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習放學，蔣北一邊同蔣小南打著電話，一邊往回走。走到巷口的時候，那輛與他有過一面之緣，很得他喜歡、但他并沒有表現出來的黑車自他眼前絕塵駛過，在側頭的一瞬間，蔣北看到了那張不久前才在學校門口見過的臉。
蔣北頓住腳步，目送著黑車駛離這片住宅區。
這么晚了還賴在別人家，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人。
“……怎么了？”原本蔣小南還在電話那頭滔滔不絕，半分鐘沒得到回應，也跟著安靜下來，緊張地詢問道。
“沒事，”蔣北回神，沒有問對方關于那個男人的事情，“我到樓下了。”
蔣小南要自己相信他，那他就相信。
“好呀，快上來，我給你煮了面，要坨了。”
“知道了。”
依舊是講話到門開才掛斷電話，屋內籠著暗黃的光，佇立在光中的蔣小南眼睛亮亮的，剛開過火的氣息悠悠飄散而出，讓蔣北有一瞬間覺得，時間就這樣停留在當下也很好。
接下來的幾天，蔣小南關掉了工作機，也沒有再收到過商鐸的消息。他樂得清靜，化身蔣北的小跟班，日日跟在他身后，送他上學、接他放學。
既然已經回國，商鐸當然不會輕易把他放過，只是最近多半是沒有多余的精力來管他罷了。
盛修平偶爾會與他通幾分鐘電話，同他交流進展如何，來證實他的猜想。
時間一晃就又到了周末。
蔣小南沒事做，蔣北自然也不必再出門學習，就坐在小隔間的書桌前學習。無業游民則搬了張小板凳，坐在書桌側面，雙手搭著桌沿，只露出半張臉，做起了干擾人註意力的工作。
“北——北北北。”尾音拖長，聽起來像是街頭的吆喝。
“嗯？”蔣北正翻譯古文，頭也不抬，對于蔣小南奇怪的召喚方式，輕皺著眉應下。
“我們去約會吧。”
“哦，我們有錢了？”
“……”這小孩誰教的，難道沒錢就不能約會了嗎？
譯完兩篇古文，蔣北合上作業本，將本子摞在寫完的那一摞上面，又從還沒寫的一摞上拿起一本新的練習冊，翻開，迅速沈浸在方程式的海洋裏。
見他又不理人了，蔣小南鼓著腮，緩慢地直起身子，出芽似的將整顆腦袋都露了出來，歪著頭看坐得筆直的蔣北，撅起的嘴巴一張一合作金魚狀，吐泡泡一樣往外冒著啵啵的聲音。
就近拿了本放在最上面的物理練習冊，隨手翻開一頁，學著蔣北的模樣，輕輕蹙眉，認真研讀起來。
“……什么啊這是。”字他都認得，字母也會讀，小車畫得也蠻可愛的，怎么組合起來印在這個本子上，他就讀不懂了呢。
速度有什么好算的？距離不可以用尺子量出來嗎？這個加速度又是什么東西，好幾個速度加起來嗎？
原來小北每天都在學這么辛苦的東西，蔣小南抬起頭，看向蔣北的眼神裏，多了幾分肅然起敬。
一旁投過來的視線太過于熾熱，蔣北抬起頭，看到的就是蔣小南撐著下巴，有點呆的表情。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海賊入侵之蠟像海賊團 冰山總裁的貼身神醫蘇寒喬雨珊 說女主林煙男主裴聿城 白日如焚 國師請下轎 不會吧怎么又升級了 最好的你 見鬼，前世女友找上門來了 化龍道 白月光替身她越來越美 屬于我的世界 吞噬星空之云 猶記斐然 壞道 情敵們后來都說喜歡我 租個妹子回家過年 飼養人偶［穿書］ 都市修仙蠱醫 你比時光甜 喪尸不喪尸 豪門假夫妻 從鳴人替身開始 全班穿越原始社會（基建） 盜墓筆記之血脈真龍 小福包在年代文里被寵翻了 我有神豪游戲體驗系統 憶年online 格朗維爾的莊園 報告醫妃：攝政王他又在裝可憐 大周皇太子 卿似暖陽 千億萌寶：媽咪請簽收 秦長青李喚兒 穿成惡毒女配后拿了爽文劇本 我的移動避難所 斗羅之我有一個球武魂 驚！