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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以箭為名 > 第 5 章節

第 5 章節(1 / 1)

了多少良家婦女,讓人聞風喪膽。

“娘,我們要去哪裏?”耳邊是呼嘯的風聲,快馬加鞭,江梓夕漸漸感覺到了恐懼,她緊緊摟住易冉琴,生怕自己被如此快的馬匹給甩了出去。

“娘也不知道。”易冉琴偶感喉頭有些腥味,她探出頭望旁邊用力一咳,竟然是斑斑血跡,她錯愕之余想起了煞雙子乃用毒高手,這會必是在命喪之前給她下了毒。低頭望了望懷裏的江梓夕,不禁鼻頭一酸,一時間竟然想要落淚。易冉琴在心裏微嘆,沐,你這般不顧一切,怎可知我能全力保護好梓夕,現在,我們已經與天下半數江湖人士為敵,如今江湖難分何為正道,何為邪門,我又該往哪裏去投靠?

“江夫人,久違了。”策馬之際,發覺前方有人攔住了去路。易冉琴喝住馬,不用猜了,這般必然是“陰陽蜂”二人。

易冉琴冷哼,“怎么,煞雙子的下場,你們也想湊個熱鬧?”

“不敢不敢,夫人如此花容月貌,我們可不像煞雙子這般不懂規矩,夫人若是從了我們倆兄弟,接下來的追兵,我們自可替夫人擺平。”唐策還在說話,袖口便射出了一條鋼索,“夫人可別怪我著急,總是越美的女子,我越早出手!”話風一轉,唐啟同樣甩出一條鋼索,兩條鋼索同時向易冉琴甩來,她將手伸到發髻處,拔出了插著的兩根金簪,“來不及了!”隨著話音剛落,金簪扣住了鋼索的縫隙,兩兄弟還未反應過來,金簪便像蜉蝣般毫無規則地將鋼索繞在了一起,唐策大喝,“唐啟,你在做什么?!”

“哥,我根本沒動!”就在此時,纏繞在一起的鋼索捆作一團甩在了他們兩人身上,受到重擊的二人紛紛吐血癱倒在地上,易冉琴策馬絕塵而去,留下一句話給重傷的二人,“你們好自為之。”

而易冉琴察覺到了毒性因為剛剛運功而蔓延得更快了,這樣下去只會有更多的人追來,她這般漫無目的地逃命,不知不覺中已然遠離了喧囂之地,竟然來到了四面環山之處。若還在嘈雜之處,或許還可以隱于其中,可現在這裏如此空曠,比煞雙子,陰陽蜂更為厲害的角色必定也有,而且她不愿意冒險去求助別人,太多陽奉陰違之人,若她不小心必定落入圈套,想到此處,易冉琴同樣猜到了此前“煞雙子”、“陰陽蜂”極有可能是通過馬蹄印找到她的。于是易冉琴下馬抱起江梓夕,隨后轉身撫了撫馬背并對它說道,“走吧,若是遇上良主,便隨了他去吧。”

易冉琴望著馬朝遠處奔去,已然不見蹤跡之后,將江梓夕放下來,蹲在她面前,為她擦拭臉上的沙塵,“梓夕,娘知道你很害怕,但現在你要答應娘一件事情。”

江梓夕此刻還不明白娘為何這般嚴肅地對她說話,但她感覺到了娘的在微微顫抖著,她點點頭,“嗯,娘說什么我都聽。”

“從現在開始,忘記你姓‘江’,改名若夕。”易冉琴深吸一口氣,“明白了嗎?”

“嗯,從現在開始,我就叫若夕。”江梓夕再次點點頭,伸手抱住了易冉琴,“娘,那我們現在去哪裏呢?我們要在這裏等爹嗎?”

易冉琴聽聞至此,不禁淚滿眼眶,“爹爹去了很遠的地方,所以若夕要和娘一起住好久才能見到他,若夕怕不怕?”

“若夕怕,不過娘在,若夕就不怕。”

望著她稚嫩的臉龐與雙眸,易冉琴更加不知所措,她甚至都不知道身中何毒,若是致命之毒,梓夕該怎么辦?

她無助地抬頭,一片飛雪落在了她的臉頰。此處乍看是普通的巍峨之山,細看卻發現其中一座山上覆滿飛雪,甚至有些飄落到了這裏還未融化。還沈浸在這奇景之時,身后響起了腳步聲和細碎的說話聲。

“古駝子,怎么抓江城沐的老婆你也這么起勁?江城沐可是待你不薄啊。”

“金矮子,別說我,江城沐對你不也是很不錯的么。他還救過你一命,怎么你現在倒是找他老婆找得很起勁么?”

