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個詞給對方帶來了不小的震撼。
好一會兒，她才找回思路：“不是，你倆就沒有任何進展嗎？”
姜云清想了想：“一起吃了飯、他送我回家算不算？”
“……”張慕妍頓了一會兒，“你倆擱這相親呢？”
姜云清暗自搖搖頭，心想他倆這哪能和相親相提并論。
相親是以結婚為前提，帶著一定目的性的、有繼續發展的活動。
他倆頂多算……搭伙？碰巧？
“這不科學。”張慕妍不理解。
“哪有什么不科學。”姜云清反而覺得合理，“我這才回來幾天？哪有什么進展。”
對面迅速抓住重點：“這么說，你還是很希望有進展的吧？”
“？”她是這個意思嗎？
可能……也不是……吧。
“你之前只是說，你有個不知道怎么面對的人，感覺自己做錯了。”張慕妍又說，“我還沒問過是什么事，難道當年你甩了他？”
“怎么可能。”姜云清一噎，“我那時候才十八，根本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
張慕妍又問：“你以前有沒有……咳，對沈晏有別的想法？”
“為什么這么問？”姜云清下意識反問。
猝不及防被問起這個問題，感覺有一瞬間，血液都沖向頭頂。
那種情緒不是害羞，而是一種心慌。
“本來是隨口猜的，現在知道了。”對面說，“如果你倆沒什么，你可能會問我是不是有病，但是你下意識反問我，這說明——”
她頓了頓。
“至少你對他的想法肯定和對姜時遇的不一樣。”
姜云清沒說話。
有一種被說中的感覺。
所以她面對姜時遇的時候，一直是很坦然的，且舒服自在。
而面對沈晏，情緒就很覆雜。
就好像霸總臉上的調色盤一樣，她的心情好像也被分成好幾份，有心慌、有忐忑、有尷尬……
也有一點點，好感。
只是后來，她不敢再有最后一個情緒。
那時候她在自己和沈晏之間畫了一條無形的線。
所以她說：“有的事情是我自己的事，和你無關的。”
“你不要再這樣了。”
“你弟弟也不是這么對我的。”
……
“那現在呢？”張慕妍又問，“你都回來了。”
姜云清義正言辭：“我回來是為了我的事業。”
“他對你有沒有不同？”張慕妍補充，“不算一起吃飯這些。”
現在的沈晏，好像牢記了她當時的話。
他沒有跨越到線的另一邊。
所做的都是人與人之間很正常的舉動，正是她曾經要求的。
但他似乎又在試探。
姜云清察覺到了，所以上次在他說：“下次再來”的時候，她說：“好啊”。
……
“事業當然重要啦。”張慕妍見她不說話，又安慰她，“不過我覺得吧，以你這么乖的性格，以前也做不出什么離譜的事，所以說不定你認為很嚴重的事情，在沈晏看來沒什么呢？”
姜云清沒說話。
“而且，你現在更成熟了，說不定現在的你再去看以前的事，又會覺得那都不算大事。”張慕妍補充一句。
“嗯。”姜云清應著。
……
接受了一場心靈教育，還沒來得及好好思考。
眼下的首要問題還是茶室的選址。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女兒國記事 霸道少年調教日記 斗羅之武魂是雷電 洞房神不好當（1V1 高甜H） 程嵐魏坤 超級大教練 仙武之萬界帝皇 我靠戀愛游戲成功脫單 不好好搞科研就要繼承億萬家產 許默唐若雪 一生纏綿 抗日之尖兵使命 宋七月 沈教授的小尾巴 斗羅神榜：我的身份被千仞雪曝光 重生之1976 香江之大亨崛起 渣了病嬌男主后我哭了 道系小禍害[快穿] 誤闖美男集中營 我，拉菲，是個好艦娘！ 召喚全面戰爭 他和隊友相看兩厭[無限] 從小土地開始建立陰司 干上癮（H） 大明最后一個軍閥 國公夫人嬌寵日常 別鬧，薄先生沈繁星薄景川 誰說睡覺不算修行 抗戰：讓你撤退，沒讓你包圍鬼子 對不起我開掛了葉青楚夢瑤 冰河災變：我召喚了萬界華夏 修行之旅上部 本能喜歡 職業挑戰：讓你挑戰，沒讓你玩命！ 催眠學院 戰神殿 廣漢 心頭縱火 大唐開局暴打唐太宗 從修行界的幕后黑手開始 絕望的我不想穿越 誘咬 我的老婆是飄飄欸 原神之黑夜里的太陽神 師尊在上，我在下[穿書] 一樹人生 媽媽，我想對你說 釣系影后和她的裙下臣[古穿今] 蝶夢館 山神崽崽在尋寶綜藝爆紅了 搶了狀元的系統后我只好給他當爸爸 乖蹇 死傲嬌今天表白了沒 師父，弟子出關了！ 包養 炮灰女配大逆襲 軌跡 想對哥哥這樣那樣【西幻骨科】 借錢節目中，我首富身份被曝光 影后今天又被掐桃花了 穿越之絕色 夢中人 清水之再續 工具人炮灰覺醒后［穿書］ 香江：1982 總裁是個偏執狂 星際第八奇跡 絕品狂徒 國民榜樣 攝政王總想拐哀家私奔 外室嬌俏 轉攻為守 五代十國豪杰譜 野有蔓草 公主 姜糖甜蜜蜜：私生女的誘惑 口是心非 匪BOSS的影后甜又颯 [綜]你看起來非常好吃 絕情殤 為你沈迷 致璀璨的他 藥香田園：悍妻萌寶病嬌夫 坐等病嬌反派死后守寡[穿書] 撩了大神后我跑路了[王者榮耀] 武道地球 低俗游戲 一代寵獸修成指南 總裁，喬少爺又要退婚了 怎敵她如花美眷全文 快穿：成為替身后我手撕虐文劇本 從斗羅開始譜寫人道史詩 嗯，怎么不算輸出呢 邪性總裁別太猛 他又炸毛了 嘖，她竟然 預見和冰山總裁熱戀 海棠微雨共歸途閱讀 借種 帶著農場逍遙古代 他記得來時的路 意倦愛遲 再一次暗戀 木槿時有琛 一篇狗血替身文 故明（明穿） 直球老攻的物理天才老婆 茍在霧隱門當術士那些年 真實副本 繼后守則 乖乖堵好 我！清理員！ 快穿之惑亂江山 最后的地球戰神 重回年代：從國營飯店開始 漂亮媽媽張琳的故事 茍在手術室加點升級 我都建國了，你說我沒穿越 重口味腹黑小蘿莉 吞噬魂帝 重生空間：高冷顧少柔情寵 靈泉空間：我在異世帶球逃荒 楊浩冷如月 戀上經理姐姐 福運農女被迫成親養崽 貴族學院男主怎么喜歡我！ 虎婿楊瀟 凝脂美人在八零[穿書] 撞進你懷里 分手后他哭著求我回去 某港綜世界的梟雄 厲鬼紀元 上門最強狂婿楊瀟唐沐雪 瑤醫 快穿系統之專業食肉全文 惡毒美人被主角團爆炒了 神醫下山：開局九封婚書 校花有點甜 回南天 清純女高宋雪的刺激生活 被各路瘋批覬覦的笨蛋美人 家族修仙：打造域外仙島！ 簪春（NPH） 末日后上校先變異了 四合院：虐打眾禽，我娶妻冉秋葉 開局就背女尸上路，路子有點野 偃師大陸 團寵女配三歲半 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