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下了,而我卻沒有,徒留我一個人停留在回憶中無法自拔。
那一瞬間,悲涼的情緒從心底慢慢地擴(kuò)散,蔓延到簡斯年的全身。
***
溫昕回去后,被蔡飛羽一把拉了過去。蔡飛羽帶著幾分醋意地詢問道:“你和他偷偷去說了什么?”
“我去再給他的心上插上一刀。”溫昕調(diào)皮地笑了。
直到兩人快要離開了,才看到簡斯年從后面回來,表情已經(jīng)恢覆了往日的平靜。
溫昕率先回到了車上,蔡飛羽和簡斯年則是走在最后面。
“斯年,我有點事情想要你幫忙。”蔡飛羽將自己準(zhǔn)備了好些日子的事情和簡斯年全盤說出。
“什么,你竟然要做那個儀式?”簡斯年皺起了眉,“你是介意妙妙和我的關(guān)系?你知道我不會利用這個多做什么事情的。”
“我相信你,但是你我都是男人,若是你的寶貝女兒和別人有這種關(guān)系的話,我想你也會介意的。而且我可不想你的輩分再壓了我一頭!哈哈哈!”蔡飛羽攤開手,笑了笑。
“但是長老那邊不會同意的。”簡斯年還是想勸蔡飛羽放下這個念頭,他還想保留自己與溫昕最后的一點關(guān)系,若是連這個都沒了......
“我已經(jīng)都解決了,到時候你只要過來就行了。”蔡飛羽拍了拍簡斯年的肩膀,“就這么說定了,到時候必須過來,我先走了。”
見到蔡飛羽走遠(yuǎn)了,簡遠(yuǎn)悅慢慢地上前,輕聲地詢問:“爸爸,蔡先生說的是什么儀式啊?”
“那是血族的一種古老的儀式,可以解除因為兩人初擁而產(chǎn)生的羈絆。這需要在血族長老的見證下進(jìn)行,因為很少有人想過要這樣做,就連我也沒有見到過。”因為之前溫昕對簡斯年說的話,簡斯年對簡遠(yuǎn)悅的也多了幾分耐心。
聽到簡斯年的解釋,簡遠(yuǎn)悅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心中有了打算。咬住下唇,可憐兮兮地詢問:“爸爸,那我也可以一起去嗎?我還沒有見過血族的世界......”
“到時候會有很多血族出現(xiàn),你一個人類太危險了。”簡斯年搖了搖頭,沒有答應(yīng)。
“我會乖乖聽話的,而且就算有別人在,那些人也會聽爸爸的話吧?”簡遠(yuǎn)悅?cè)鰦烧f了幾句,簡斯年最后還是同意了。
簡遠(yuǎn)悅坐在車后面,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
這場被一些人期待已久的儀式,終于悄然地在古堡中舉行了。
“我怎么從沒有來過這裏?”溫昕還是第一次被蔡飛羽帶來這個地方,有些好奇地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裏竟然比簡斯年的那個城堡更大,也更加陰森森。
“我也不太來這。”蔡飛羽看著四周的環(huán)境,皺起了眉頭,朝著溫昕解釋,“這裏雖然是我繼承的古堡,那些勞什子長老整天跑來找我,要我做這個做那個。但是我向來不喜歡血族的這些彎彎道道,于是就跑去人類社會了。”
“聽說簡斯年都幾千歲了,你這個等級比他更高的,豈不是......”溫昕想了想,發(fā)現(xiàn)自己睡了一個老妖怪。
蔡飛羽仔細(xì)一想,還真是這么一回事,要是按照人類的年紀(jì)算,他都大了溫昕幾千歲了。他狡辯道:“我睡一覺就好幾百年過去了,醒的時間可能還沒有你長,說不定我還比你小。”
“聽你鬼扯,”溫昕白了他一眼,“這個儀式到底要做些什么?怎么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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