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家裏陸陸續續有人過來看他,小豆子醒著的話,就像在聽大人嘮嗑似的,眼珠動來動去,時不時往清言那邊看。
他是對清言的聲音最熟悉,下意識地尋找他呢。
每到這時,清言就忍不住要摸摸他嫩嫩的小臉蛋。在這一刻,和這個孩子之間,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尤其明顯。
小豆子快滿月時,臉不紅也不皺了,眼睛明亮,白白胖胖,小胳膊小腿兒就跟藕節似的,一節節兒的,看著特別稀罕人。
他的眼睛長得和邱鶴年一模一樣,鼻子和嘴巴、臉型又和清言一個模子刻下來似的,漂亮極了。
李嬸把他抱在懷裏,怎么都看不夠,感嘆道:“這小哥兒長大了,你們家的門檻可真要被踩禿了?!?
清言聽了只是笑,他是在心裏想,他和鶴年這幾年得加把勁兒,多賺錢,讓小豆子將來過得順心遂意就好。
清言坐月子這陣子,白天主要是李嬸照顧著,店裏的活都歸秋娘和申玟管著。
邱鶴年每天把鋪子裏的活忙完了,就趕緊往家裏趕,讓李嬸能歇歇,晚上他就全管了。
偶爾活干到一半,見隔壁攤子上新做出來的熱乎乎的醬肉、包子之類的,就放下手裏的活,買了送回去再回來接著干。
清言也適應他時不時回家裏一趟了,進屋就著急忙慌把吃的給他,親親他,然后再看看孩子,就趕緊又回去了。
有一次,邱鶴年又是半途回來了,手裏還拎了個不算小的木盒子。
進了屋了,他就先把手洗干凈了,把盒子打開給清言看。
清言好奇地看過去,就見裏面是幾根玉杵一樣的物件,只是要細得多,每根底端穿了個孔,系了軟綢子在上頭。
李嬸回家睡午覺去了,小豆子也在床上睡得小手小腳都攤開著,清言壓低了聲音,問道:“這是什么?”
邱鶴年坐到床邊,輕聲道:“我剛去了老郎中那裏一趟,這是從他那裏拿來的,這些玉用藥泡了月余了,現在已經浸透了藥性,放進身體裏,時日久了,對身體有好處。”
清言開始時還沒太明白,等邱鶴年掀開他衫子下擺時,他就懂了。
哥兒的身體和女子到底不同,無論是房事還是生孩子,傷害都更大些,到了年紀大了,可能會有些不大不小尷尬的困擾。
老郎中便做了這玉杵,只是造價昂貴,一般人家舍不得用。
對自己身體好,清言自然是配合的。
衣擺被掀開了,他也沒別扭,躺下自己主動褪了褲腰,張開了腿。
溫潤又涼絲絲的感覺讓清言的腿忍不住顫了顫,過了會兒,他感覺應該是差不多了,就問道:“好了嗎?”
可男人并沒出聲回答。
清言就又等了一小會兒,實在忍不住了,才用手肘撐著抬頭去看。
這一看,清言的臉頰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根,玉杵早就已經放好了,只留了底端的綢子露在外面,而邱鶴年此時正半跪在地上,雙眸定定盯著那處,竟好像是呆住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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