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燼視角下是許炵完全是一個瞌睡狀態，而且腦門一上一下的，真的就是敲木魚了。
周燼收回手機，撐著下巴看了好半天他這個樣子，最后在許炵真的要倒下的時候，伸出手撐住了他的頭。
周燼的第一感覺是，發絲還挺軟挺滑。
“呵。”周燼一笑，抓了幾本書給迭過去，然后松開了撐著許炵頭的手，于是許炵頭在做了垂直落體運動后就醒了，“啊。”
迷迷糊糊地，他自己迭了書？
***
下課鈴響起，班上的同學都伸了個懶腰，好像剛才睡覺的不只是他一個。
梁潛喊：“嗚呼，下節體育課！”
星期二彎腰拿起腳下的那個籃球，“下去嗎炵哥。”
聽到燼哥這個稱呼，周燼抬起頭來，他心想，還挺有面子，炵哥。
“去啊。”許炵說，“走起！”他習慣自然地走出去，忘了旁邊還有一個礙著的人。
“那個，讓一下。”許炵說。
“行。”周燼挪了一下椅子。
出去后許炵摟上梁水的肩膀。
“才開學，體育課肯定大半節都是自由活動。”梁水說。
“我要先買一瓶可樂。”許炵嚷嚷，興致高得像只會抖肩的充氣人。
“那我要買海鹽蘇打。”星期二說。
海鹽蘇打？陳珂函走到第四組，“走吧燼哥，下去。”
周燼先伸展了一下上半身，然后站起來，“莫遙，我們走。”
“燼哥，”陳珂函邊走邊說，“你要受不了咋咋呼呼那小子就別忍著，這不像你啊。”
“挺好玩一人，我干嘛要生氣。”周燼說，“況且你燼哥是喜歡生氣的人嗎？”
“那倒不是。”陳珂函說，“騷更上一層樓。”
“嘶。”周燼勒上陳珂函的脖子，“去你的。”
他又反過來問莫遙：“我怎么樣？”
“求解，約等于珂函答案。”莫遙笑著說。
周燼連著勒上兩個人的脖子，“我看你們才是無解。”
*
操場挨著籃球場，許炵他們現在在籃球場那邊熱身，三個人打的津津有味。
整個操場連著籃球場都是他的聲音，“星期二扔給我，阻梁水。”
“好樣的，星期二。”許炵喊。
在操場臺階上的周燼三人目光都看向那邊。
“還挺好玩的。”陳珂函說。
“誰啊。”周燼問。
“盧星耳啊。”陳珂函回答。
“那許什么叫他星期二。”莫遙說，“那邊叫梁水。”
“星耳星耳，”陳珂函拍手，“沒錯就是星期二。”
周燼：“？”
莫遙：“？”
體育課集結后體育老師帶了一套熱身運動后真的就自由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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