事情也太多了。
而今天,他也終于碰到了同樣擁有意念的人,而意念是什么?意念是掌控的,那種把一切掌控在自已腦海深處的感覺,就猶如主宰一樣,別人的每一個細微動作,甚至別人的每一次心跳他都能感受得到。
從門外到門里,不到十米的距離,張易推門進去后,也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大和尚。
這大和尚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禿子,而是他頭頂著一層黑色的發茬,而且這大和尚的年齡張易看不出來,有些像六十歲的老人,但又像七十,總之,無法判斷具體。
大和尚是站著的,身高足有一米八十幾,顯得很粗曠、身材寬大,有力量的感覺。
“晚輩張易,見過大師。”按照張尚之前的告誡,張易行晚輩禮。
“不對呀!”智空并沒有給張易回禮,而是在張易行完禮后,他整個人就眉頭緊鎖,也歪著脖子說不對。
“呃……”張易就不知道怎么接話了。
“你的神識怎么練的?”智空突然問道。
“神識?”張易微微一楞,但隨即就明白智空說的是意念。
張易想了想,然后認真答道:“是有一次觸電之后出現的。”他沒有撒謊,因為他也想弄清楚自已是怎么回事。
“觸電?”智空也楞了楞,然后不可思議道:“你是說,你沒有被‘洗神’,就出現了神識?”
“洗神是什么?”張易反問道。。
“呼~”聽到張易這句話,智空就深吁一口氣,然后直勾勾的盯著張易道:“可以……讓我把我的手掌放在你的頭上嗎?我想看一看你的腦海!”
“這個不行!”張易立即搖頭,他沒有把自已的命交在別人手中的道理。
“哦,那便算了,呵呵,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是貧僧著相了。”智空就雙掌合十,他知道是自已見獵心喜,太唐突了,不怪人家張易不答應。
張易沒有說話,只是笑笑。
“請坐吧,坐下說話。”智空指了指地面上的兩個蒲團道。
“是。”張易坐了下去,學著智空盤腿的樣子,只是他盤的腿并不規整,不像出家人打坐的姿勢。
“你的神識出現多久了。”坐下后,還是剛才的話題。
“十幾年了。”這一次,張易長了個心眼,沒說幾個月,而是說十幾年了。
“哦,那你用神識都能看到什么?”
張易想了想道:“相當于我的眼睛吧,可以穿過墻壁的。”
“嗯,穿過墻壁!”智空點點頭,他的也一樣。
“那你每次運用神識之前,要積蓄多久?用過一次之后多久會恢復?”
“積蓄多久?”張易瞇著眼睛,反問道:“前輩您的呢?”他沒答,而是反問,因為他感覺到了似乎自已與這大和尚有所不同。
“我的至少要積蓄一個時辰吧,也就是兩個小時,用過一次也是一個時辰恢復。”智空用的‘時辰’之說,是古代人的一種叫法,一個時辰,相當于現在時間的兩個小時。
“我的比前輩要慢一點,我的需要四個小時。”張易心里怦怦直跳,這智空的神識并不是能持續使用的,用一次就要恢復兩個小時才行,而他的則無條件,無限制,想什么時候釋放就什么時候釋放啊。
“嗯。”智空點點頭,表示理解,他都修練多少年了,一個時辰已經很快了。
“那你的又能竟然神識探出多遠的距離呢?”智空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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