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咖啡館的時候堪堪過八點,女生已經點了咖啡等他了,也不嫌冷,脫了外面的背心,只穿了身吊帶裙。
江肆走到她對面坐下,差點被她噴的香水熏出眼淚。
女生伸手:“江肆學長好,我叫許笑,跟你一個學校,文學院大三的,今年20。”
江肆也禮貌性地同她握了手:“嗯。”
可許笑順勢抓住他的手不放了:“我其實之前在學校見過你照片,但那時沒感覺,爸爸讓我來見你,我想著還沒見過你真人,抱著試試的心態就來了,沒想到我會真香。”
江肆皺著眉頭把她的手甩開,許笑長得很漂亮,但妝化的也濃艷,美則美矣,卻失了靈魂。
許笑也不氣,還對他笑得花枝招展:“我點的咖啡挺好喝的,可惜喝不掉了,我給你倒點。”
她說罷也不等江肆回答,拿起杯子站起身徑直繞到他這邊,碰巧有個小孩從她身后跑過撞了她一下,她沒站穩,身子向前一倒,杯子裏的咖啡濺了出去,她人也扶著桌角才勉強站穩。
江肆眉頭皺的更厲害了,他大腿上被澆了一小片,這片褐色在深色長褲上雖然不明顯,但也足以讓江肆這個處女座抓狂。
“對不起對不起!”許笑掩著嘴從桌上抽紙,一屁股坐到江肆身邊,手覆上他的大腿。
明面上是在幫他擦,實際上她的手在他大腿上一點也不老實,身子也近乎傾到了江肆身上。
江肆就任由她百般挑逗也很不給面子,毫無反應。
從小到大追他的人不少,但基本都規規矩矩,偶爾有膽子大的敢投懷送抱碰個瓷,也不會像她這么放肆。
到上大學后也有人表白,但他都沒感覺,拒絕的很干脆,久而久之也再沒人敢來送死。
他只知道看到喬映走光,禁欲了二十五年的身體終于有了反應,但不知道若是其他人蓄意撩撥,他是不是也一樣會有反應。
許笑也是文學院數一數二的院花,女孩子的身軀更是嬌軟,片刻間已伸手臂纏上他脖頸,嘴唇逼近江肆唇側時,被他扭頭躲開了。
“這么熟練,你爬過多少男人的床?”
許笑臉刷地紅了,她雖然會撩,談過好幾個男朋友,但至今也沒失了身,本來看江肆沒反應她還以為是他不行,原來他竟還有些介意這個。
江肆這話問的不禮貌,但許笑的心跳還是不爭氣地加速了,她覺得江肆也不像表面上看著那么禁欲,甚至還挺蘇的,從頭發絲到腳都很戳她xp。
她一手撫著江肆側臉,笑容嬌俏:“我沒碰過別的男人,學長不信的話,這附近就有家賓館,可以驗身。”
“滾下去!”江肆終于忍無可忍,把她狠狠一推。
許笑猝不及防被推到地上,楞了一秒后突然放聲大哭起來:“都談了好幾年戀愛了,你就算不想讓我碰你,怎么能這么粗魯地對我,還懷疑我出軌,我還想問你是不是和別的女人好了呢!”
咖啡館這個點人也不少,許笑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她穿的吊帶裙單薄,這么坐著幾乎走光了,早就有人註意到許笑剛剛和江肆親密,這會見她被這般對待,紛紛開始指責起江肆來。
江肆也沒料到這人明明比他小好幾歲,反應挺快,心機也夠深,關鍵還沒皮沒臉,瞬時就把局勢扭轉了。
不過他也不在意,眼神都不屑分給她,抬腿從她身邊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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