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我明白你的心思,我怎么會笑話你呢?”
齊歡低頭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柔聲道:“你不說我也明白,你是怕我嫌棄你是已經結過婚的,所以想用嘴來討我歡心,其實你根本不必這樣委屈自己,讓我都有些心酸酸的。”
“我沒有感到委屈,我是心甘情愿的。”
趙玉梅的臉上蕩漾著喜悅笑容,輕聲說道:“我聽人說后面那個洞也是可以用的,你想不想試試,我特地洗干凈了的。”
“梅姐,你真傻。”
齊歡不由得把懷中的玉人摟得更緊,趙玉梅也靜靜的偎依在齊歡懷里,靜靜的享受著這分云雨之后的寧靜。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突然傳來新春幽幽的嘆息聲,齊歡和趙玉梅才猛地驚醒過來,抬頭望去,只見新春一臉幽怨的望著他們,眼睛中閃動著晶瑩的淚光。趙玉梅輕輕的推開齊歡坐了起來,望著齊歡輕聲道:“齊歡,要了新春吧,我給她吃過避孕藥,不會有事的。”
聽到趙玉梅說出這樣的話,齊歡心中暗自苦笑不已,想不到她們連這種事情都想到了。
齊歡伸手將有些楚楚可憐的新春摟了過來,為她擦去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傻丫頭,哭什么啊,干哥不是不喜歡你,干哥只是不想害你。”
“干哥,你不會害我的,我也想像媽媽一樣,享受一個做女人的快樂。”
新春盯著齊歡說道,眼睛里閃動著堅定的目光。齊歡不由大感頭疼,因為齊歡實在不想就此破了新春的身子,雖然隱藏在齊歡內心深處的黑色想齊歡這樣做,但是齊歡實在下不了手,她還只是一個孩子啊。腦海中,齊歡的理智與在做著激烈的斗爭,驀地,一個念頭飛快的閃過,齊歡有主意了。
齊歡回過神來低頭望向懷中的嬌娃,只見新春正一臉幽怨的噘著小嘴望著齊歡。齊歡心中不禁一蕩,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新春小臉一紅,美眸一閉,紅嘟嘟的小嘴噘了起來,齊歡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新春立時火熱的反應了起來,激情的回吻著齊歡。一番口舌之交后,齊歡放開了嬌喘微微、媚眼如絲的新春,將她放倒在了床上,新春四肢大張,滿臉通紅的望著齊歡,眼神里充滿了期待。
此時一切的言語都是多余的,齊歡從新春的額頭吻起,她的眼睛、小鼻子、紅嘴唇、雪白的粉頸都留下了齊歡激情的熱吻;在她誘人的胸部,齊歡的嘴唇做了短暫停留,舔、掃、咬、吮等諸般武藝一一使出,新春立時口中嚶嚶有聲,嬌軀也輕輕顫抖了起來,一雙玉腿也無措甸起、又伸直、再蜷起……雙手也無助的抓緊身下的床單,顯得很激動。趙玉梅跪在一旁,輕輕的在新春的一只玉臂上撫摸著,殊緩她緊張的情緒。
沒過多久,齊歡感覺口中的小挺立了起來,齊歡于是不再多做停留,舌頭順著新春的胸部下滑,從她光滑的掃過,途中經過可愛漂亮的小肚臍,然后再到達她微隆的,經過一溜稀疏柔軟的芳草,最后直達那誘人的粉紅色溝壑。
兩片粉嫩紅潤的緊緊的閉合著,將少女最神圣的花苞緊緊的保護著,齊歡有些口干舌燥,伸手齊歡住她的兩條粉腿向兩邊分開,緊緊閉合的露出了一條不大的縫隙,齊歡的舌頭順著縫隙伸了進去。“啊……干哥……好奇怪的感覺……啊……進去了……”
新春不可自制的呻吟了起來,一雙朝天的玉腿也無助的蹬著。
齊歡用舌尖輕輕的往里頂著,小心翼翼的探索著少女花房里的秘密。她的花房里已經泥濘不堪了,不住的有玉露滲出,還帶著少女特有的幽香。未經人事的處子跟久經風雨的婦人的一大差別就在于,處子的花房是沒有任何異味的,而且會有一種獨特的幽香,不像婦人的花徑通常都會有些讓人反胃的異味。
“啊……干哥……你好會弄……啊……舔得人家……好舒服……啊……再進去一點……對……啊……好癢……再重點……啊……”
新春無師自通的嬌吟起來,小臉上布滿了潮紅,螓首也難耐的左右擺動起來,朝天的小腿蹬得更急了。
雖然也是頭一次使用舌技,并且也沒有像玉梅姐那樣事先練習過,但是出于男人的一種雄性本能,齊歡還是顯得游刃有余。齊歡有時用舌頭輕掃兩邊的,有時又用舌尖向深處頂,一邊挑逗著新春,一邊也在尋找她的所在。
哦,找到了,她的小已經硬挺挺的了,齊歡用舌尖輕輕的逗弄著她的小豆豆,新春立時渾身像篩糠似的劇烈抖動了起來,口中也失聲叫了起來:“啊……干哥……啊……不要……”
她口中雖然喊著不要,腰部卻用力的向上挺起,好方便齊歡的行動。齊歡如魚得水,埋首新春的,如同一只采蜜的大黃蜂一樣,盡情的采著新春少女的花蜜。“啊……干哥……啊……受不了了……啊……我要去了……啊……”
隨著新春的一聲尖叫,齊歡感覺到她的里涌出了大量的液體,同時她挺起的腰部也無力的落在了床上。想不到這丫頭這么敏感,齊歡只是輕輕的在她的小上咬了一口,她就達到了。齊歡放下她的雙腿爬起身來,只見滿臉通紅的她還禁閉著眼睛,臉上還蕩漾著一種滿足的媚神情,顯然她還在回味的余韻。
“來,漱漱口,擦把臉。”
接過趙玉梅遞給的水杯漱了漱口,她又用毛巾幫齊歡擦了擦臉。齊歡心中一熱,不由將趙玉梅緊緊的抱住了,她吃了一驚,然后馬上釋然,羞澀的小聲道:“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讓姐姐再服侍你一回吧。”
說著她就伸手下探,臀部稍稍抬起再坐下,就已經把齊歡的重新納入了一個溫暖無比的所在。
“不,這樣就好了。”
齊歡知道趙玉梅是誤會齊歡了,齊歡也不多說,抱著她躺倒在床上。這時候新春這丫頭終于從的余韻當中清醒過來,臉紅紅的從背后抱住了齊歡,小嘴貼在齊歡耳邊道:“干哥,你的舌頭好厲害啊,齊歡都差點以為自己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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