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令之事,少主可有主意了?”
秦煜在門框旁邊斜倚著,對著鳳染問道。
可鳳染卻好似沒有聽到一般,仍是站在書桌前,凝視著前頭那一方白墻。那裏,便是之前掛著蘇暮畫像的地方。
二人良久靜默,誰都沒有說話。
秦煜見他不答,轉身欲走,卻不妨鳳染在此時開了腔,
“倒是略略有了些頭緒。”言罷,便將身子轉向秦煜,一時間二人四目相對。
只不過一個是眉眼冷峻的寡淡深沈,一個是神色輕佻的故作輕松。他們,皆不是從前的他們了。
秦煜笑笑,又將身子倚在門上,
“哦?不知秦某人能否有幸得知一二。”
鳳染聞此,卻是笑了。如同多年前初見一般,半點世俗氣不沾地笑了。
可這笑,卻讓秦煜心裏一滯。
這是鳳染自那夜大火之后,頭一回這么笑。
“莫非秦道友還在責怪鳳染之前的不當之舉?若是如此,鳳染在這頭便向秦道友賠罪了。”說罷,還躬下身子,長身一揖。
鳳染這一下子禮數周全,態度懇切,絕無半點錯處,便真的好似在跟秦煜道歉一般。只是秦煜如何能信?那點點籌劃明明都是他鳳染刻意為之!
“秦煜技不如人,為人所制,自是命中註定受此屈辱,少主歉意,實不敢受。”
這語氣裏頭的挖苦之意濃濃,鳳染又如何聽不明白?不過鳳染卻沒有在這上頭糾纏,
“那日我誤入禁地,雖說未曾窺到門徑,卻也發現了些許端倪。”
“何許端倪?”
“那禁地下頭是一整條火系礦脈,陣法中的所有靈氣盡數來自于此,所以若是采用武力與之相抗,下場唯有筋疲力盡而亡。”
“若是不能硬闖,那又待如何?”
“這陣法乃是被動開啟,若是我們不使用靈氣,便就不會引發那陣。只是如此,找到正陽令的機會就更加渺茫。”
秦煜聽到這裏,心裏頭不禁一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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