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軟了。”她說,“但是你不能硬。”
陸白:“???”
“我們葉隊說了,晉江接吻不能起反應。”
“晉江是什么?”陸白皺眉問。
“一個脖子以下不可描述,上床必須拉燈,牽手就能懷孕的網站。”許新月說完,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開口道,“我忘記拉燈了,不能再待在你的床上,不然,會被和諧。”
陸白聽得云裏霧裏的,察覺到她要起來,他下意識摟住她的腰不讓她起來,另一只手則迅速把燈拉上了。
“拉燈了,不用起來了。”他說。
周圍陷入黑暗,對擁有夜視能力的許新月卻一點影響也沒有,她還是能清楚地看見被她壓在身下的陸白。
于是,她又湊上去在他嘴角親了親,然后,心安理得地靠在他的懷裏,任由他抱著。
陸白抱著她良久,身上的燥意這才緩緩褪去。
感覺到懷裏的人呼吸平穩,像是已經睡去,他先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再給她蓋上被子,最后起床,抹黑去了隔壁房間睡覺。
他媽說了,還沒結婚的兩個人是不能睡在一起的,不然,很可能會敗壞女方的名聲。
這世道對女人比對男人苛刻很多。
他改變不了這個世道,只能盡可能地保全他的富婆,不去做那些會損害到他的富婆的事情。
陸玉早上醒來,見陸白的房間緊閉著,就敲了敲他的房門叫他起床,結果開門的是睡眼惺忪的許新月。
見到許新月,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敲錯門了,趕忙道歉道:“抱歉,我想叫我哥起床來著,不小心敲錯門了。”
“沒敲錯。”許新月說,“這就是陸白白的房間。”
陸玉聽罷,先是看了眼房門外,又看了眼房門內,確定她說的是事實后,他整個人都裂開了。
“你為什么會在他的房間?還一副剛睡醒的樣子。是不是他趁你睡著了,偷偷把你抱過來?這個卑鄙小人,我跟他拼了。”說著,他直接繞開許新月進了屋,打算和陸白拼命。
進到屋裏才發現,屋裏除了許新月外,并沒有其他人,陸白不知道去了哪裏。
想著他可能已經起床了,他便出了房間去其他地方找他,從樓上找到樓下,又從客廳找到廚房,連院子裏都去找過了,全都不見陸白的身影。
正在廚房做早飯的錢愛香,見他風風火火的,不知道在找什么,就問道:“這一大早的,你找什么呢?”
“我哥。”陸玉的語氣有些不善。
“你哥昨晚睡得晚,這會兒還沒起呢!”錢愛香道。
“起了,我在他屋裏沒找到他。”陸玉說。
“那可能洗漱去了,我沒見他下來。”陸白早上下樓都是第一時間往廚房跑,看看早飯做好了沒,做好了,他就吃,沒做好,他就會給她打下手。
“沒有,我都找過了。”他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個遍。
“那會不會上她對象屋裏了?”錢愛香猜測道。
“不會。”陸玉想說他對象就在他屋裏,他怎么會上她對象屋裏,話到嘴邊,突然想起許新月睡的那間客房的門好像是關著的,他找的時候,也沒有進去看,沒準他真就在那間屋子裏。
這個念頭一出,他二話不說,直接朝樓上跑去,錢愛香想問他找陸白干什么都來不及。
他上樓的時候,許新月已經在隔壁房間裏找到了陸白。
陸白昨晚到了她的房間后,又輾轉反側了一個多小時才睡著,今早就起晚了。
要不是她進屋來叫醒他,他還能睡。
“所以,你們倆昨晚半夜又起來換房間睡?”問這話的是許冬至。
他記得他們昨晚各自回房間休息的時候,許新月和陸白回的都是他們自己的房間。
“我半夜去找他,和他做了……”
“停!”不等她把話說完,許冬至就開口打斷了她,“小孩子能聽嗎?不能聽的,你別說。”他還是個孩子。
“能吧?”許新月也不是很肯定,“我們沒做晉江vip會員都不能看的事情,就親親抱抱,舉高高都沒。”
許冬至:“……”
許冬至覺得她這個“就”,就不是小孩子能聽的。
“然后,你們就換房間睡了?”
“然后,我們就拉燈了。拉燈后,我不小心睡著了,等我醒的時候,陸白白已經不在了。”許新月如實說。
聽起來好像什么也沒做,但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許冬至看了眼剛睡醒,整個人還有點迷糊的陸白,又看了眼她,覺得他倆和往日好像沒什么區別,應該不可能在一夜之間開竅了……才怪!
他還沒想完,就見原本正在戳陸白臉玩的許新月,突然湊上去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
“註意影響,這種事情被外人看到不好。”
“這裏又沒外人。”許新月不以為然道。
許冬至很榮幸被她當成自己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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