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叫!”
酒保連忙打電話!
這時,男孩兒們象輕車熟路的分別走到酒吧的各個出口,看來這也都是些常年混酒吧的,后門側門偏門摸得一清二楚,
“這樣,”一個漂亮男孩兒撐著槍隨意地靠在中間一個桌子旁,不過,這八個,哪個不俊?這是他們是“暴徒”,酒吧里的人不敢抬頭細看,要不不個個盯著看?只見這個男孩兒慢條斯理地開口,“客人,咱們也不為難,全部都到左邊,手機關機,放到腳邊,您們只當看戲,不做聲看著就完了。屬于這酒吧的,服務生也好,陪酒的,賣酒的,站右邊,咱們也不為難你們,手機全拿過來。女孩兒就算了,也在旁邊歇著看吧,男的,你放開手腳給我砸,聽清楚要求啊,桌子椅子四個腿兒全砸成沒腿兒的,酒,不能有一滴在瓶里,那些音響,拿消防栓砸,————”這下,人人聽的目瞪口呆了!這孩子真毒!人家“砸場子”的砸個差不多,泄個憤就差不多了,他這是要徹底“砸癱”為止,不給你留一點兒退路?。∵€有,更搞人的是————
“誒,你,對,就是你,”只見他又用槍指了指一個象前臺經理的人物,“你去把今天的賬單都拿來,”那人還沒搞清楚為什么,可,趕緊還是遞過去了,真槍指著你的腦袋,咱這小老百姓誰敢反抗?
男孩兒拿著賬單看都沒看,槍往腋下一夾,一摞摞全撕了!然后微笑著朝左邊的客人們微揚揚頭,“哥兒們,姐兒們,今天的帳就算了,讓大家受驚了??!”那仗義又吊兒郎當的模樣,真招人!女孩子們眼睛都看直了,有大方的女孩子還吹起了口哨!
真砸?。?
男孩子們站在不同的位置監工一樣看著,有的還點燃了支煙,瞇著眼指指點點,“這,這,這里,誒,對,使勁砸!”
“誒,兄弟,你這沒多大勁兒呀,告訴你個訣竅,從中間先踹一腳,然后再砸,————誒,對頭,你看,是不是散了,”有的,懶懶撐著槍靠著,還一邊做指導,
有個特別漂亮氣質象個小神仙的男孩子,一句話不說,就是盯著吧臺上方的營業執照看著,也不知道想什么呢,
還有個另外一種“特別漂亮”如玉如畫的男孩子,眼神淡漠,懶懶坐在最靠門口的沙發上,同樣不知道在想什么,
各個兒極品吶!
酒吧此時已經被砸得個稀爛!酒吧的主人也來了!
一進來,“這他媽怎么————”話沒嚷完,就被兩個男孩兒打了圍,一把按在地上跪著!另外一個男孩兒上去揪起他的頭發就狠狠甩了兩巴掌,“你丫記著!管好你的女人!當婊子要有當婊子的自覺!他媽吃了雄心豹子膽是仗著哪個的屁眼敢打人?”
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重重兩巴掌呼的七葷八素,還沒會過來,突然!更受刺激的———眾人都不自已驚呼出來!因為,這時,一輛銀色保時捷突然沖了進來,車頭都癟了還在冒煙!
這時車里下來一個男孩兒,正是一直坐在最門口沙發上的那位,只見他下來看了眼那男人,輕皺了下眉頭,“扒了吧,”
就聽見男人一聲慘叫,見他被兩個男孩兒反別著手,又過來兩個男孩兒用繩子熟練迅速的一綁,一個男孩兒踩著他亂動的腳,兩個男孩兒迅速脫了他的鞋,襪,褲子,內褲————“恩——”內褲襪子塞進他嘴里,完全赤裸著下體的男人被反綁著移到那個癟了的車頭上掛著,————整個過程,男孩們的動作麻利快速,看得人不可置信!完全不可置信!
“該走了,”
男孩們和來時一樣張狂,撤了!走時,人們看見那位神仙美少年用槍管兒勾走了酒吧營業執照,這個最狠,連執照都給“吊銷”了哇!
現場人只一個感受:無法無天!
咳,無法無天————這下,算得驚天動地了!
這些個要命的鬼孩子目標這大還不好找?從公安部到軍隊一找到,再深入一了解————完了,只能“雷聲大雨點小”!這各個家里后面都是一麻袋裙帶關系,你搞得下來誰?可,總要有個交代,公安局這邊模糊了“真槍”這一點,僅以“妨礙社會治安”說是要拘局子里半個月,不過,這些個孩子又都是部隊上的,自然交給部隊處理了。其實,這也就是做給外人看,畢竟那天動靜鬧的不小,不過,例如“傷人”“侵害財產”,你也告不了他們,因為,受害者根本不追究!
是啊,那煤老板的富二代兒子這次算識了水性,剛開始還吵嚷著非要鬧個天翻地覆,不把那幾個臭小子告到關牢里十年二十年不下地!可,后來————人家一個人的關系就可以讓他一家在北京混不下去!這次,算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你是紈绔子弟,人家是紈绔子弟里的紈绔子弟!這皇城根兒下,錢還是大不過權吶!何況,你家里那點兒小財,真不算什么!就算交了學費學會怎樣識人待物了。
這案子,沒了原告,自然好解決了,對外也好跟社會交代了。再說軍隊上,更好說,你把這事兒只要一列入“保密”,沒人敢說三道四!不過,誰都知道這次過分了,八個孩子,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真正禁閉一周!除此以外,這純粹是走形式了,給這八個全記“大過”一次,這也是讓基層領導們心里好受點兒,比如,王文清,這幫倒霉孩子要就只回家“禁閉”一周,還真讓人不解氣!太會惹事兒了??!
其實,擱王文清這兒他也不是完全清楚這八個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不說過這屬于“保密”性質嗎,除了師部高層,他也就粗粗知道一點兒,不過,這八個把連隊的訓練槍械私自帶出營地外,王文清已經很震撼了!不用了解清楚,想也知道這性質有多惡劣!
說實話,王文清也提心吊膽了幾天,心里連連叫苦,這些個鬼孩子真要把我折騰死為止哇!好在,師部領導找他過去談話時并沒有過多指責,甚至,還有些安撫的意味,意思就是,你辛苦了,帶這些孩子不容易,不過,還是要繼續克服困難,首長們對你期望很高等等等等。王文清同志又委屈,又無奈,真真不容易哇!
好,再怎么說,暫時可以安生一個星期吧,就寵紅旗一個小小麻煩也不算麻煩了。她,王文清也是焦頭爛額了好一陣兒,她被外人摑了一巴掌,王文清一想起來頭疼的就睡不著覺!一來,害怕她想不開倔著勁兒去報復,二來,還是怕她想不開,這一耍驕氣,去告訴她爺爺了————王文清坐立不安吶,這后來每天就把紅旗帶在身邊,有意無意觀察她,不過,這女孩子是比男孩子乖多了,紅旗頭幾天是有點悶悶不樂樣兒,后來,慢慢慢慢,象也忘了,好多了。王文清還不放心,小心翼翼問她,“紅旗啊,那件事是不是還想著難受————”紅旗搖搖頭,“前幾天是有點不好想,不過,這幾天好些了,指導員,你放心吧,我已經沒事兒了?!蓖跷那逍牢堪?,這丫頭其實心還蠻細,她知道你天天擔心著她咧,確實也算乖,她老老實實跟你說這樣的話,其實蠻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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