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不明白,那么多男人,為什么非得是老十七?”
錢心儀半斂著眼眸,幽幽道:“誰知道啊,這也許就是緣分天定吧。”
兩個人的相遇相知相愛,用緣分兩字豈不是最簡單而又最有效的解釋。
……
皇宮裏,真是個是非之地,每走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但錢心儀絕不是個因噎廢食的人,而且她一向覺得越是有趣,越是刺激。
宮裏一角的梅花,開得正盛,遙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
時常,望著那枝蔓,那個時候,她觸到自己的心,知道,她始終還是在意的。
她的心,并不能做到,真的淡然。
對于情愛,對于金錢地位,始終有著.。
手中梅花,純潔得太眩目了。
一陣嬌笑聲在花間傳來,但卻戛然而止。
錢心儀抬頭望去,只見諾兒和心依站在花樹下,諾兒一身鵝黃,如花中精靈,心依一身粉紅,如花中仙子。
“這皇宮真是太小了,走到哪裏都能看到不想看到的人,真是掃興。”諾兒她音若黃酈,婉轉悅耳,但入耳猶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森冷。
心依低眉斂眸瞧了錢心儀一眼,心儀還是那么美,她的衣服紅如火,她的面靨上也帶著胭脂的紅潤,這人與梅花的紅白相映,更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嫉妒的火在心頭熊熊燃燒,心依說:“諾兒,這裏太掃興了,我們往別處去吧。”
“不,該走的不是我們。”
錢心儀走向她們,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心依,心依卻一直在回避。
“心依,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你的關心,心依不敢當。”錢心依轉背望向遠處。
諾兒站出來,站到兩姐妹的中間,唇邊掠過一抹冷笑,倨傲地道:“人家不想見你啊,還在這裏死皮賴臉,沾親帶故。”
錢心儀根本就不屑瞧諾兒一眼,她不愿意把時間和精力用在這些無謂人身上,淡淡地說:“看到你好,我就放心了。”
說完,轉身就走。
心依始終沒有回頭。
諾兒卻受不了錢心儀的蔑視,追了上前去張開雙臂,嬌怯怯的身子攔住了她的去路,“錢心儀,你休想走。”
錢心儀明波流動,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嘲笑,說:“那你想怎么樣呢?”
“離太子哥遠一點,否則……”
“否則怎么樣?”錢心儀唇間的笑意更濃了。
諾兒緊握著拳頭,不停地眨眼睛,“否則……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她的氣勢真不是一般的弱,特別是錢心儀的臉壓迫過來時,她慌張凌『亂』,無論是身高還是氣勢都矮了錢心儀那么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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