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想看看，柚子小時候。”蕭蕭笑著說，“要吃貉的水果嗎？”
“……這個就饒了我吧。”
林柚拒絕再和她討論小時候的事了，總覺得是在揭發自己的黑歷史。她說：“其實沒什么能拿出來說的事啦，我就是很普通地長大了嘛。”
普通地出生，普通地長大，直到……
交疊在一起的手被握了一下，林柚回過神，回握過去。
“……后來么，你知道的，突然就爆發了喪尸潮。我平常特別懶，都不怎么運動，遇到喪尸跑都跑不過。回想起來，能活到現在還挺幸運的……每次都是。”
雖然這種幸運，有時候也會帶來痛苦。
“……”
蕭蕭拉過她的手，兩個人的體溫融在一起。她輕聲說：“是我的幸運。”
……是嗎。
林柚的眼眶微微發熱，在黑暗里露出柔軟的笑容。
有這句話，訴說之后的事好像也變得簡單了：“那種時候，誰也不會想要個拖后腿的隊友。是師姐他們收留了我，教了我很多東西。”
“不過那會我還不知道我免疫喪尸病毒……被喪尸抓傷后，就和他們分開了。”
“中間自己獨行了一段時間……”林柚把這里的波折含糊帶過，“后來被人在狩獵的時候撿到，才知道臨山基地是我表姐建立的。”
她回憶到這段的時候，流露出一點懷念的神色。
蕭蕭的目光微微閃動。
“那之后，我就一直待在基地里。參與實驗后對我的保護很嚴格，基本都是在后勤幫忙。后面實驗達到瓶頸，為了提升我的異能，才讓我跟著狩獵隊出去戰斗。”
林柚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語氣微微低落下來：“……直到兩年前，獸潮摧毀了大部分的基地。”
鋪天蓋地的獸潮如席卷的颶風，將北部建立的基地全都絞碎。那只操控著變異生物，立于尸山血海之上的喪尸王……林柚到現在還記得他的模樣。
充斥著血色的絕望之日，林柚和實驗小組由姐姐破開空間送到戰場邊沿。
最后一次的會面，她手里握著那群孩子讓姐姐轉交的口琴，說不出道別的話。
‘聽好了柚子，你自己和你手里的資料才是最重要的東西，你無論如何要活著——作為基地長，我應該這么說吧。’
‘但是，僅僅以我個人的立場而言……我希望你不要太勉強自己。’
‘在這樣的世界里，想得太多、繃得太緊是不行的，但什么都不想也不行，人總要有支撐自己的東西才能夠活下去。’
‘我是因為想要保護你們，我的家人……才一直走到今天。所以我只希望，你能毫無負擔地活下去，找到自己想做的事。’
‘……去吧。’
“她就是很會講道理的人。”林柚苦笑了一下，“……不過，也被她料中了。我什么都沒能做到，只有那一份資料被保留下來了而已。”
“獸潮結束后我一直和同伴在各個殘留的基地輾轉，能繼續實驗的基地根本沒有。其實我早就放棄了，但杜大哥一直不死心。”
書友正在讀： 予我心動 回收系統蘇霸 將軍是個寵妻狂魔 大叛賊 圣父白切黑[快穿] [綜]是異能不是咒術 元始諸天 無賴群芳譜 重生之完美人生 長生從七傷拳開始 都市狂豪張然秦明月 位面破壞神 冷魅蛇王惹不得 私人訂制的總裁 霸道總裁心尖寵顧南舒陸景琛 農門寡婦養崽日常 桃源小醫仙 狀元的小公主 po 小侯爺與青梅妻 一朝一暮（骨科H） 超危險級小說家 天降三寶總裁爹地拐回家 超級透視眼 我掉馬后師叔他慌了 極品全職兵王 龍王傳說之琉璃龍狐 六零再婚夫妻 我和大佬靠靈異直播成了國民CP 新婚夜，殘疾王爺忽然站起來了 重生：回到1983當富翁 全能錦鯉暴富記：帶著仙人空間闖八零 我的絕世美女總裁 靈氣復蘇：開局被校花倒追 詭公交 頹廢國寶，摸魚爆紅 販妖記 成為頂流假男友后我因窮漲粉 解綁合歡結后和師叔HE了 我的故事，在你心裏 四十歲撞大運 雙城：我成了雙姐妹親爹 嬌氣美人穿進年代文 陸新雅封瑜白 假婚真愛：總裁愛上你 娘子第一 溫柔縱我 帝月謀 這釣系甜O是裝不下去了 從“床”計議 我靠哭贏得全世界 變強從縣令開始 大明星 失蹤后回來的他有點瘋 在帕納塞斯山上 穿成豪門后媽上娃綜爆紅了 饑渴游戲 快穿：病嬌男神他又在自我攻略了 渣男改造手冊（快穿） 今日宜做愛 龍劍天尊 我在后宮開后宮 離寒（父女） 傳奇進化 真酒想要成為燙男人 快穿之我要拯救女配 重生之都市第一尊夢暢 我開書院怎么虧成首富了 我的男友非人類 三國之至尊系統 師尊還童之后 三體2：黑暗森林 都市極品醫神葉辰夏若雪 蟲族OL：這游戲有億點肝 娛樂圈女王：頂流女神A翻全世界 紅樓之林海 在這個沒有救世主的霍格沃茨 他來自星空彼岸 貍貍原上譜 斗羅：開局救下千仞雪 我靠吃在靈異綜藝爆紅了 我只是想吃軟飯 總裁誤寵替身甜妻 嚶，又被攝政王欺負了 廢后重生：嫡女驚華 阿耨多羅閣 想帶上你私奔 羋月傳4（出書版） 重生后前妻開始追我 重生都市修仙 無盡旅途 甜妻上崗：總裁輕點愛 黑道總裁惹火妻 清冷師尊他是攻[女穿男主攻] 重生后被大佬寵壞了安暖葉景淮 斗羅之星閃滿天斗羅之星辰之眼 竹馬是厭世男主 純血之誓 衛少，寵妻無度！簡語汐衛景寒 穿書之被主角抱大腿的男人 帶著物資商城逃荒種田后我暴富了 重生之田園風光 千千晚星 半彎湖的月亮 強制占有 穿進女尊文后我嬌寵假少爺 斗破：悟性逆天，開局加入聊天群 全職法師之御天龍帝 勾欄女兒奮斗記 逆骨藏身 我被迫成為寶可夢大師 寂寞杏花紅 零海 作精少爺又在黏我 魔絕子 舊愛難逃 女配她媽是豪門大佬的白月光 千年醉（盜墓，GL） 茍官 斗羅之盾護 江南公子（性冷淡H） 暗體 主角演繹法則 江湖水暖 霍總別鬧了,付小姐又去相親了 被白月光獻給瘋美君王 諸天重光 范丞丞：重生18歲，我家萌妻超兇的 青天武帝 斗羅：反派系統，開局打臉玉小剛 總裁的錯嫁甜妻 南已望淮 變身之血海芳菲 狐女仙途 撩到一只害羞忠犬 綜網：從不可名狀吃到混沌虛空 極速愛情 枕上姝 山寨道祖 保護我方奸臣劇本 人生，易如反掌 瑯月明(古言np) 大明：嘉靖修仙啦 錦繡良醫 和總裁分手后他成了頂流 婚欲濃 劣質奶油 弄假成真 繞不開是你 在星際當妖爹的日子 FateVarit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