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絳真小姐,怎么可能……”院落之外,傳來難以置信的聲音,卻是一些年輕士子,透過墻壁鏤空的空隙,觀看到院內的情況。
“她,怎么能接受,那個……混蛋的禮物。”作為書生士子們心目中的女神,絳真的一舉一動,自然引得他們密切關注,就在剛才,見到韓瑞奉還紗巾的那幕,在毫不聞聲的的情況下,自然引得這些年輕人猜測誤會,所以見狀,一顆顆真誠火熱的心,就是這么破碎了。
“他,是誰?”有人咬牙切齒地打聽,無論是從表情動作來看,都不像是好事。
院落附近的年輕士子,一直待在此地,并不清楚外面發(fā)過的事情,自然不知道韓瑞的底細,不過群眾的力量是無窮的,你問我答,層層延續(xù),很快,就找到知情人士。
還未等他開口細說,卻聽院里屋外,傳出陣陣爆竹聲音,嗶嘰啪啦,嘈雜熱鬧,連續(xù)不斷,不絕于耳,在韓瑞聽來,這個爆竹聲似乎不及后世那么清脆響亮,而且有些沙啞,硝煙霧濃,隨風彌漫籠罩,氣味難聞。
好半響,爆竹聲漸停,韓瑞揮舞著衣袖,煽開眼前的煙霧,本來只是為自己感覺好受些,待硝煙漸散,沒想卻見到絳真展顏微笑,盈盈拜謝,秀顏之上,已然掛著紗巾,顯然,她也不喜歡爆竹的氣味。
“禮物……紗巾,掛了……”
然而,這樣又讓年輕的書生士子們誤會了,煙霧淡薄了些之后,眼尖的士子忽然發(fā)現,絳真臉上蒙著紗巾,如果是在平時,自然不會引人注意,而且稍微猜想,就明白怎么回事,可是現今,不得不讓他們胡思亂想。
想到,他們長期以來,挖空心思,購買無數禮物,費力討好絳真不得,卻偏偏讓韓瑞那個小子得了頭彩,讓人情何以堪,恨不能立即把他揪出來暴打,以泄心中苦楚。
“誰,是誰在造謠,絳真小姐怎么可能有心上人……”就在許多人心碎流淚之時,又有人聞訊趕來,以一個體型稍顯胖拙的年輕人最為著急,疾步行走,還挽起衣袖,揮舞著肉乎乎的手臂,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似乎,來人在士子之中,也有點兒威望,見到他的身影,眾人勉強收起了悲傷,上前見禮道:“錢兄來了,真是太好了,平時你主意多,現在快些想主法子,救絳真小姐與水深火熱之中吧。”
“就是,那個小子,賊眉鼠眼,獐頭鼠目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哎呀。”
吃痛慘叫,驚訝看著韓瑞,錢豐緩緩收回手指,翻起白眼道:“胡說,你才不是好人,他是我兄弟,不準你們當著我的面說他壞話。”
“那我們背后說……啪。”
“討打!”錢豐斥道,又反手拍掌,打了個正著。
“咝,錢兄,手下留情呀。”那人摸著腦袋,哭喪著臉說道:“錢兄,你不是獨子么,哪來的兄弟?”
“誰說沒有,那個就是,要比嫡親兄弟還要親的兄弟,你們別想打他的主意。”錢豐說著,也皺起了眉頭,琢磨著韓瑞怎么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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