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柳戊冀忙里忙慌的說,“我也是最近才得知我還有個妹妹,所以我才想出門找尋她的下落!而且,我也不是不會武功,我只是被人偷襲了而已!”
他要是真的什么都不會,也不敢不帶人。
“哦。”
見姜卿紜態度這么冷淡,想起面前的女人也是不可小覷的,忍不住詢問,“那你一個人女人,天降大雪,天寒地凍的你也一個人?”
“嗯。”
姜卿紜抬眸掃了他一眼,“怎么,看不起女人?”
說起來,現在的姜卿紜好像還有一點兒跋扈。
就像是被南宮夜玄寵壞了似的。
她冷漠的好似一塊冰冷的寒冰,柳戊冀跟這姜卿紜說話都覺得打寒戰,趕忙搖頭,“絕對沒有!”
他怎么敢當著姜卿紜的面說這種話?
“那你叫什么名字。”他問。
“你管那么多?”姜卿紜擺手,“女人家的名字可不能隨便問。”
柳戊冀無語。
明明剛才她也問自己了。
難道男人的名字就可以隨口問?
柳戊冀提醒著,“這次惹惱了他,估計姑娘接下來的日子可有些不好過了。”
那個男人看著就是有身份地位的。
不然也不敢在這么多人面前明目張膽的欺負人了。
老虎都會有打盹的時候,更別說她了。
姜卿紜說到底還是一介女子。
“我還有要事要辦,不會一直留在這里,他不會拿我怎么樣。”
她反正今天住一晚,明天就出去去鳳棲山了,估計根本不可能再見到百里溯那個討人厭的男人了。
一聽到他說話,就覺得起雞皮疙瘩。
宋朝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不過遇到正事還是很正經的,也不會使出這樣下作的手段來強搶民女。
剛才那個狗東西,簡直比宋朝還要不靠譜。
宋朝在趕馬車回去的路上打了連續好幾個噴嚏。
他摸了摸鼻子,難不成是有人在罵他?
莫不是阮暮暮那妮子?
柳戊冀也不好打聽她的去處,見她這么說,也沒繼續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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