原來是曾受過他們恩惠的“駝子”古刺與“矮子”金辰,此二人竟然也這般狼心狗肺?!易冉琴終于知道她已然分不清該相信誰了,若此時她出去,這兩個人的嘴臉想必是假裝示好再反咬一口吧,而喉頭的血腥味也再次涌來,來不及了,她若再運功,必須要排除萬難才可以,但現在最多也只能對付這兩個道貌岸然之人,著實不值。她深知此二人雖武功不弱,但輕功卻是差得很,她可以利用這一點取勝。

她再次抬頭望了望飛雪,或許這也是一種緣分呢?懷裏的梓夕還需要她做最后一個賭註,蓮足輕點,她飛身向雪山上去。雪山之巔想是極高的,她必須用盡全身功力方可盡力一試,何況此處還有若夕。她握了握腰際的“沐血劍”,她拔出劍,借助劍的力,借力再飛身而上,同時反手抽出沐血劍,直到最后一次將劍插入了雪山之巔,她剛要飛身,卻因毒性發作而滑落,情急之下,她單手握住了劍身,手心印出了血痕,易冉琴忍住疼痛以手用力,終將她們二人送上了雪山。

7.【卷1:以劍之名】-005 絕塵飛雪葬浮生

易冉琴終于在看到女兒安全到達雪山之巔時昏厥了過去。江梓夕望著娘親的手心滿是觸目驚心的血痕,不禁急哭了,“娘,娘,你醒醒啊,梓夕,不,若夕很聽話,你快醒醒啊——”江梓夕一邊喊著易冉琴,一邊簇起一團白雪,擦拭著易冉琴沾滿血跡的手心。

易冉琴感覺到了涼意,微微睜開疲憊的眼眸,眼前是滿臉淚痕的江梓夕。她們二人現在落在這千年雪山之上,周圍沒有任何人,這孩子才五歲,她要怎么放心將她一個人留在此處。然而若非如此,下面更多的豺狼虎豹等著她們,她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

“若夕,娘——”話音未落,易冉琴口吐鮮血,鮮血沾染到白雪上時,雪色與血色交融竟然成了黑色。果然,毒已然攻心,她等不到梓夕長大了。這樣的預感讓易冉琴奮力直起身來,將還在抽噎著的梓夕拉入懷裏,“若夕,聽娘說,咳咳,不管發生什么事情,十年之內別離開雪山。還有,你一定要活下去。不然,娘——”易冉琴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真氣正在亂竄,不斷地沖擊著五臟六腑,她必須將真氣疏導出體內,否則必然脹氣而亡。

“若夕,來,到娘懷裏來。”易冉琴抱起江梓夕,環顧四周,知道了雪山之巔還是有一個可以遮蔽的山洞的。她一路抱著孩子步入了山洞,“若夕,現在開始你就在山洞裏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休息,別接近娘。”

江梓夕此時還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知道一定要聽娘的。易冉琴眼見著江梓夕跑到一個角落裏,找了些干凈柔軟的桔梗,這點倒是頗讓她意外此處竟然有讓人暫時御寒的東西。她席地盤腿而坐,雙手合一,將真氣往上慢慢提起,突然反手向腹部擊掌,鮮血便頓時涌了出來,易冉琴有些體力不支,不過還好她挑選的是背后有石墻倚靠的地方,石墻幫助她支撐著虛弱的身體。她盡力再次運氣,又是一掌擊在了腹部,毒血接二連三地被她逼了出來,但是此時的易冉琴很清楚,她這是玉石俱焚,煞雙子的毒,與被施毒者的體力緊密相關,她弱,則毒弱。她強,則毒強。先前她體內真氣渾厚,毒竄流得很快,她必須通過自殘來減緩毒性蔓延。

易冉琴睜開眼睛望了望因為路途勞頓與過度驚嚇而已然沈睡過去的江梓夕,她支起無力的身體走到她身邊,輕輕撫觸著她的臉龐,雖然頗顯寒冷,但是還是泛著微微的淡紅,“孩子,娘解不了毒,娘終究要離開你。可是你該怎么辦。”此時的易冉琴真正感覺到了恐懼,她已經束手無策了。她清楚地知道,她根本等不了幾日,每過一日,身體便會虛弱一分,她殺了煞雙子,必然也要付出性命。

“沐血劍。”易冉琴突然想起了還在崖邊上的沐血劍,她得把沐最心愛的劍帶回來,劍出鞘必見血,幸好機緣巧合,她已用自己的血餵了這把劍,她伸手拔出這把劍,望著劍上的血跡也已慢慢褪去,她慘淡的笑透著一種決絕的神色,“沐,若非梓夕,此刻你我已然相聚了吧。但我必須努力活下去,為了梓夕。”

易冉琴終究因為虛弱而癱軟在了飛雪之下,不知許久,飛雪散落在她身上,慢慢掩去了她的衣飾,“娘,娘,你看,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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