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蕭太后冷凝著臉。
“姨母，你曾經(jīng)說過，耶律烈家盡出癡情種。”
“啪！啪！”拍掌聲。
“圣上。”耶律烈行禮。
“免。”耶律隆緒抬手。“坐。”
耶律烈歸坐。
“龍兒，這么早就過來請安？”蕭太后笑得一臉慈祥。
“母后，我出生到現(xiàn)在，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東西。”耶律隆緒轉(zhuǎn)頭看著耶律烈說：“我們兄弟果然是血肉至親，愛好都是一樣。”
“圣上，臣不敢與您相比，臣弟愚笨不出息，今生只想擁有一名漢女，此生就無憾。”
“擁有此漢女，朕的一生也足矣。”
“夠了！”蕭太后怒拍桌子。
兩人互相挑逗看著對(duì)方。
“你們以為救了她一次，以后還可以護(hù)她周全？”蕭太后冷笑。
“娘去世后，父王終日意志消沈，很快就隨娘而去，我年少不明白，我想不久將來，我會(huì)親身體驗(yàn)并會(huì)明白的。”耶律烈看著蕭太后，眼裏是一片清明。“如今，我聽到她病了，我愁；聽到她安好，我喜；聽到她危急，我心若火燒。”
一杯水照面潑過來，他沒有閃躲。
“姨母，請不要折磨我，她生，我生；她死，我便生不如死。”
一個(gè)茶盍掠過他的耳邊而去。
“哐啷！”聲音久久回響。
然后，沈默，如死般的沈默。
“嘿！”蕭太后突然一笑。“果然是耶律烈家的子孫。”
利刃般的光芒掃過兩人。“為了一個(gè)女人，好！好！”
蕭太后起身，喚：“來人！”
“太后娘娘，請吩咐。”出現(xiàn)的不是跟前服侍的人，而是顯然早已得令在外等候的宣官。
“龍兒。”蕭太后淡然一笑。“你果然長進(jìn)了。”
“母后，你謬讚了。”耶律隆緒笑。
“宣，敏代賜于烈兒為正室，封玉蝶。”
耶律隆緒冷冷地看著他。
“宣，漢女武氏賜為烈兒為元夫人，以正室待之，不得行之婚禮。”
耶律烈隆緒臉色急速轉(zhuǎn)換，紅，白，紅，白……
“謝太后娘娘鳳恩。”耶律烈跪下磕頭。
“母后！”耶律隆緒滿臉怒容。“為何？”
“我累了，你們跪安吧。”蕭太后轉(zhuǎn)身。
那身影，很是疲憊。
……
“我老了……”
回廊，樹蔭下。
涼快。
睡覺，她正好夢。
突然壓下來的重量，她陡地被驚醒，幾乎是摔下地。
“穿成這樣，讓誰看？”耶律烈俯身怒瞪著她。“手腳都□在外面，邪風(fēng)侵體，又病了怎么辦？”
她跳起身，任由他的披風(fēng)沒落在地。
手繞他頸，她吹叫：“你回來了！”
——我嗅！
——我嗅！
——沒有其它味道。
“宮中的宴會(huì)一場接著一場。”他笑。“美女如云，卻都不如你一分一毫，你應(yīng)該相信我的。”
“乖。”她拍他后背，嘻笑。“通常做了壞事，人才會(huì)解釋；通常做了違心事，才會(huì)奉承別人。你是何者？”
他圈緊她的腰。“影，不論發(fā)生什么事，你在我心中是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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