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名的都是北門南門之人,他們坐壁上關許久,自然引起了不滿。
“是啊,魔域大君光明正大來我乘秋宗,來去自如,實則是給魔域之人,還有那群天劍宗的看笑話啊!”
幾個人也不是好惹的,他們分別代表著南北門排面。
“何道友,非不是我們北門沒說話,而是這些道友嗓門太大,遮住了我等的聲音啊。”
被說的何道友臉色發青,真當他不知道,這是變相的說他耳背嗎?
南門之人打著圓場:“欸,這事大家都是各說各的,這大殿里吵吵嚷嚷的,也沒有個章程,你讓我發表意見,老夫也不知道說什么。”
這倒提醒了西門之人,他們還沒有什么計劃呢。
“馬道友說的對,不過東門那證據確鑿,我等上去打就是!”
此話一出,熱烈的場面,有些冷卻下來。
各人都有點畏畏縮縮。
畢竟誰人不知道東門上有道君?
你們西門有道君,有人撐腰,他們什么也沒有!
“哈?”有人冷笑一聲,“好啊,你去啊,說要打,別到時候自不出力,讓我等上前送死。”
“你們西門之人慣做黃雀,我可不奉陪。”
“嗯……打上東門不太好吧,若是外人見了,該議論我們乘秋宗分裂了,這不是給外宗可乘之機嗎?”
西門之人立即反駁:“借口找的冠冕堂皇,背地里不知道是什么蛇鼠。”
“什么蛇鼠?會兩個字就覺得自是文豪了,儒道名人堂怎么沒見你的名字出現過?”
“你要真議論這個?誰沒上過名人堂?”
眼見場面又要引發兩門大戰,坐一下的外門小門面面相覷,中間人立馬打著圓場。
“都別吵,都別吵,大家都是為乘秋宗未來,坐下來,坐下來!”
兩方人兩看相厭,但不得不為了共同的利益,再次重新坐下來關門討論。
乘秋宗掌門焦頭爛額,苦著臉道:“清禪師兄,你做這么大的事,好歹也跟我商量商量啊。”
遲清禪笑瞇瞇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我徒弟回個家而已。”
“這,他不是入魔……”被乘秋宗除名了嗎?
他后半截話沒說出來,“叮”地一聲在他耳邊響起。
遲清禪拿出了塵封已久的“清風”劍。
雪亮劍身倒映著遲清禪暖金色的眸。
上一次見,還是遲清禪拿著這把刀削掉某個人的頭顱。
算起來,得有百年了。
乘秋宗掌門驚慌失措:“不至于不至于!”
遲清禪抄起劍,開始磨指甲。
乘秋宗掌門又恢復了呼吸:“……師兄,別嚇我了!”
遲清禪:“你從這件事上學到了什么?”
乘秋宗掌門:“不是,師兄你光靠威脅也沒用啊!事情還沒解決,那些烈性一點的,你拿刀逼著,他能就著你的刀抹了自脖子。”
遲清禪拿起一只小娃娃:“明鵲,來教教掌門。”
那邊坐在江明鵲肩膀的小人扯了扯她的衣服。
“明鵲,大家伙在叫你了!”
掌門疑惑看著,“這,師侄?”
小人偶慢吞吞地動了起來,看到目前的情況,迅速反應了過來。
這時候掌門找過來,無非就那些事。
“師傅,掌門師叔好。”
“你叫師侄來有什么用?”
“來,告訴他什么叫殺雞焉用牛刀。”
江明鵲點點頭,“師叔,殺雞焉用牛刀的意思是……”
掌門覺得自還不至于文盲成這樣,“等等,我知道這什么意思。”
江明鵲:“掌門容稟,這殺雞焉用牛刀還有另一層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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