瘋批反派竟被養成奶香小團子 螺絲，你好 上門豪婿王銳衛清怡 炮灰錦鯉靠正能量成為團寵 a裝o后我撩到了帝國最強 本官怕是要完 除祟機構 那個如你一般的人 [清穿]當00后穿成廢太子的弟弟 王者榮耀之擊殺紅包系統 強上悶騷大叔 我，五行缺德 獸老師：龍與妖姬（人外師生戀） 相公太多不是過 竹外桃花三兩枝 洪荒：三清是我兄長 禁止毆打逃生游戲npc[無限] 敬惠公主 危城（H） 惡魔殿下獨寵小丫頭 妖怪食堂 不擇手段也要ＨＥ！ 傻子王妃，別想逃！ 天地靈修皆爐鼎 天牢 變成僵尸后我成了頂流 神豪從看網絡直播開始 大唐龍旗 系統養成：調教黑化男主快穿黑化男主養成系統 地府之前 愛你依然如初 總裁有毒：丫頭，你不乖！ 蜜糖青梅：竹馬，輕輕吻 簽到十萬年葉青云 東京造物主 人在原神：歷經百世輪回 太子妃她只想搞錢 每次穿越都被主角受撩了[快穿] 放牧諸天 總裁通輯令：小丫頭，不準逃！ 天命龍鳳訣 千裏共月明 三生三世 心有靈犀 將軍他是戀愛腦 愛情永遠都正確 同桌竟是網戀對象 撿個金主成個家 [綜英美]妖怪圖鑒 邊城浪子 穿成龍女我靠趕海打造雙11 茍在修仙界：從防御罩開始肝經驗 穿越之秦洲的異世生活 穿書后我靠團寵在娛樂圈爆紅 穿越之云景 過度招惹 八零養崽日常甜久筆趣閣 萬人嫌重生后竟成了九爺的金絲雀 月色不將就 快穿男神他想談戀愛 霍格沃茨的神奇生物訓練家 我的上司是娘總 桃運神醫葉軒高媛 芙蓉帳 莫將霜雪當梨花 慕小小喬亦琛 穿越紂王帝辛 異世三國 熱搜爆！直播綜藝后她掀翻娛樂圈 穿成首輔的下堂妻 傅先生，別來無恙葉曦傅紀年 重生之科技致富手冊 斗羅：海陸空最強生物 哥卷不動了，妹，請再努力一點 恐怖旅館 老婆記不起來婚約怎么辦 小師妹她修長生道 逐云墓場 姐弟合歡 巨獸入侵：我為機甲之王 難哄同人（by竹已）：交換生 景泰風華 妖怪生產商 逆襲 九霄龍帝 [快穿]群魔亂舞 全民擁有動物能力：我直接成最強 陸軒都市戰神歸來 將軍夫人重生后，滿門跪求她饒命 美人抱瑤瑟 重生古代：從赤貧到千古一帝 戀愛史不可為空 唐洛韓若冰 美漫：概念神靈，從天道酬勤開始 清穿之四阿哥的團寵日常 斗羅：我，蠱道至尊，舉世皆敵！ 女尊之皇女是個夫管嚴 蓄意掠奪聶修齊筆趣閣 國運:我能喚醒華夏傳承(華夏之組) 直播挑戰：挑戰內容嚇壞全球！ 霸總別追了，夫人只想拿錢獨美 結婚兩年，軍官丈夫按耐不住了 從嬰兒開始的死靈法師 李壞李長河 從遮天開始盜天機 驚悚國運：開局舉國狂燒萬億冥鈔 我在妖魔世界觀想神靈 網戀對象是個大學教授齊以言寧音 三國：從殺人亡命開始 重生之空間靈泉 刪了大號練丐幫[劍三] 軟欲 歲歲平安 蓮若千般宿命 第六種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