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徐瑾瑜用短短一刻讓鄭家安靜,其余在觀望狀態的勛貴看到這位勛貴收割者回京后,也紛紛夾起尾巴做人,京中那叫一個風平浪靜。
而陳為民在兩日后,成功研制出了可以療愈鼠疫的藥劑,如今已經有十名最嚴重的病人離開了庵廬。
徐瑾瑜隨之在成帝的授意下,坐鎮京中,負責調度京中事宜,協調各州草藥供應等。
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疫,在半個月后,終于漸漸平息。
而徐瑾瑜也終于繼回京后,第一次回到了家中。
“奶,娘,爹,長姐,小妹,我回來了!”
徐瑾瑜一進門,便被親人紅著眼圍住,徐母捂著嘴巴,卻止不住哭:
“你個傻孩子,明明京裏這么危險,你還進來!”
徐母說著,眼淚直接落了下來:
“進來也不知道回家看看,娘都怕,都怕見不到你?。 ?
徐老婆子抹了把淚,用拐杖戳了一下徐元帥:
“你個木頭,還不扶住蕓蕓,大郎累了這么些天了,現在疫病全消,莫要哭哭啼啼,這是喜事兒!今個咱們家裏好好張羅一桌!”
徐老婆子平日不言不語,但是這會兒倒是有了些主心骨的味道,她一聲令下,徐母也止住了哭,立刻去張羅飯食了。
徐鈺琬和徐鈺瑤二人則是拉著徐瑾瑜說了好一會兒話,這些時日京中實在動蕩,等到徐瑾瑜回京,她們心裏才安定下來。
“武郎君來過幾次,他來的頭一日,夜裏外頭還有不知名的聲音呢?!?
“長寧姐姐也來過三次,不過長寧姐姐每次都看著好累啊,后面娘便不讓長寧姐姐過來受累了?!?
兩個女娘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家裏的情況,徐瑾瑜聽著也漸漸松快下來。
等一家人熱熱鬧鬧的用了一頓豐盛的午飯后,徐瑾瑜回了自己的院子休息,卻不想看到了桌上了一封書信。
徐瑾瑜看著上面長寧公主熟悉的字跡,直接翻開一看,等他看完,卻下意識的攥緊了手中的信件。
正在這時,一抹倩影沖了進來,素來沈穩的長寧公主這會兒提著裙子,看著徐瑾瑜手中的信件,不由漲紅了臉,她支支吾吾著:
“瑜郎君,我可以,我可以解釋……”
“公主想要解釋什么?”
徐瑾瑜走上前去,將手中的信件輕輕放到長寧公主掌心,聲音暖若溫玉:
“公主,有些話應由郎君來說?!?
“我有些遲鈍,若非今日公主點破,只怕還不知要磋磨光陰到何時。”
“公主,我心悅你,不知公主之意?”
長寧公主將徐瑾瑜攥的皺皺巴巴的信件重新攥緊,她重重的點頭:
“我,我也是?!?
徐瑾瑜微微一笑,隨后如常的請長寧公主入座喝茶,映著日光,長寧公主看著徐瑾瑜那通紅的耳尖,終于沒忍住,笑了出來。
她還以為,緊張的只有一人。
……
三日后,成帝恢覆大朝,朝上,成帝將近來之事作以總結,眾人才知道原來這些年一直都有一股前朝余孽的力量在暗地裏為虎作倀,就連這次的鼠疫也是他們刻意為之。
而最令人拍案叫絕的時,悄悄離京的徐大人,不但剿滅了那群前朝余孽,還對本次突如其來的鼠疫提前做出了及時的應對。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紛紛匯聚在徐瑾瑜身上,成帝看著徐瑾瑜的目光柔和中帶著一絲不容掩飾的欣賞:
“徐愛卿為我大盛之江山社稷,立下汗馬功勞,若無徐愛卿,當無天下太平,朕意欲覆辟相制,請拜徐愛卿為相!”
成帝話音落下,眾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過了一息,眾臣紛紛拱手:
“下官等,見過徐相!”
晨曦之下,那抹年輕的身影緩緩站在了首位。
這一日,大盛朝最年輕的丞相誕生。
在之后數百年,亦無人能望其項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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