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校醫好?!毕哪恐睒涓蛑泻簦骸皼]想到能在北海道見到你。”
“之前有跟你說過的,培訓班會開到北海道來,僅限這個假期?!逼吆R馆p嘆著說道:“而且我還有很多私事要處理……今天就是其中一個?!?
“來找真緒的嗎?”夏目直樹把外套脫下來掛到房間的衣帽架上:“要喝點什么嗎?”
“不用了,我待會就走。”七海夜搖頭:“本來是不用來找她的……你自己問她吧!”
夏目直樹又看向淺井,她一直在織著一件男士的毛衣,自始始終都沒有抬頭看七海夜。
等到他將目光看過去的時候,淺井才抬頭看過來:“是關于那棟老屋的事?!?
夏目直樹點了點頭:“房子是校醫您買下來的吧?那幅畫也是您畫的。”
“小家伙眼光不錯?!逼吆R裹c頭:“已經能從筆觸之類的細節推斷作者了嗎?進步不小?!?
夏目直樹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其實不是這樣的……是因為那幅畫真緒她很討厭,能讓她無緣無故討厭的人和事其實不多,所以很好猜。”
七海夜聞言表情微怔,淺井則是沒忍住輕笑了一下。
“沒錯,那間屋是我買下來的,打算過戶給她?!逼吆R篃o奈說道。
淺井笑過以后便收斂了表情,繼續低頭織毛衣,仿佛是要抓緊一點一滴的時間。
“辦理過戶手續的時候,她查了我的資料,發現淺井真緒已經在十年前被開具了死亡證明……如今我叫七海真緒?!?
見夏目直樹沒有什么驚訝的樣子,七海夜微微挑眉:“這件事,小家伙你也知道?”
“也是昨天剛知道的?!毕哪恐睒浠卮穑骸爱敃r我驚訝的樣子不亞于校醫您。”
七海夜便又看向淺井,問的卻是夏目直樹:“然后呢,她沒給你個說法?”
“真緒的脾氣我想您應該比我了解的。”夏目直樹無奈笑了笑。
“都叫上名字了,我是不是比你了解也難說了?!逼吆R股钗豢跉?,從衣帽架上拿了外套往門外走:“我去老屋看看,小家伙待會沒什么事來陪我打掃一下衛生?!?
等到下樓聲傳來,樓下響起兩三句寒暄和道謝的話,大門響起又關上,淺井才開口。
“今天約會可好?”
夏目直樹學聰明了,搖頭說道:“在你面前就不提其他人了。”
淺井不屑輕笑一聲:“要是你昨晚就明白這個道理,也不至于落得這個地步?!?
夏目直樹便有些愁眉苦臉:“真冷卻三天啊?”
“這三天你給我打地鋪?!睖\井踩了踩腳的床墊,“放心,我會給你鋪厚一點的?!?
“我嚴重懷疑你是報復我今天約會才想的這一出,”夏目直樹抗議:“昨晚你什么都沒說?!?
“四天?!?
“錯了,真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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