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楚思問，“你高中在哪讀？”
楚憐遲疑了一下，才說：“爸爸說家裏沒錢讓我讀高中，叫我早點出來打工賺錢。”閑住敷
楚思皺眉：“你不是在賺學費嗎？”
“這是給哥哥賺的大學學費。”
楚思無語道：“你就沒想過給你自己賺學費？”
“哥哥讀大學花的錢更多。”楚憐低下頭，“他們都說，男孩子要多讀點書。”
楚思問：“你中考考上哪所高中了？”
楚憐道：“俞城二中。”
二中雖然不如一中，但是分數線也不低，能考上二中成績也算是中等偏上了，至少比那個楚玉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楚思又問：“你在這裏發傳單，一小時多少錢？”
楚憐道：“二十塊。”
楚思：“不怕曬嗎？”
楚憐搖搖頭，“就曬幾個月，沒關系的。爸爸說等我滿十六歲，就可以送我去廠裏打工了，廠裏有空調。”
楚思沒話說了，過了好一陣子，她又道：“我再問你一遍，你有沒有想過給自己賺點學費？”
豆大的汗珠從楚憐額頭上滾下來，落進她的眼睛裏，她伸手抹了一把，說道：“我沒關系，反正我過幾年就要嫁人了，讀那么多書沒用。”
楚思沒再說什么，她看了眼手上的傳單：“是這個地址嗎？我們現在過去看看，報你的名字你能拿提成不？”
楚憐道：“如果今天人數達標了，我們幾個會有額外的獎金。”
楚思點頭道：“好，那我們現在就去，你也註意安全，不要弄的太晚了。對了，你現在住哪裏？有住的地方嗎？”
楚憐道：“租的房子在祥林社那邊。”
祥林社是城中村，地方偏僻，人口密集度高，治安差。楚思幾乎可以預見這個女孩的未來了。
她囑咐了幾句，讓楚憐註意交通安全，就和胭脂紅一起離開了，按照傳單上的地址前往那家新開的烤肉店。
等她們走遠了，胭脂紅才出聲問：“你這下為何不給她點錢？”
楚思古怪地看著胭脂紅，反問：“我為什么要給她錢？我的錢都是你辛苦掙的，我為什么要給別人？”
“她看起來很可憐。”
“世上可憐人多了，我幫的過來嗎。”楚思嘆氣道，“她家就是個無底洞，我要是給她錢，這錢也花不到她身上，除非她自己能想明白，離開那個家，那樣我才能真正幫到她。不過這種家庭培養出來的女孩子，很難想明白，以后大概也會成為她母親那樣的人。”
楚思長出一口氣：“一輩子就為了兒子活。”說玩，她有些緊張地看向胭脂紅，“你會不會覺得我沒有愛心？”
胭脂紅看著她緊張的樣子，笑了：“我瞧你很可愛。”
“有那么可愛嗎？”楚思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臉，“好像是有點……嘿嘿嘿……”
胭脂紅忍笑道：“瞧著傻裏傻氣的，不好說的那么直接，便說可愛。”
楚思叉腰，嚴肅道：“小秦同學，要懂得尊師重道，否則我打你手板！”
胭脂紅：“小時候你娘親給你換尿布，我瞧見過。”
“啊啊啊啊啊啊！！”楚思打她，“那都是上一世的事情了，不許說！”
胭脂紅：“我也給你換過。”
“閉嘴閉嘴閉嘴！”
胭脂紅：“兩世都換過。”
楚思一扭頭，走在前面，走的飛快。
楚蔓草在整理房間的時候翻到了楚思小時候的照片，然后她看著闖入視野的溫鏡，陷入沈思。
“阿鏡，你過來。”楚蔓草沖沙發那頭的溫鏡招招手。
溫鏡跑過來，楚蔓草又把她帶進自己那間剛整理好的屋子裏。
看著楚蔓草少有的正經模樣，溫鏡腳步沈重，“有事嗎？”
楚蔓草開誠布公問道：“你和云垚是什么關系？”
溫鏡一時怔楞：“我和大人……大人是我的再造恩師。”
“那你知不知道……算了。”楚蔓草擰了擰眉心，溫鏡一向單純，有些事情恐怕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再者說，溫鏡還不到三百歲，三百年前的事情她怕是也不知情的，“沒事了，你去玩你的吧。”
“哦。”溫鏡偷偷瞄了她兩眼，無聲地退出去。
楚蔓草一頭扎進新鋪好的被子裏，獨自傷神。
