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要奪……我只是說嘗一口……”傾馨不好意思的笑。
“像你這樣如狼似虎的年紀，是不是見到美男就像猛撲過去？”肖倩咯咯的笑起來。
“才不是，我也是有品味的好不好……”傾馨抬起粉拳輕輕的捶了肖倩一下，“對啊，你還敢說我，我們倆同歲好不好！充其量我們倆是一對女色狼！”
“算了吧，我可沒有你那么饑渴……”肖倩一邊躲閃著一邊反駁。
“你那個叫悶騷吧……”傾馨壞壞的笑，“要不，你的性取向有問題？你該不是喜歡女人吧……比如像我這樣的大胸妹……”她抓起肖倩的手按在自己的乳峰上揉了兩下，“呵呵，還真別說，真的有感覺啊！”
兩個女人的關系很好，平日就愛開一些沒有尺度的玩笑。現在有酒遮臉呢，就更放得開了。反正周圍清醒的沒剩幾個了，用不著擔心失了領導的儀態。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鬧了一陣。肖倩開始喘息著求饒了。
“好了好了，喘不過氣了……趁著清醒跟你說件正事兒……”肖倩喝了一口水，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好不容易讓紅得發燙的臉降了降溫。
“好……你說吧……”傾馨也覺得渾身酥軟，雖然是兩個女人互摸，可是心里想著秦陽呢，不知不覺就花心蕩漾了。
“你這幾回找的模特，素質也太差了吧……這樣下去我可沒法保證拿出像樣的東西啊……”肖倩想著白天拍攝過程中的不快，心里還有些疙瘩。
“哎，我也難啊……”說到癥結所在，傾馨也嘆氣。“像樣的嫩模就那么幾個，而且現在隨著知名度的提高，出場費越來越高了。剩下的也只有你看到的那些貨色了……你也知道和我們合作的大多都是小公司。現在這個圈子里，一個人拿著十幾萬就敢注冊模特公司，沒有任何推廣能力也敢吹得天花亂墜。說的好聽這叫不懂裝懂，說得不好聽，這明擺著就是圖個免費玩女人……模特公司就是這個素質了，你說下面的模特素質能怎么樣？”說起難心事，傾馨也是一肚子苦水。雜志的銷量上不去，影響力微不足道，她每每想起也心焦啊！
“你沒跟你老公提增加投入的事啊？”肖倩也知道傾馨的難處，可是好好的事業總不能看著它不死不活的。
“開不了口啊……他那邊的資金也很緊張……”
“嗯……”肖倩知道張導演的近況不太如意，傾馨的壓力很大。
“這些嫩模的影響力本來就小……況且以《美人志》目前的實力也不可能充當推薦新人的平臺……我們是不是存在方向性問題……”秦陽過來敬酒的時候正聽到她們的談話。
“那你覺得我們該怎么辦？我們不是沒試過請那些大腕小腕的，可是得到的回報和投入的資金相比簡直微不足道。”傾馨倒是沒覺得秦陽的插話很突兀沒禮貌，有些話說起來容易，可是做起來就難了。她一直想把《美人志》做成業內的旗幟，而非街邊的八卦周刊，所以事事認真起來遠沒有那么簡單。
“其實，你們有沒有想過，有一種資源比這些不靠譜的嫩模更能吸引眼球……”秦陽并不是信口說說，他早就產生了一種想法。
“你說說看……”傾馨和肖倩對視一眼。他的表情不像是隨便說說，既然如此，聽聽也無妨。
“有些過氣的明星和即將過氣的明星……她們更需要這個平臺……即使沒有酬金……她們只希望能得到繼續關注……”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也說是過氣明星而已，我怎么能相信她們會幫我推高銷量，擴大影響？”傾馨不禁有些泄氣，是誰把他吹噓成商業之神的啊，一點兒都不靠譜。
秦陽似乎并不在意，“是過氣沒錯，不過，你們喜歡不喜歡看反轉劇？你們喜歡不喜歡丑女變美人？你們覺得觀眾會不會喜歡看明星大變身……”
“等一下……你是說……”肖倩驚喜的一躍而起。
“我說的就是……”秦陽微微一笑。
“這個主意太棒了！”肖倩興奮得不能自已。“利用她們過去的名氣和在觀眾群中固有的印象，和新形象形成強烈的反差，一定會引起強烈的視覺沖擊！這個一定會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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