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一樣的存在。
今晚對于肯尼斯而言,是確確實實的噩夢一般的存在。
人類可以打得過英靈嗎?當然不可能,而很可惜的是索拉也同樣不是衛宮切嗣的對手。
肯尼斯他們輸的不冤,但是這場戰爭是無法去輸的存在,輸了丟掉的不僅僅是他珍若性命的榮譽,甚至還有他此生最重要的索拉。
“我不會殺你,但是你也不要妄圖召喚lancer來幫你。”切嗣的槍對準了索拉的頭,紅發的美麗女子被他的腿強制壓在地上動彈不得,而肯尼斯的脖頸則被一把長刀橫著,動彈不能:“那只會讓我不小心開槍,而我想lancer也無法抵擋住saber和archer的攻擊。”
索拉怒道:“你這個侮辱了魔術師尊嚴的叛逆——!開什么玩笑!我絕不會允許你唔——”
用槍兵在索拉脖頸上一頂,嬌生慣養的女子登時疼痛不已,肯尼斯看著心愛的未婚妻心中大慟。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懊悔和痛恨自己,痛恨自己太小看著殘酷的圣杯戰爭,痛恨自己為了表現而將心愛的未婚妻卷入這場戰爭之中。
他喃喃道:“索拉……我的索拉啊……”
索拉似乎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了什么,她不顧脖頸的槍支豁然抬頭喝道:“肯尼斯!住手!你不能這么做啊!!你,不能,迪盧木多他——”
“索拉啊……你才是最重要的,比我的榮譽,比我的尊嚴,比任何都……”肯尼斯緩緩舉起了右手:“這是場真正的戰爭,而我們……不,是我輸了。”
“住手啊——!!”
肯尼斯身后的archer撇過眼沒有說話。
“以令咒命之——”
一邊隱藏的舞彌緩緩旋轉瞄準鏡,對準了站立著的肯尼斯。
“不要!迪盧木多!迪盧木多快逃啊!”
可是一堵墻的距離以及和惺惺相惜的對手的戰斗讓迪盧木多沒能聽到不是他主人的女子的呼喚。
“lancer,我命令你——”
庭院中lancer與saber以力角逐,同時向后退開!
“自殺。”
鮮血噴灑。
saber呆呆的站在原地,她的手甚至在微微顫抖。她甚至忘記了打開風的屏障,任鮮紅的血從她的臉頰滑到了下巴,然后滴在她隆起的胸甲上。
“……”
這一瞬間,她連聲音也已經失去。
“哇——”鮮血從口中流下,綠衣的騎士勉強站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向外吐著鮮血。紅光流轉的長槍穿透了他的心臟,不需要任何人說,他已經知道發生了什么。
切嗣從已經被卸去四肢關節的索拉身上起身,自懷中取出煙點燃,緩緩從石柱中的陰影中走出。青煙繚繞中,愛麗斯菲爾終于發現了自己丈夫的身影。
“切……嗣……”她的聲音呆板而嘶啞:“士……郎……”
“你們——就這么想要贏嗎!”迪盧木多的聲音因為鮮血而有些模糊,但是他因為極致的憤怒而聲音洪亮,這是他從來都不曾在肯尼斯等人面前的,真正屬于名為迪盧木多·奧迪那的驕傲與憤怒:“將騎士的尊嚴踩在腳下,肆意的踐踏,隨意的侮辱!罔顧他人的希求,為一己之利破壞撕裂,你們才是真正的骯臟者!”
saber顫聲道:“lancer——”
切嗣面無表情。
“我詛咒你們!”lancer那般美麗的琥珀色眼眸中甚至流出了鮮血,他憤怒的詛咒:“我詛咒你們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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