這個姓云的，真是夠癡情的，這份癡心什么時候能全部放在她身上呢。
楚蔓草在裏面長吁短嘆，短短幾分鐘就好像老了幾歲似的。
門口有人敲門，楚蔓草抬頭一看，見云垚站在門口沖她笑。
“阿鏡說你有點不正常，我過來看看。”
楚蔓草冷聲道：“你才不正常，你們全家都不正常。”
書友正在讀： 霍格沃茨的練器士 從火影開始簽到 元尊 成為蒼崎橙子的人生 劍宗第一廢物 HP走近魔法世界 人道至圣 我的26歲冰山女神 我老婆是冰山女總裁綠帽改編 我真的很想撲街啊 開局方式錯誤的人類文明 快穿之拯救深情男配 開局獎勵一棟學區房 權欲場喬梁葉心儀 成神祗的我在聊天群傳道 寶寶娘的都市田園 春物的戀愛物語 我的絕色美女租客 致命快遞 清宮升職記 從長空市開始 武裝明末 秦爺的小啞妻蘇梨兒秦城陽 重生之我沒想當首富 夢中情O是櫻桃味Alpha 你很甜 重生八零神醫小俏媳 鳳髓 暗戀不成反被c 蟲狩 楚九歌容淵 亂倫天堂 慫包小喪尸只想茍命 開局入贅大唐李家 華燈初下 王妃擅武不是舞 瘋批師尊每天都在逼我修仙 網游降臨：開局萬倍獎勵！ 反咬 為找工作，開局公布黑科技 怪物的新娘 謀娶金枝 火影之宇智波斑是我哥 當剩女遇上王老五 下嫁帝王家 我九星院士的身份被網紅曝光了 都是炮友爭什么（np總受） 六道眾生是什么意思？哪六道？ 初戀癥 離婚后咸魚美人揣崽了 熟練度：千萬次修煉 那一年，我們渣得要死 豪門錯情：纏愛惹火甜心妻 論1V1的倒掉 性愛教學手冊 賣藝不賣身 一愛成殤 超神學院：至尊河神 鳳再上 離婚后……調教 齊木燭光的災難 隊員全是奧特人間體 花都絕世邪醫陳軒沈冰嵐 我和三個嫂子 諸天斗羅 和離后我成了病嬌戰神的掌心寵 學醫救不了大漢（基建） 黑蓮花訓夫記[重生] 原本想當仙君徒弟 創世神祂哪裏不對勁 [東京卍覆仇者]打了梵天二把手后被全員盯上 未來之萌寵娛樂圈 你是我的半條命 念念不輟 離婚后我娶了Alpha上將 黑龍旗 小狗耳朵豎起來 廢材三小姐：絕世女仙 我在木葉，生活變成了游戲 暖暖的時光 大唐超市：開局辣條辣哭李世民 修仙之誤穿 后宮調教日常171 禍妃重生：太子休想逃 女扮男裝后被校草看上了溫暖江焯 我要讓老爸無敵 曲少，請離我遠點 全球黑科技 本宮的駙馬登基了 抱走反派大寶貝[快穿] 在哆啦A夢里的大冒險 離婚后前妻成了億萬首富 億萬婚寵：boss老公別心急 嬌軟長公主 他掰彎了他的小月亮 九零蜜戀：跟大佬談戀愛 童話可有幸福結局 披著未來男友的馬甲種田 魔獸戰歌[WOW] 鄉村亂情胡秀英 神話系制卡：從二郎神開始 反派暴君重生后 萬人嫌重生后逆襲成了萬人迷 一睜眼，穿書后的上司和我私奔了 穿越黑龍江1940 無限使命 穿書后我愛了個仙界老男人 戲精假少爺手握團寵劇本 重生1984：從開發漢卡開始 我，直播創造精靈 縱情將軍路（NPH） 最強代理山神 奇奇怪怪的儲藏室（短篇合集） 文房四侯（古言，NP，高H） 當小奶狗變成了白眼狼（年下，1V1） 【調教NP】騷蓮 退場 小桃花 電擊使的海賊之旅 長生 香艷：我的熟女情結 四合院：從殺豬佬開始 [網王]紫鳶禁戀 神印：開局簽到武魂六翼天使！ 回到原始部落當酋長 系統幫我泡女神目錄 巔峰戰神秦江林依然 長發美人靠診所火遍異界 烤燒烤后和綠茶頂流he了 臣本書生，不諳世事 和小時候的死對頭談戀愛 一個人，一座城 醉笑紅塵三千場 華娛：世紀大導演 閣主，擼根鴨脖 契約戀愛 四方無極 我在十八世紀當神仙 穿成年代文的懶媳婦[七零] 貓貓我每天醒來都在魔尊床上 末日：我竟然成了女喪尸 試婚成癮：總裁老公晚上好 夫人是個小慫包（重生） 調教女明星（SM） 當反派被主角們抓到后 紅塵仙子賦下載 反派魔尊：女弟子都是沖師逆徒 一人一車一鬼，玩壞驚悚游戲 穿書之強勢逆襲 重生之不想做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