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癲了
余丹臣一臉平靜,甚至帶著微笑,“你小老婆會抽煙,整天滿屋子都是難聞的煙味,她一不高興,就會拿煙頭燙我。你一喝酒喝醉了,就會拿皮帶抽我。”
余丹臣嘖了一聲,“我活到現在,沒死,沒瘋,我自己都覺得好神奇。”
余丹臣的媽媽撲到余丹臣爸爸的身上,又捶又打,哭喊道:“混蛋,你混蛋,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
余丹臣在一邊,看起來心情很好,彎著眼睛在笑。
余丹青看著余丹臣,這是沒瘋嗎?她覺得現在的余丹臣,她像是不認識了,余丹臣的樣子,怎么看都有些癲狂。
余丹臣:“姐,別那么看著我,我現在感覺很好,從未有過的好,原來不管不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是這么的舒服。”
余丹青張了張嘴,想說又沒說出話來,趕緊去拉她媽媽,她怕她媽會把她爸捶死。
余丹臣走了。
出了醫院,余丹臣去了中藥材店,抓了很多中藥,他拎著一堆中藥,慢慢走,大塊大塊的雪從天上掉下來,樹上很快變白。
余丹臣用力的吸了吸冰冷的空氣,吸到肺裏,很涼。
余丹臣在笑,呼吸從未有過的通暢,他從沒感覺像現在一樣輕松和自由,原來把想說的話說出來,竟然那么快樂。
拉完架的余丹青發現余丹臣不見了,他打電話,余丹臣接了。
余丹青:“你在哪兒啊,媽現在要和爸離婚。”
余丹臣:“他們要離婚是他們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系?”
余丹青:“不是,我是問你你現在在哪兒。”
余丹臣:“在路上散步,看雪景,看來往的車輛,看紅綠燈。”
余丹青在抖,看紅綠燈,還看紅綠燈!
真是完犢子,一個去搶救了,另外一個瘋了,還有一個只知道哭。
余丹臣:“我掛了,再見。”
余丹青趕緊打電話給夏橙秀,她現在不管夏橙秀和她弟余丹臣之間怎么樣了,她只知道,得有一個人看著余丹臣。
她現在能找的就只有夏橙秀。
然而,不管撥出去多少遍,都是正在通話中。
她最后拿了她媽媽的手機撥了出去。
夏橙秀看著陌生的電話號碼,歸屬地是這個城市,還是選擇接了。
夏橙秀:“餵,你好。”
余丹青:“夏先生,我也是沒辦法了才找你,可能你和余丹臣之間已經結束了,但是現在求你救救他。”
夏橙秀:“他怎么了?”
余丹青不敢耽誤時間,只能說了個大概,“總之,他現在精神不正常,我太怕他出事了。所以求你救救他,好歹幫我看著他一會兒,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我就去找他。”
夏橙秀:“我知道了。”
夏橙秀拿了椅子上的衣服就走。
夏涼秀:“你干嘛去?飯才吃到一半呢。”
夏明日追了上去,“橙秀哥,你干嘛去。”
出了飯店,夏橙秀忙打了一個車。
夏明日:“橙秀哥,你要做什么,我也去。”
夏橙秀本來不想夏明日跟著他,但是又想到,余丹青不是說余丹臣精神出問題了嗎?萬一余丹臣真的有什么,也許夏明日能幫上忙。
夏橙秀一邊趕往余丹臣住的地方,一邊給余丹臣打電話。
余丹臣的電話始終沒人接,最后,他只要一打過去,就是正在通話中。
余丹臣應該是把他拉黑了。
原來被人拉黑,怎么也聯系不上,是這么個滋味嗎?
余丹臣沒回住的地方,開著車到了‘群秀山莊游樂場’,雖然天上下著大雪,但是人不少。
余丹臣很想坐坐過山車和大擺錘,只可惜不開放,他去買了旋轉木馬的票。
余丹臣還去了鬼屋,看著一起進去的人被嚇得吱哇亂叫。
從游樂場裏出來,余丹臣抱著一堆毛絨娃娃,一手抓著一個冰激凌。
將所有東西丟到車子后座,余丹臣感覺有些餓,隨便找了一家火鍋店坐下。
點完菜,余丹臣拿著手機正準備重新找個房子,他姐打來了電話。
余丹青爆炸的聲音在耳邊炸開,余丹青:“余丹臣,你要干嘛,現在才接電話!你知不知道我打了多少個給你!”
她以為余丹臣想不開,跳河去了。
余丹臣一臉無辜,“我手機關了靜音,沒聽到,我好餓啊,我在準備吃東西。”
吃東西?還知道吃東西就好,余丹青懸著的一顆心算是落了地,“你現在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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