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這個方法被少女奉獻給大家以后,家家戶戶便會讓自家女兒進山去采蘑菇,大家為了紀念少女,便取她名字里的‘姉’來命名少女們進山時候攜帶的水壺,叫做‘姉の汁’?!?
“?”
淺井終于聽出問題在哪了。
她瞇了瞇眼,“現在已經可以面不改色跟我開這種玩笑了嗎?”
夏目直樹微愣:“什么玩笑?這是真的,不信伱可以明天去問我媽?!?
“意思是你們村子的少女都要進山去采蘑菇是吧!”
“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可以歸為山水怪志一類的傳說哦!”
“呵,你剛才講的故事里有一點我沒聽懂呢。”淺井眉眼一笑,突然想到了好樂子,“采蘑菇的小姑娘,是不是這樣用腳來鑒別蘑菇的?”
緊接著夏目直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跟貓被踩到了尾巴一樣,變成了豬肝色。
“疼疼疼……錯了錯了!”
“哪錯了?”淺井翹著二郎腿,只是支撐腳不是踩在地上,她瞇著眼睛宛如女王般冷笑:“說錯了我就要試試菌桿的柔韌度極限在哪里了?!?
“別!”夏目直樹聞言連連搖頭,當腦海中萌生出測試杯子堅硬程度的時候,就沒想過它會完整……會出人命的!
“錯在我不該跟你開玩笑,其實沒有這個故事,是我編造的。”
“看起來某些人好像不太清楚自己在這里土下座倒是是因為什么?!?
“疼疼疼,錯了,我說我說?!毕哪恐睒浜苁切邜u地說道:“我步了誠哥后塵,我罪該萬死。”
見他至少知錯了,還算誠懇,淺井便嘆了口氣,打算放過他。
本來其實也沒打算太過分,誰讓終究是自己寵的男人呢?
只是稍微懲罰一下他的花心和偷腥罷了。
但是心理上的芥蒂估計得過幾天才肯讓他上床睡覺。
不過就在淺井思考的同時,她突然注意到自己的膝蓋正在以一種極其緩慢地、肉眼幾乎不可見的速度上升。
愣了片刻,她明白過來了。
就跟踩在充氣皮囊上,然后皮囊慢慢漲起來導致人升高一個原理。
她瞥了眼面色微微紅潤的夏目直樹,有些嫌棄且認真。
“你是變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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