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是k區的一個大學老師,他年輕活力積極向上開朗大方,雙親健在女友在懷,眼看過一陣子副教授職稱都要評上了,可是這天殺的霉運忽然間就從天而降了。
有學生舉報他在辦公室猥-褻威脅男同學,這對于忠信篤敬學風嚴謹的華大來說簡直是天理不容的事。
副校長直接下了命令要徹查。
結果還沒等唐可委屈申訴,學校就給他扣了個猥褻學生為師不尊敗壞校風的帽子直接辭退了。
還沒等他到女友那裏尋求安慰,就親眼證實了相愛了5年的女友和他一好朋友為了區區副教授名額要陷他于不義的真相。
于是瞬間愛情事業友情全沒了。
父母早已離婚有了各自的新家庭,他搬著箱子孤零零站在學校門口呆了半晌,想到他真的已經是獨身一人了,忽然間心灰意冷。
他搬著箱子垂著腦袋,心想,老子活了半輩子到頭來他媽的忽然間什么也沒了,他就這么垂著頭沒註意到自己已經闖了紅燈。
他迷迷糊糊想,今天的汽車喇叭聲也特么來給他添堵的時候,忽然間就感覺到自己被隔空拋了起來,箱子裏的書嘩啦啦散了一地。
他躺在硬邦邦的路面,瞇著眼看這冬日好不容易出來的暖陽,感覺到腦袋下面血咕咕咕的往外流,最后一個念頭就是,要是能重新活一次就好了。
——
模模糊糊之間竟然有了意識,唐可只覺得腦袋像要炸開般劇痛,肺部像是有了漏洞一樣吸不進空氣,身體沈重的如同灌滿了鉛。
他痛苦地想,我這是沒死在搶救呢,還是死了在地獄受罪呢。
陳生坐在唐可床邊,看他皺著眉頭一幅極為痛苦的模樣,還沒來得及叫醫生,唐可就皺著眉頭睜開了眼。
唐可慢慢睜開眼看到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墻壁,第一個念頭便是,竟然沒死嗎。
他試著抬了抬手,“小可,你終于醒了!”陳生急忙過來扶住他得肩膀,“不要亂動,牽動傷口就不好了?!?
“你是誰?”唐可艱難地掙扎著起身。
陳生楞了一下,隨即笑道,“不要鬧了小可?!?
唐可也楞了,“這哪跟哪啊,我真的不認識你。還有誰把我送醫院的啊?我要先去謝謝他。”發現自己沒死的喜悅沖淡了他之前的怨恨,最起碼沒死就是好事,男子漢大丈夫一切都可以重新再來的嘛!
陳生半天沒反應過來。
以前唐可可是個囂張跋扈任性驕縱的主兒,謝謝這倆字還真從沒從他嘴裏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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